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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不是觉得林肃有良心，不会砸到她，只是她大脑反应力快，算出来这花瓶的落地点。
“爸，你冷静一点，这件事还没弄明白。”林明奕站出来劝父亲，“说不定里面有误会呢。”
虽然他也很生气，可在公司打磨了这么久，加上程姣的提点，遇事学会了理智判断，而不是盲目地只听从一面之词。
“说到底都是我的过错。”一旁的周妍之哭戏不比女儿差，无奈又痛苦地看着程姣，一改往日控诉程姣的风格，直接冲到程姣面前，哽咽道。
“姣姣，我知道你恨我，你要我现在离开林家也罢，想打我骂我出气我也不会有二话。我只求你放过婉婉，她和你好歹有血缘关系，也算是你的妹妹，大好的年华才刚刚开始，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她这辈子真的就毁了……”
“妈，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挡了姐姐的路，我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任由她们两个人怎么哭，程姣就是无动于衷，只当成一个笑话在看。
她甚至觉得拿一把椅子过来看更有意思。
林老爷子踏入林家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神情复杂，看了眼程姣欲言又止。
“姣姣，阿姨求你了。”周妍之看到公公出现，豁出去了，双膝跪在程姣面前，“求你给婉婉一条生路，就当是可怜一下我这个做妈妈的心，我实在不想看到女儿被别人糟蹋。”
林婉婉脸上又羞愧又无辜。
长辈给晚辈下跪怎么都说不过去，林明奕过去把母亲扶起来，可周妍之不肯动，泪眼汪汪地继续求程姣。
“这成何体统！”林肃恼怒，低吼一声，“程姣，你把这个家搅合得一团糟，把你周阿姨逼到这份上，你还觉得不够吗！”
弄得满城风雨的，难道不是这两母女吗？
程姣冷笑，“够不够的，也不是我说了算。”
她这态度着实有些嚣张。
“程姣，婉婉说你设计她，把她……送到一个男人的房间里，你有什么要解释的？”林明奕问。
原来，这故事版本是这样的。
“如果我说不是，你们信吗？”
“姣姣。”林老爷子出声，“就算你觉得我之前罚婉婉太轻，你大可以和我说，何必用这么极端的方式呢。”
周妍之在电话里已经添油加醋把这件事告知林老爷子，听这话的意思，分明是认定这件事就是程姣动的手脚。
“如果不是我用刀划破手刺激自己清醒，现在早就……”林婉婉适时再推了一把，露出手臂上斑驳的伤疤。
程姣扫了一眼，这林婉婉为了扳倒她，对自己还真的够狠得下心的。
“你怎么知道，是我害的你？”程姣看着她，“昨天我一直和萧继景在私人山庄，你又是在哪里中的计？”
“昨天，我和妈妈去寺庙为爷爷祈福，突然接到了姐姐的电话，说是身体不舒服，想让我过去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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