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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看备注，语气不悦地冲对方喊：“谁啊。”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林婉婉的脸色稍稍缓和，捂住手机听筒，压低声音朝楼上走，“导演你说……”
程姣眉头微拧，不过也没心情去想林婉婉又要做什么妖。
要是林婉婉彻底从良，安安分分地做人，她倒是得惊掉下巴。
“走吧。”程姣已经换好鞋，挑眉示意万小倩跟上。
司机已经在外面侯着了，路上万小倩憋着什么话，好几次欲言又止，一下车才拉着程姣打听。
“刚才那个人就是林婉婉的哥哥？”
程姣点头，单手插兜朝商场内走。
“这人和人的差别，比猪和猪的差别都大。”万小倩不客气地啧啧感叹，“哥哥温柔又善解人意，她却刁钻任性，傲得跟什么一样。不过我那天晚上去宴会怎么没看到他呢？”
按理来说帅哥在她面前，她肯定会有印象的。
“因为你那天晚上在吃。”不断地吃。
万小倩脸色懊恼了一瞬，她居然为了吃的，而失去和帅哥共舞的机会。
“不过，他有女朋友了吗？”万小倩八卦，“像他这么帅的人，后面肯定好多女孩子追，礼物肯定是收到手软了。”
“帅吗？”程姣的重点放错了。
“你身边有一个笑起来山河都失色的超级美人，当然不觉得别人好看了。”万小倩说的是实话。
程姣语噎住，想起某人那张挑不出毛病的脸，完美得好像投胎时被上帝花重金雕刻过。
的确，要是萧继景哪天无聊了想去娱乐圈玩玩，绝对有一大批明星没了存在感，说不定还能收割一堆女友粉。
“万小倩同学。”程姣见话题越拉越远，提醒道，“你今天是来买礼服的，衣服拿钱买就是你的了，男人能吗？”
这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
万小倩甩甩脑袋里那些想法，笑呵呵地跟程姣开始逛起来。
她倒也不是突然兴起要买礼服，而是一中后天有一个舞会派对，她因为有主持的功底而被选去当主持人。
学校提供的礼服对她来说尺寸不合理，只能自己重新买一套。
“姣姣，你想好哪天和谁跳舞了吗？”万小倩挑着裙子，不忘问她。
从宣布舞会派对开始，就有源源不断的男生托人带话邀请程姣当女伴，礼物更是连万小倩的桌子都占用了。
“不打算参加。”程姣淡淡道。
“那可是派对，场面很热闹的，反正大家都是同学，跳一跳舞，姐夫也不会吃醋的。”万小倩以为她是在顾忌萧继景，安抚她。
吃醋？
程姣还真是没办法把吃醋这两个字眼和萧继景对上号，这人应该是不爽谁就直接把他灭了，干脆利落，跳过中间的纠结环节。
她拿了一条白色过膝连衣裙，递给了万小倩，“去试试这条吧。”
“你变了。”万小倩眼神控诉。
程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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