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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屑陪她们演这种虚伪的场面功夫。
“妈，你理她做什么！”林婉婉不爽。
“事情才过了几天，你又不长记性了？”周妍之拿手点了一下女儿的额头，提醒，“凡事沉得住气才能赢到最后，你摆着这张脸，生怕爷爷看不出来你讨厌她？”
林婉婉扭过头去，还是不乐意。
毕竟在程姣身上吃了那么多亏，两个人都撕到明面上了，她心里也憋着一口郁气，恨不得上去撕了程姣的脸，哪里还愿意演虚假姐妹的戏码。
“你这孩子！”周妍之这会倒是有些后悔自己把女儿惯成这样了，但眼下正事要紧，她打住话头，赶紧带着女儿上车离开。
车辆驰骋没入浓重的夜色，程姣坐在二楼阳台，远远看着，目光晦暗不明。
大导演……
离一中晚宴还有一天，全校的人都在猜程姣到底会接受哪个男生的邀请，学校网站的人讨论得热烈，帖子一下子被顶到了最热。
“无聊。”万小倩把帖子给程姣看，后者无语地吐槽。
“我听说还有人下注来着。”万小倩不愧是八卦小灵通，什么动静都瞒不过她。
“那你给我压一注。”
万小倩觉得，她刚才好像看到程姣的眼睛亮了一下，“压谁？”
“压我不会接受任何人邀请。”程姣挑眉说着。
万小倩：……
“赢了分你一半。”程姣大方地摆手，说完继续翻自己的书，打了个哈欠。
这已经是她今天第十五次打哈欠了。
“你昨晚没睡好吗？”万小倩疑惑，这两天好像见她都是特别困。
“嗯。”程姣掩嘴再打了一个哈欠。
她还没放弃找母亲的遗物，这两天一直在动用各种手段势力，就差没把京城翻个底，可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
这林老爷子，没表面上看着简单……
“那你再睡会吧，反正老师也不会点你的名。”自从程姣考出超乎常人的高分后，就算她在课堂上睡觉，老师都只当她是养精蓄锐，连上课的声音都温柔了不少。
也就只有她，有这种待遇了。
万小倩羡慕，摇了摇头，认命地翻书学习。
“诺。”程姣从包里拿出来一本笔记，“没事多看看。”
“这什么？”万小倩纳闷。
程姣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秘籍。”
万小倩翻开一看，这里面都是考试的重点，写得非常清楚，平时懒到看一眼试卷就在答题卡上写一个结果的人，现在龙飞凤舞地把步骤写的详细。
“呜呜，姣姣，你是什么神仙同桌。”万小倩感动，还以为程姣是为了写这本东西熬夜的，拍了拍胸口保证，“你放心，我上课绝对会好好做笔记，不会让你错过任何一个知识点的。”
程姣有些哭笑不得，但是看她信心满满的样子，倒也没戳破什么，点了点头，老实补觉去了。
万小倩也不吵她，安安静静地翻开，思路一点点开阔，突然觉得，京大似乎也不只是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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