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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绝口不提林明奕的事，看着像是完全放下了。
不过程姣也不确定这两个人私底下有没有联系。
“那完蛋了。”万小倩哭丧着一张脸，“这说得和我完全就不是一回事，我哪懂什么音乐阿，唱个歌都五音不全。”
她后来看过林明奕举办音乐会的视频，全场黑暗，只有台上一盏灯落在他身上，钢琴声从他的之间流淌，画面美好得不像样。
向来没心没肺的万小倩，这时候倒是有些自卑了。
程姣正想说些什么，老师过来提醒万小倩准备上台。
“马上。”万小倩深呼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甩甩头，不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恢复平日里的活力。
“那我先去了，你自己玩一会，等我主持完就过来找你。”
说完，风风火火就拎着裙摆跑开了。
程姣有些哭笑不得，这倒是挺像午夜时刻落跑的灰姑娘。
外面熙熙攘攘的都是盛装出席的学生，借着这种场合邀请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跳舞，也不怕被老师逮着说早恋，到处都散发着甜味。
程姣不打算在这里呆着，抬脚朝着后门的方向走，想等时间差不多了再过来接万小倩。
只是……
“程姣，请问你可以当我女伴吗？”有男生挡住了程姣的路，说话的同时还塞给她一把玫瑰花。
这花上还喷了香水，程姣闻着味道眉头都皱紧了，把花丢回他手里，“不好意思，没兴趣。”
用礼貌的口吻说着冷淡的话。
那男生被打击到了，但转念一想，机会难得，又缠着程姣说了几句好话。
“听不懂人话？”程姣耐心告罄，眸底更冷了几分。
男生也是心高气傲的主，被拒绝一次就算了，他都把姿态摆得这么低，就差没跪在地上求程姣答应。
不过就是一支舞，至于这么高姿态吗？
那人一下子变脸，把花砸到程姣的脚边，“装这么个清高样子给谁看，林婉婉当校花的时候好歹对着我们还有笑脸，在你眼里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人看吧。”
嚯，狗急跳墙。
程姣无语扶额，不明白一中作为京城最好的高中，怎么奇葩那么多，还一个个往她跟前凑。
难不成她是什么吸蠢磁？
“我看之前网上爆料人说的没错，你就是被老男人包养了，才会养出来这么一身臭毛病，恬不知耻。”男生发泄着自己被拒绝的憋屈。
见程姣没说话，以为被他说中了，嘴巴一张准备再来几句，结果嘴巴刚一张，就被程姣按着往下狠狠一拽，速度快到他都没拦住。
“啊！！”小道上传来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声音模糊不清。
“吵死了，闭嘴。”程姣冷冷剐了他一眼，“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编排，既然不会说话，那就永远都不要说了，减少这世界的噪音。”
那男生只要一动弹，嘴巴关节处就传来“嘎呀”的声音，痛得眼泪都砸下来，嘴巴合不上，口水分泌流出，看起来狼狈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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