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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姣不可否认，这几句话让她久久回不过神来，压不住的嘴角，笑得眼睛都弯了，偏偏不透露半分。
挂断电话前，萧继景仿佛听到女生冷清的呢喃声。
“可有些人，注定是走不到阳光下的……”
次日，周妍之直接给程姣请了假，开车把她带到娱乐公司。
怕的就是她捣鬼，所以寸步不离地带在身边。
“你的词，都看好了，一会别露馅。”周妍之严肃地再三提醒，“进来的粉丝不管他们说什么，你就当看不见，全力配合婉婉。”
“行。”程姣吊儿郎当地应了一声，姿态随意。
周妍之这会也顾不上计较她的态度问题，转身去看女儿那边准备得怎么样。
“这个妆再给她化淡一点，要那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好的，知道了。”化妆师拿着刷子继续化。
“这套衣服不行，太俗气了。这套也不行，质感太廉价，配不上她，你们就这点货色吗？”
周妍之怼得工作人员面色尴尬。
“林夫人，婉婉这次毕竟是以澄清为主，如果穿着上太抢眼，怕是又会落人话柄。”
经纪人名赵露，在业界名声地位大，工作能力也强，惯会炒绯闻和做人设，为人会见风使舵，有眼力见。
此时见气氛不对，踩着高跟鞋过来调和。
“这套不错，挺符合婉婉的气质，也和今天的妆容搭。”她挑出一套出来，“林夫人，你看呢？”
“凑合吧。”周妍之听她这么说，勉强点头了。
赵露使了个眼色，其他工作人员赶紧回到各自岗位上做事，眼神难免抱怨。
“林夫人，不如你到那边休息下，这里我来盯着。”赵露委婉说着，“这本来就该是我的工作，哪里好意思让你代劳。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你喜欢的茶点，你休息就好，一会录制我再过去告诉你。”
周妍之高仰着下巴，点头，转头交代女儿：“婉婉别紧张，一会好好表现。”
说完才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走到休息区域。
赵露眼神收敛情绪，叫来助理对一下一会的安排。
“赵姐，这林夫人也太不把你当一回事了吧，摆着一副臭脸，从进来就一直在指手画脚的。”助理把文件夹交给她，看不过去周妍之趾高气昂的态度，替赵露打抱不平。
“这圈子里的人，就算是汪梁，见到你都得客客气气的，她算是什么东西。”
“现在这年头，钱说了算。”赵露脸上情绪不明显，翻了翻手里的文件，压着声音说，“她背后有林家的撑着，当然有高傲的资本。再说，上流社会的人把演员明星都当成戏子，连他们都看不上，更何况是我们。”
她这姿态倒是豁达。
三两下功夫，赵露就把文件夹看完了，交代。
“一会可能会出现突发情况，就按照我们开会的做，让他们都多盯着点，安排的水军到时候混在弹幕里不要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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