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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你自己选择的不合作，那东西还是放我这里好，要不让萧奶奶知道了，还以为周阿姨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呢，你说对吧。”
她可是好心把选择权交到周妍之手里，现在这个结果可怪不了她。
“对。”周妍之死死咬着牙。
程姣闲闲离开，把手机揣回到口袋，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即便走远了，也还是能感受到毒蛇一般的目光黏在她背后。
她丝毫不在意，下楼后直接让管家送她去海北私人疗养院。
从林家到疗养院距离三公里，车上这段时间，程姣熟练地登上网站，想和吴秀之道谢，结果却意外看到头像暗了。
奇怪。
以往就算三更半夜的，吴秀之也会在线，难不成是股市跌到他怀疑人生，不敢上网了？
程姣纳闷了一会，没再细究，上网看了看。
热搜榜上还挂着汪梁和林婉婉的那点事，不少营销号过分编排，起初粉丝还在底下替汪梁解释，可后来被更大的骂声掩盖了。
这件事，还挺棘手的。
“大小姐，到了。”管家恭敬道，欲言又止。
不过在林家工作，管家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该问的闭口不说。
程姣点头下车，眼睛扫过去，这疗养院的环境还真不是一般的差。杂草丛生，周围都被高高的栅栏围起来，气氛极其压抑，空气里还有一股奇怪的难闻气味。
她微皱着眉头，走得更快几步，到护士站询问病房号。
“请问你是汪梁的什么人？”护士长是个上了年纪的阿姨，意外地认真负责。
“我是他朋友。”接下来，程姣冷静地说出从张超那里了解到的，汪梁母亲的身高体重以及生活习惯。
护士长这才相信她，把她带到病房去。
“姜伯母，你好，我是您儿子汪梁的朋友，我叫程姣。”
病房里，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坐在轮椅上，头发有些散乱地披在肩上，脸色很差，整个人精神有些恍惚。只在听到“汪梁”这两个字上，表情变了变。
“您儿子有些忙，所以拜托我把您接走。”程姣耐心解释。
“儿子，好。”女人站了起来，盯着程姣看，随后笑了，“我儿媳妇来接我了，我可不是孤零零一个人，我要回家了。”
儿媳妇？
什么玩意？
“姜伯母，我和你儿子只是朋友。”程姣解释。
“你们还这么年轻就打算要小朋友了？那挺好的。”姜诗静笑得更欢，还和旁边的护士长炫耀。
这神情，和方才的截然不同。
程姣敏感，一手把在她的手腕上，顿了顿，找了个借口走开，问护士长，“请问她的主治医生在哪？”
护士长给她指了个方向。
程姣点头道谢，找到主治医生聊起姜伯母的病情：“她的脑癌细胞已经压迫到神经了？”
医生有些意外，一个十八九的女孩子讨论起这事居然这么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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