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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京城就没有他想找却找不到的人……
自从那晚和程姣撂下狠话后，林明奕几乎都耗在公司里，努力到废寝忘食，整个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林肃见状，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林老爷子也勉强把周妍之从祠堂里放出来。
“谢谢爸。”周妍之姿态狼狈，脸色差得泛白，心里有些忐忑。
“林家夫人这个位置，并非只有谁不可，如果你不想要或者做不到以身作则，那也别怪我不讲这十几年的情分。”林老爷子把话说得直白。
“爸，你放心，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周妍之识相，连连保证。
林老爷子点到为止，临走前把程姣叫了过来，神情全然变了，笑得和蔼：“听说京大的教授特意点名让你参加物理竞赛，真不愧是我林家的人，优秀又有前途。”
程姣心里不屑一笑，表面神情淡淡，没什么感情。
“那你可得好好表现，争取拿个好成绩。”林老爷子鼓励，“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要是有什么人让你不开心了也只管告诉我，我来处理，别影响你复习的心情。”
这话倒是说得好听。
名义上是鼓励，实际上却给程姣不少心理压力，明里暗里的，也让站在背后的周妍之听到，更加记恨程姣。
相互制约，才能维持平衡。
不得不说，林老爷子能当上家主位置，也是有一套的。
“不过学习归学习，你也不要太累了，没事和继景一起出去逛逛，感情都是靠培养出来的。”林老爷子笑着，眼睛眯了起来，“这到时候你和继景结了婚，我们两家就是亲上加亲，实在是美事一桩。”
“再说吧，我先上楼了。”程姣敷衍地应了一声，不打算继续这种无聊的话题，上楼继续去做自己的物理题。
林老爷子笑笑，眼神晦暗，什么都没有再说。
下午，程姣接到了张超的电话，约她出去见面。
电话里说得不清不楚，不过听语气似乎挺严重的，程姣答应了。
到了见面地点，张超直接说：“汪梁前几天总算说服了他妈妈去做全身检查，但结果不大好……”
“怎么说？”
“是脑梗。”
和程姣先前猜测的无二。
“不过她的情况比较复杂，非常抗拒药物治疗，对她的作用也挺小的，反正……医生就是建议做脑开颅手术。”张超发愁得眉头紧皱，“具体医生的意思我也听不大明白，反正就是说，他们不敢做手术。”
程姣安静地听着，神色冷静。
“汪梁这几天一直都在找医生，可要么约不上名医，要么就是人家说成功率太低，都不肯做。”张超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他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工作也都推了，公司那边对他挺有意见的。”
本来现在就是汪梁树立人气的最好时机，可他却不露脸不参与活动，偏偏他出事后，几个竞争对手都争先恐后冒头。
再这样下去，他的位置就会被人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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