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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家家的，皱眉头不好看。”
程姣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肤上温热的触感，动作很有耐心温柔，她偏偏故意和他对着做，把眉头皱得越紧。
萧继景被她这难得孩子气的动作逗得发笑，放下手。
就在程姣以为自己取得这一阶段的胜利时，眼前掠过了萧继景的西装布料，随后眉上贴着湿软的吻，背部僵了一瞬。
这人……搞什么？
萧继景很快撤离，低头捕捉到程姣眼神里的茫然，笑得霸道不羁。
果然，还是不能和老狐狸斗，因为他总有无耻的办法可以赢。
程姣耸耸肩，白了他一眼，嘟囔：“又耍诈。”
“兵不厌诈。”萧继景再次牵住她的手，电梯还在运行，他薄唇抿了抿，低沉的声音仿佛穿过了闷热的风，轻飘飘地，又很有重量地砸在程姣的心尖上。
“有些事现在说了或许太早，但我得和你说清楚，我认定的人即便是到了死的那一天也不会松手。你可以永远对我有质疑、重复确定，但答案都只会有一个。”
他温柔到仿佛沉溺春风的眼睛里，只倒映她一个人。
这就是答案。
这种赤裸裸的话，尤其是从萧继景这种冷硬的人嘴里说出来，眼神认真热忱到到让人误以为这是在什么求婚现场，但却很难不让程姣心里有所动容。
一时间，她的脑海里闪过自己开始记事那几年，母亲有时候会看着她的长相发呆，有时是看着天心情都会难过起来。
母亲心里对林肃不是不爱，只是倔强固执的性子让她没有办法再走下去而已，更别说当年林肃和周妍之的婚礼人尽皆知，报纸上都刊登了好几次。
她更是不可能去破坏他的新家庭。
现在看着萧继景，程姣心里难免矛盾，扯了扯嘴角，保持沉默。
如果他知道关于她的一切，或许就不会这么想了……
电梯门打开。
“姣姣。”万小倩跑过去，见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追问，“汪梁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那个女生到底是为什么要砸他……”
她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跟十万个为什么一般。
程姣走出去，挑重点回答，“他的伤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好，关于那个女生的真相，他们公司那边会处理的，你不用担心。”
万小倩眼神愧疚，听到这话才心里好受些。
“对不起啊姣姣，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多事把票给了那个女生，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一人做事一人担，她硬着头皮，眼神发怯地看着萧继景。
“姐夫，姣姣她是被我拖去看见面会的，也是因为我才被连累。你要是生气的话打我骂我都行，可千万不能生她的气，和她闹什么别扭。”
顿了下，她更小声地补了一句，“打的时候稍微小点力气。”
明明就很怂，还得要挡在她面前承认错误。
程姣真是拿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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