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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你这么看着谢御做什么？”苏苑很不理解地挡住了白术的视线，“他现在失忆了，根本记不得你，既然如此，你不如离开？”
苏苑是真的觉得白术在这里很别扭，之前还有谢御平衡一下气氛——
只是现在，连谢御都不搭理白术了啊。
他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你确定他就是谢御吗？”白术脸色阴沉沉的，站了起来，越过苏苑的肩膀，直勾勾地看着不远处和萧?亲昵地并排在一起的人，“他的气息，和哥哥不一样。”
苏苑无语：“你又不是狗……若他不是谢御，萧?早就把他杀了。”
苏苑真的无法理解，难不成好端端的，谢御还会换了一个人？
她对之前的谢御没什么印象，但是苏苑也听说过，在很多年前，谢御情形大变前，他也曾是风光霁月的仙君。
和现在的谢御，倒是有几分相似了。
怪不得那时姐姐会同意和谢御的定亲。
苏苑看着那人，心脏也加速了几分。
这个谢御，让她更心动了。
察觉到苏苑的异样，白术的脸色更难看了。
不对，这不对劲。
这个人，不是哥哥，可是他却能蛊惑萧?和苏苑！
“萧?，”白术几步走到了萧?面前，看也不看谢御，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当真觉得这个人就是谢御吗？”
谢御对这只鬼妖印象真的很不好，他看着鬼妖对萧?的质问，直接把萧?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漠然地道，“我是谁，难不成还需要你来指教？我不知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应该不是我主动的，就算我这性情大变了，也不可能会主动亲近鬼妖。”
白术呼吸一滞，是了，一开始本就是他主动靠近的。
“可是，你分明愿意为了我去死。”白术说得艰难，语气晦涩，“凭什么你就能把我忘了？”
谢御拧眉，语气沉了下来，“绝不可能，若真是如此，我应该也是被逼的。”
“白术，你闭嘴。”萧?冷笑一声，“你到底想做什么？师兄现在的情况不对，但是至少还活着。”
他好不容易才把师兄带回来，白术休想碍事！
白术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谢御浑身上下，再无他熟悉的气息。
一头银发也变回了黑发，看着他的眼神，陌生中带着不悦。
就像是无数的仙修，看着鬼妖时的陌生。
谢御最终还是变成了那千万人中的一个。
白术沉默，不再说话。
萧?懒得理他，从一开始，白术就在师兄身上看着另一个人。
每一声“哥哥”，都是透过师兄在呼唤另一个人。
若是这样也算是爱，则侮辱这个字了。
而白术也因为谢御这番话，直接选择离开了。
没有了白术的打扰，萧?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其实并不需要白术提醒，萧?也觉得师兄少了什么。
不过，他并不认为这不是师兄。
“师兄，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萧?转身就看到谢御的脸色发白，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对方的脸，呢喃道，“有点凉。”
只是下一刻，谢御猛地拍开了萧?的手，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尴尬地道，“抱歉，我不习惯。”
一睁眼，萧?就已是成年模样了。
若还是乖乖软软的孩童，谢御无所谓对方的靠近。
“萧师兄，若是谢御以后再也无法恢复记忆了，可怎么办啊？”
苏苑有点发愁，觉得萧?有点惨。
好不容易素了两年，终于等回了谢御。
结果谢御又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苏苑的话，让谢御忍不住愣了一下。
他一向疼爱萧?，断然不可能会让萧?难受。
只是，他一时半会，也接受不了两个男人亲昵。
“师兄，莫要听苏苑胡说八道。”萧?表情带着几分落寞，语气却平淡，“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吧。”
毕竟，此处并不安全。
谢御也觉得自己的身体疲倦，闻言点了点头，也随萧?去了。
此处，依然找不到方向。
兜兜转转中，还是回到了之前的山洞。
苏苑眼神飘忽地道，“你们休息吧，我找个地方自己休息。”
毕竟她觉得这两人气氛怪怪的。
萧?不理会苏苑，谢御却犹豫地看着苏苑离去的方向，不安地道，“外边天色已晚，苏苑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萧?不以为意，只是道，“师兄，你先休息吧。”
“嗯。”
迷迷糊糊之中，半梦半醒，谢御睡得并不安稳，他听到了一些动静，以及细微的黏糊的水声。
他不动声色地睁开了眼睛了，被眼前一幕惊到了。
萧?在……干那事。
都是男人，谢御自然可以理解，只是这人是萧?，在他的印象，对方还是一个小孩。
如今却是一幅成熟男人的模样，嘴里喊着“师兄”，在做这事。
师弟在喊着他……
身体像是有记忆那般，开始变得躁动不安。
谢御难捱地动了动，这点动静，成功把萧?从沉沦中拉了回来。
他一回头，就对上了师兄冷静清醒的眼。
萧?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因为他到了。
“师兄，我……”萧?的表情一片慌乱，“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师兄在身边，他实在忍不住了。
萧?的模样，像是一个被抢了糖吃的孩子。
谢御的心都软了，这是疼爱的孩子，怎么舍得他难过呢？
“师兄不怪你。”谢御叹了一口气，忍着羞耻坐了起来，慢慢地坐了过来，伸出双臂，搂住了萧?的脖子，轻声道，“师弟，你以前怎么对待我，现在也可以。”
萧?的脑袋“轰——”地一声，让他意识全无。
师兄在磨蹭他，师兄也……有反应了！
萧?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眼眶一红，“师兄，你真的愿意吗？”
谢御轻轻地点了点头，“嗯，我相信我的选择，既然是我选择跟你在一起的，我接受这个结果。”
像是一瓢凉水泼到了萧?的头上，可是师兄是被他强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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