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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她笑了笑，十分尴尬，“我这就打……”
她摸到通话键，按照自己的记忆找到了小鸭子的电话号码，厉司霆的眼睛都眯起来了，“你男朋友，你没联系方式？”
陆绾绾要是知道现在还要用到小鸭子，那是一千万个都不会删除的。
“我们吵架了……”
她讪讪笑了下，“厉总，要不你就直接当作我们已经分手好了，我跟他生气把他电话都删了，所以现在跟分手没什么区别……”
“是吗？”
厉司霆轻笑，“我看你从头到尾就是在骗我吧？”
“没有！”
陆绾绾直接摇头，“我怎么可能骗厉总您呢！”
“是么。”
厉司霆垂眸看着她手里的手机，“那你打，我在这里看着。”
“……”
陆绾绾现在都不知道那小鸭子接不接，只能试探性地拨通了电话，可谁知道那边一直都是无人接听。
不接！
她其实应该知道的，小鸭子跟她生气了！
“厉总……”
“陆绾绾。”
男人漆黑的眼眸就这么看着她，“为了避开我，说自己有男朋友，还亲自组织了饭局让公司的人看到，你觉得你在我眼里，就那么重要？”
“不是……我……”
陆绾绾现在简直百口莫辩，“那真是我男朋友……就是他跟我刚吵完架……”
“不用解释了。”
厉司霆直接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陆秘书，这份工作你不愿意做，多的是人做，不用搞那些拉不上台面的小手段，未免也太低级了点！”
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
陆绾绾看着男人离开生气的背影，好像有那么一瞬间跟一个人很像。
熠熠。
难道……
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其实不是小鸭子，她认错人了？
没道理啊。
她下意识拿到了手机看到了照片，上面熠熠的脸蛋和厉司霆的相似程度，的确是比小鸭子想一点。
更何况……
从小鸭子开始到现在，她也一直没有做过亲子鉴定啊！
她怎么直接就信了呢？！
想到这里，她的表情直接凝重了起来。
中午。
陆绾绾看到厉司霆还没回来，吃饭的时候都觉得忧心忡忡。
阮思思电话打过来，她明显心不在焉。
“喂？”
“绾绾。”
阮思思说话的声音懒散沉默地很，“你现在有时间吗？我这里临时需要一个钢琴师，我记得你钢琴好像是过了专八的，你过来帮我弹一个小时琴。”
“我不想去……”
陆绾绾看着面前的饭菜，“我现在很纠结……”
“一小时两千块。”
阮思思说话的声音都懒散地很，“你上那班再厉害，一个小时也没这么多钱吧？要不是我朋友临时需要，我都不带找你的。”
“……”
陆绾绾虽然不想去，但是想了一下自己以后要面临的情况。
“我去！”
没有人会嫌钱多的！
现在也不过十二点过十分，阮思思给她的位置距离这里也不过就是二十分钟的时间，弹琴一个小时，一点半回来还是可以跟得上的！
她想到这里，直接就匆忙楼下打车过去了。
速度很快。
阮思思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直接给她塞了一套衣服过去，“一会只弹琴就好了，曲子会有人在后台跟你说明的。”
陆绾绾看着手里的衣服，也没多想，直接去换了。
五分钟后。
她为了保证自己的效率，换了衣服直接就出来了，高跟鞋都是后面穿的。
“哇哦！”
阮思思看到她这身装扮，十分满意，“不愧是我的好闺蜜！这身材简直绝了！我要是男人我一定要你做我女人！”
“……”
陆绾绾无语，“你帮我拉拉链啊！”
“别急嘛……”
阮思思帮她拉好拉链之后，直接朝着舞台聚光灯的位置指了指，“就那个钢琴，听说要三百多万呢，你要是弹地好听了，小费给你个几千块也是不成问题的，看姐妹我对你好吧，想到赚钱的事情就立马来找你了！”
“不愧是我的好姐妹！”
陆绾绾深吸了一口气，直接提着裙摆上去了。
周围瞬间安静。
陆绾绾身上穿着的是一件赫本抹胸小黑裙，脖颈上还挂了一个类似于猫的小挂脖，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一坐到钢琴上顿时就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不远处的餐桌上。
“什么时候这家餐厅来了这个漂亮的姑娘？”
“我也想说。”
餐桌上男人的眼神都微微眯了起来，“这钢琴曲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弹的，这女人明显是练家子啊，不应该在这里买艺。”
上流社会耳濡目染，都是听过的。
更何况……
是优美的钢琴曲。
男人微微皱眉之后，直接朝着身侧的服务生看了一眼，“你，去把你们老板给我叫来，我有事找他。”
“是。”
五分钟后，餐厅老板直接就走了过来，“李公子。”
“嗯。”
被称作李公子的男人微微侧眸，视线就落在了陆绾绾的身上，“那个妞叫什么名字？你一会把她叫过来给我陪酒。”
“这……”
老板迟疑了一下，“这位是阮小姐请来的朋友，不是专门陪酒的。”
顿了顿，笑眯眯缓和语气道，“您要是想要陪酒的，我把所有的姑娘都叫来，今天都供您差遣。”
“闭嘴！”
男人直接皱了皱眉，“我只要她！”
“李公子……”
“她要是不过来陪酒，你就等着你的餐厅倒闭吧！”
男人说话那是一个狂放，“不都是出来卖的，装什么清高啊！”
说完，直接站了起来。
陆绾绾原本是在弹钢琴的，可等到一曲结束之后，不远处舞台角落直接就走上来了一个男人，就这么捉住了她的手腕。
她愣了一下，“你……你是谁？”
“呵。”
男人直接冷笑了一声，“你，来给我陪酒，我就看中你了！”
“……”
陆绾绾深吸了一口气，“我不陪酒，只弹琴。”
“装什么清纯啊！来这里不就是给男人玩的吗？！正儿八经的好姑娘哪里来这种地方！”男人明显是喝醉了酒，微微皱眉之后就从兜里摸出来了一叠钱塞到了陆绾绾的衣服领口里，“你开个价，一杯酒多少钱你说了算！”
旁边的阮思思看到这情况，当下坐不住了。
直接就上来了。
“李公子！”
她直接把陆绾绾抓到了自己身后，“她不是你能动得起的！”
“呵。”
男人冷笑，“这个世界上除了厉司霆的人，还没有我不敢动的，今天我不但要让她陪，你也得一起陪！”
说完，直接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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