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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很凶。
江谪只是抿了一口，“你到底怎么了？”
顾铮看着他反问：“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这一问把江谪给问懵了，好像他需要知道什么却不知道。
顾铮又不理他了，静静地喝着闷酒。
“到底出什么事了？”认识这么久，鲜少见他如此，江谪有点担心。
顾铮再次一饮而尽，“彭”地一声把酒杯摁在玻璃茶几上，“你说我是不是很蠢？把外人当妹妹宠了十八年都不知道。”
这话的信息量有点大。
江谪花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戳人心窝道：“你确实挺蠢。”
杀人诛心啊。
顾铮凉凉地扫他一眼。
江谪转而问：“那你亲妹妹是谁？”
顾铮：“不知道。”
就是因为不知道，他才如此烦躁，安排人去查了，但过去十八年，很多线索无迹可寻，当年医院唯一一个知情人去年已经去世。
要想找到亲生妹妹，宛如大海捞针。
江谪沉默。
毕竟，这忙他帮不上。
顾铮又喝了一会闷酒，莫名其妙道：“你知道我如何知道顾灵不是我亲妹妹的吗？”
江谪心说他有没有超能力去哪知道。
表面上配合气氛摇头，“不知道。”
“是温软，她送了一份检测报告到我家里，是她查出来的。”
江谪：“？？？”
江谪：“这关她什么事？”
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去查顾家？难不成接下来要对付顾家？
顾铮：“因为许家。”
一听，江谪瞬间理解，“这祖宗没什么朋友，许清清是她的好闺蜜，出了这么多事，她向来护短，不带俩保镖到你家拜访都算好的了。”
“话说，这事你们应该得感谢她吧。”
“……”
塑料兄弟。
顾铮简直气笑了，“以前谁当你面提温二小姐，你准跟人家急，每年生日愿望都是退婚，怎么，现在又觉得人家好，后悔了。”
被说中心思，江谪眼里闪过一丝心虚，口是心非，“谁后悔了，要不是实力不允许，我连着放三天鞭炮庆祝恢复单身。”
“呵呵。”顾铮半个字都不信，从小玩到大，一个眼神都明白对方的意思。
江谪抬脚轻踹他一脚，转移话题，“跟我说说到底咋回事。”
其实他是想知道温软到底做了什么，不想去问温软，只能指望顾铮。
顾铮猜到他的心思，就不说，“你要想知道，自己去问温二小姐。”
江谪气结，“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顾铮无情吐出两个字，“不是。”
没撬到想听的，江谪放弃询问，拿出手机，该如何措辞？
他反反复复在输入框打上几句话，要么觉得语气不好，要么觉得太刻意，怎么都不满意。
顾铮见他十分纠结，就伸出长手帮他点了发送，“不用谢。”
江谪：“……”
我谢你妈。
想撤回，结果对方回复了。
温软：【嗯。】
江谪连忙打字问：【因为许清清？】
温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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