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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瑾？
“程瑾？”向楠一下子叫出来。
谁不联系她她都不意外，但是程瑾不联系她她可就好奇了。
程瑾不是说好了让她帮忙找师父吗？
他不急？
向楠心里碎碎念。
刚念叨到，突然，手机又是嗡的一声震动，是程瑾打来的电话：
“信息都发你手机上了，有空看一下。”
程瑾想说不用着急，但是想想爷爷最近的状况，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向楠点头：“知道了。”
然后打开微信，就看到是是一个叫做欧阳泰山的人。
“有姓名，有图片，还有银行卡账号，系统你能找到吗？
系统：
【我试试。】
系统联网全球大数据。
如果给它基本的信息，它是能查到的。
但是：
【确认信息是真实的吗？叫欧阳泰山的共有97984人，但扫描照片均不符合。】
“那追踪银行卡账号呢？”
【银行卡未曾消费过。】
向楠“……”
“那真难了，还有别的办法吗？”向楠问着。
系统：【可以大海捞针，不过进程有些慢。】
“那行吧，你继续筛选，等找到了跟我说一声。”向楠只能这样安排。
然后给程瑾留了一条言：【任务难度有些大，等等。】
程瑾没有回复。
向楠也没有继续追着他回消息。
这件事就这么暂且搁置了下来。
但向楠却不知道，在一个遥远的地方，一个须发皆白，但却精神抖擞的小老头，正拿着手机贼兮兮的“?H?H”刷着抖音：
“这个小姐姐不赖，这个小姐姐扭的好。”
“嗯嗯，不错不错，小姐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是大富大贵的命，就是这胸吧……”
打完字，就是一脸猥琐。
看上去一点儿都不仙风道骨！
正刷着美女小姐姐，突然，痘印热搜推给他一条新闻。
小老头刚开始没在意，刚想刷走，突然目光就是一惊：“这个功法！”
他不会看错，那就是他曾经给他那个败家徒弟的拳法：少林罗汉拳。
少林罗汉拳来自很早很早以前，是本古籍，但可能是流传甚久的原因，功法有所亏欠，练的久了会有后遗症，比如，他精力就特别旺盛。
那个精力。
但是这个小姑娘的功法：
“一脚一拳，皆是圆润，看上去并不亏欠，这个小姑娘……”
小老头忍不住抚抚自己的须。
然后又从视频的评论下方看到一行字。
“在花城啊？”小老头叹息。
这一切向楠都不知道。
……
安排系统帮忙核查符合条件的人之后，向楠刚想撂下手机，就发现童天然居然也私加了她的新微信。
向楠抱着多一条路就好走的想法还是同意了他的申请。
然后童天然就跟她分享了秦子豪又被新女友抓破脸皮的事，除此之外，他还提到了一个人：赖可可。
童天然：【那天聚会赖可可就辞职了，本来说好了要回老家，不知道怎么回事又突然割腕……还是跟她同住的室友发现的，现在正在医院呢。】
向楠：！！！
程瑾不是说赖可可已经安全了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而且，她印象中的赖可可是一个很坚韧的女生，根本不像是割腕自杀的。
怎么回事啊？
难道还是因为傅雅。
这么想着，向楠还是继续打探：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记得以前她不是那种人啊。】
童天然：【那谁知道，不过人都是会变得。】
向楠：【那倒是。】
然后又问：
【那她现在脱离危险了没？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童天然：【暂时脱离危险了，帮助什么的也不需要，我帮她垫了手术费，都是大学同学，能伸把手就伸把手吧。】
向楠：【哦，那你还是挺好的。】
这句话是真心话。
在向楠心中，童天然就是游戏人间的拆二代，并没有比贺今朝他们好多少，但是从今天这个事，他帮赖可可垫了医药费，不管他到底有什么私情，向楠都觉得做的很好。
想了想：【那我也垫一万，你帮我转给她，让她好好照顾身体。】
‘又是一万……’
童天然笑笑，不过还是很快回复：【好的，那我就先替赖可可谢谢你。】
童天然：【女神不仅人美还很心善。】
向楠笑笑，接下了这个赞美。
然后就看着手机里面赖可可那个微信出神。
赖可可曾经加过她。
想了想向楠最终还是发了一条微信：【你现在还好吗？】
可是赖可可没有回答。
向楠抿唇。
“赖可可……系统，帮我调查一下赖可可的数据，以及她现在居住在哪？”向楠决定了，她还是抽空去看一下好了。
系统很快就发出来了信息。
【地点：花城明珠新村27号5栋302。】
“好，谢谢了。”向楠心思沉重。
即使程瑾跟她说了这件事不怪她，怪黎康，但等出事了，向楠内心里还是没办法把自己摘干净。
所以，打算去看看她。
隔天，向楠就打车去了赖可可居住的明珠新村。
按照导航找到5栋302。
今天本来是工作日，向楠本来还以为会碰壁，但事实上并没有。
刚敲门，就有人开门。
“是你！”赖可可一脸震惊，然后一张苍白的脸更显苍白，抖索着，“你，你怎么找来了？”
“我给你发了微信，你没收到吗？”向楠状若平淡，但实际上内心五味杂陈。
才三个月而已，原本坚韧阳光的女孩去哪了呢？
赖可可咬咬牙，“我，我注销了那个账号。”
“怪不得啊。”向楠感叹，然后，“能让我进去坐坐说话吗？”
“可以。”赖可可说的很为难，然后，“那天……我很抱歉。”
她不应该打那个危险的电话，她知道，一旦打出那个电话，自己的这个大学同学肯定也不安全，可是当时……
一想到那个场景，赖可可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向楠：“他们又来找你了？”
说着就盯向赖可可左手被绷带缠绕一圈的手腕。
赖可可缩缩，直到最后再也缩不回去，才胆怯道：“是……”
然后，赖可可突然后知后觉，“你知道他们，那他们，那他们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说着就要打量向楠。
向楠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我没事，也很安全。”
“哦~”赖可可尴尬，只能抽回自己的手。
也是，自己的这个大学同学，从刚一进门起她就觉得对方好像变了，变得更漂亮了，更有气场了，也更……
更让人自惭形秽了。
赖可可忍不住收收自己穿着拖鞋的脚丫子。
女同学穿的是亮晶晶的白色高跟鞋，真干净啊……
向楠：“我这次来，是为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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