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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我不要乖,我不要听话,霍少爷,您放开我。”蓦宁霜面无表情的说。
“小霜儿,你再乱动,我就,我就...”霍震耀想说罚她,但他说不下去。
“霍少爷,您打死我吧。”蓦宁霜接了霍震耀的话。
“小霜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也不会打你,不会了,你不要说那样的话,好吗?”霍震耀有点卑微的说。
蓦宁霜闻言,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别过了脸。
霍震耀抱着蓦宁霜没有放手。
蓦宁霜的心已经死了,反正自己也活不长了,霍震耀要做什么便什么吧,她不想浪费力气挣扎了。
霍震耀抱着蓦宁霜躺了一会,便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蓦宁霜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也不动。
霍震耀回来时,带了一碗白粥回来。
他把粥放在桌子上,便扶起了蓦宁霜。
“来,小霜儿,吃点粥。”霍震耀捧着粥,开始喂蓦宁霜。
蓦宁霜一动也不动,完全没有反应。
“小霜儿,乖,张嘴。”霍震耀柔声哄着。
蓦宁霜面无表情,眼神空洞。
霍震耀没有办法了,他强行的撬开了蓦宁霜的嘴巴,把粥送进她的口里。
但蓦宁霜连吞咽的动作也懒得做,粥从嘴角流了出来。
霍震耀皱了眉头,又喂了蓦宁霜一口,然后把她的嘴巴和鼻子捏紧,强逼她把粥咽下去。
但蓦宁霜仍然不肯合作,任由自己没办法呼吸。
蓦宁霜快要窒息的时候,霍震耀无奈的放开了蓦宁霜。
“小霜儿,粥我放这里,你多少吃点吧。”霍震耀说完这句,便离开了房间。
他现在真的很愤怒,但怒气却没处发,一切都是宋惠兰那个贱人做成的!
霍震耀这样想着,便去了柴房。
宋惠兰看到霍震耀,立即抱着他的腿,“震耀,震耀,我很痛,很痛。”
霍震耀一脚把宋惠兰踢开。
“你这个贱人,你究竟害了小霜儿多少次?你敢说一句假话,我立即把你的舌头割下来!”霍震耀冷声的说。
宋惠兰是真的害怕,把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交代,包括她想把蓦宁霜烧死,以及经常折磨她,不让她吃饭等等恶毒事情,巨细无遗。
霍震耀听着听着,哭了起来,他居然一直在助纣为虐,让蓦宁霜承受她不应该承受的惩罚。
“震耀,震耀,我都交代清楚了,你可不可以请大夫,我,我真的很痛。”宋惠兰哀求着。
霍震耀不置可否,他命人拿来一把菜刀,让几个奴才把宋惠兰死死的按在地上。
“阿财,动手吧,把这个贱人的胳膊和腿砍下来。”霍震耀淡淡的说。
“震耀,震耀,不要,不要,你们要做什么?”宋惠兰真的慌了。
“少爷,用,用菜刀吗?”阿财有点惊恐的问。
用菜刀砍,要砍多少遍才能把人的骨头砍断?他想想便觉得恐怖。
“开始吧,不要再废话了。”霍震耀坐在那里,毫无波澜的看着宋惠兰。
阿财虽然觉得有点怕,但他不敢违抗霍震耀的命令,拿起菜刀,一下砍在宋惠兰肩膀和胳膊的相接处。
宋惠兰痛得要晕过去,呼痛声像杀猪一样。
“很吵,把她的嘴堵上。”霍震要无情的命令。
其中一个奴才,把宋惠兰的嘴堵上后,阿财又开始砍宋惠兰。
砍了几刀,宋惠兰晕了过去。
“把她泼醒。”霍震耀命令。
其中一个奴才,去把冷水拿了回来,把宋惠兰泼醒。
宋惠兰醒来后,恐惧得猛摇头。
但霍震耀只是淡淡的说,“继续。”
阿财每砍几刀,宋惠兰便会晕过去,每一次,霍震耀都会命人把她弄醒,才会让阿财继续。
阿财砍了有三十多刀,终于把宋惠兰的一条胳膊砍断。
“用火烧她的伤口止血。”霍震耀毫无温度的说。
一个奴才拿来了火把,便去烧宋惠兰的伤口。
宋惠兰脸容扭曲,痛得失禁了好几次。
伤口止好血,霍震耀便让所有人都离开柴房,然后把柴房锁上。
第二天,霍震耀又命阿财开始砍宋惠兰的第二条胳膊,跟前一天一样那么操作。
第三天是砍腿。
第四天是另一条腿。
宋惠兰变成了一个葫芦,没有了胳膊和腿。
霍震耀把只剩下头和身体,一丝不挂的宋惠兰放在一个酒坛子里,只有她的头冒出来。
“震耀,你,你为什么那么残忍?”宋惠兰虚弱的问。
霍震耀没有回应宋惠兰,只是命人把宋惠兰搬到大宅后山上的一个小屋里。
“每天把她提出来,帮她冲身,清洗酒坛子,以免她因为自己的排泄物而感染病毒而死,每天喂她吃半碗饭,吊着她的命。”霍震耀命令完,便要转身离开。
“霍震耀,你回来,你回来,你给我回来!”宋回来大喊。
霍震耀连看也没有看宋惠兰一眼,便离开了,
自此以后,宋惠兰一直被困在酒坛子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只会见到每天来给她喂饭和帮她清洗身体和酒坛子的奴才。
久而久之,有些奴才开始大胆,把宋惠兰从酒坛子里提出来,帮她清洁之前强迫她。
开始的时候,宋惠兰会反抗,用力去咬,这往往让她为自己换来一场毒打。
后来她被打怕了,便再也不敢,乖乖的伺候那些奴才。
再后来,奴才们越来越大胆,帮宋惠兰冲洗的时候,几个人一起把她玩残玩谢,才把她放回酒坛子里。
这些事情,霍震耀也不是不知道,他基本上默许了,只要不弄死宋惠兰,奴才们对宋惠兰做什么,他没有什么意见。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霍震耀接受不了蓦宁霜只有一个月命,所以他让他父亲霍佳理再次出山,管理金铺,他自己则带着蓦宁霜,一个一个镇的去访寻名医。
蓦宁霜很消极,所以她不会主动走一步路,霍震耀唯有把蓦宁霜放在一个篮子里,背着她上山下海,他走的脚都磨破皮了,也不愿意休息。
为了争取见更多医生,他每天最多只睡两三个小时,有时候,他更是两天也不睡。
半个月过去了,霍震耀带着蓦宁霜看了不少中外名医,但每一个医生都说无能为力。
蓦宁霜也越来越虚弱,每天昏睡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多很多。
霍震耀在蓦宁霜睡着的时候才敢抱她亲她。
他抱着昏睡中的蓦宁霜,亲了她的额头,又亲了她的嘴巴,眼眶红红,喃喃的说,“小霜儿,我真的要失去你了吗?你不要离开我,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如果你真的要离开我,我也不独活了,我的命,从此以后,是你的了,你生我便生,你死我便死。”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离开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直到永远。”
霍震耀突然觉得豁然开朗,不再那么执着了,虽然他仍然不放弃找寻名医,但他也腾出一点时间,带蓦宁霜去做一些能放松的事情。
这一天,霍震耀把蓦宁霜背上了最高的山峰,欣赏他们身处的这个镇,有名的红叶。
“小霜儿,你看,这里漂亮吗?”霍震耀有点讨好的语气问。
蓦宁霜头也不抬,没有理会霍震耀,一点反应也没有。
霍震耀也不气馁,一直温柔的跟蓦宁霜说话,直至蓦宁霜又昏睡过去,霍震耀便把蓦宁霜搂在怀里,轻轻的捧着她的脸,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她的嘴唇。
他亲够以后,又再次背着蓦宁霜,去寻找名医。
霍震耀听说穗影镇有一个能起死回生的老中医,于是他毫不犹豫的买了火车票,背着蓦宁霜坐上了火车。
想起他第一次和唯一次跟蓦宁霜坐火车,是他跟爷爷接蓦宁霜回霍家。
那时候,他真的很讨厌蓦宁霜,他觉得蓦宁霜就是贪图荣华富贵,却身份低贱的小女人。
他爷爷让蓦宁霜坐在他的旁边,他真的觉得很厌恶,全程没有给过她好面色。
他更趁爷爷睡着了,用力的不断掐蓦宁霜的胳膊和大腿,还警告她,如果她敢乱叫,乱出声,乱说话,他便把她扔出火车。
蓦宁霜当然不敢乱叫,除了她真的怕霍震耀会扔她出火车外,她也知道,这个男人以后就是她的丈夫,她的天,所以,她是绝对不可以忤逆他的意思的。
蓦宁霜的大腿和胳膊都被掐得满是青紫,霍震耀才停了手,但他并没有放过蓦宁霜。
“我坐得腿麻了,跪着帮我捏腿。”霍震耀命令。
蓦宁霜不敢不从,当着全火车的人面前,跪在地上,给霍震耀按摩。
她帮霍震耀按完摩,霍震耀不让她坐,让她站着,直至下火车。
霍震耀想起往事,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们终于来到了穗影镇,霍震耀马上背着蓦宁霜去找老中医。
“大夫,你看看我的妻子,你可以救她的,对吗?”霍震耀立即问。
老中医帮蓦宁霜把了脉,摇了摇头,“老夫无能为力。”
“不,大夫,你再看看,你再看看,人家都说你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求求你再想想办法。”霍震耀情急之下,跪了下来,苦苦哀求。
“老夫并没有什么起死回生的能力,这世上,或许有一个人可以救她,不过...”老中医有点迟疑。
“不过什么,大夫,你告诉我,求求你告诉我,我什么代价都可以付的。”霍震耀说。
“唉,这个世上,应该只有我师父能救她,但我师父她,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她,而且她变幻莫测,没有人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用什么样子显露在人前,这孩子只剩下十天命,我也不知道你们能有缘在限期前找到我师父吗。”老中医说。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她现在大概在哪里吗?”霍震耀恳切的问。
“我对上一次见我师父,已经是差不多半年前,那时候,她说她有一段时间都会在寒溟山山顶,研究一样东西,但她还在不在那里,真的很难说。”老中医说。
“谢谢你,大夫。”霍震耀说完,便背着蓦宁霜出发去寒溟山,因为从这里去寒溟山,最少要两天路程,所以他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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