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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挽歌则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因为霍敬帷罚了她禁足,也不让陈悔晚来找她。
她真的很想再向霍敬帷求情。
她努力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得到戴笠笠老师的保荐,管弦乐团的认可,她真的不想放弃。
五天的惩罚终于结束,她的屁股是真的痛,坐也坐不了。
还有一天,就是他们原本要去h国的日子。
杨挽歌趁霍敬帷还没出门,便鼓起勇气的跟霍敬帷说,“帷哥哥,歌,歌儿能跟您谈谈吗?”
“我现在没有时间,我回来后再说,解禁了,去找晚儿玩吧。”霍敬帷说完,便匆匆离开了。
杨挽歌想再多说一句话,也说不上,只能看着霍敬帷离开的背影。
一个奴婢小初经过,看到杨挽歌艰难的站在房门口便问,“大少夫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小初,帮我去把表小姐叫来。”杨挽歌苦笑了一下说。
“好的,大少夫人,奴婢先扶您去坐下。”小初说着,扶着杨挽歌坐回床上。
小初退出了房间,不一会,回来向杨挽歌报告,“大少夫人,表小姐不在,请问还有其他吩咐吗?”
杨挽歌摇了摇头,失落的趴在床上。
中午的时候,小初把午饭带来给杨玩歌,伺候她吃饭。
“小初,表小姐回来了吗?”杨挽歌问。
“表小姐还没有回来,听说是跟白家大少爷出去了。”小初恭敬的说。
杨挽歌闷闷不乐的吃饭。
刚吃好饭,霍敬帷便回来了。
杨挽歌立即抖擞精神,“帷哥哥,歌儿真的知道错了。”
“错什么了?”霍敬帷严肃的问。
“歌儿不应该偷偷跟姐姐们出去玩,不应该刚学会踩单车便跟姐姐们比赛,不应该隐瞒吃了半盒巧克力。”杨挽歌一一细数自己的过错。
“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生气,罚你那么重吗?”霍敬帷问。
“因为歌儿不顾危险,也不顾自己的身体,让帷哥哥担心了。”杨挽歌软糯的说。
霍敬帷叹了一口气,“知道就好,以后不许再让我担心了,嗯?”
“知道了帷哥哥,歌儿以后真的不敢了,帷哥哥,我,我们可以去h国吗?”杨挽歌犹豫开口。
“我们不会去h国,来,帷哥哥带你去一个地方。”霍敬帷说着,便把杨挽歌抱上轮椅。
杨挽歌眼眶红红的任由霍敬帷推着她离开霍家大宅。
走了大约十五分钟,他们到了西大街的剧院,只见剧院大门的横匾上写着挽歌大剧院。
“帷哥哥,这,这是?”杨挽歌疑惑的问。
霍敬帷没有说话,只是拍了两下手掌。
一群人纷纷从剧院里出来,带头的是沃尔管弦乐团的指挥,埃帕雷先生。
“霍老板,你们来了。”埃帕雷非常客气。
“嗯,你们还有什么需要的,随时跟我的助理说。”霍敬帷说。
“没有了,建团这么久,这是我们第一次拥有这么好环境和资源的基地,真的很感谢霍老板。”埃帕雷说。
沃尔管弦乐团的团员,都是来自不同的国家的,他们之前在h国落脚,因为他们的老板是h国人。
霍敬帷知道了杨挽歌的矛盾后,便跟沃尔管弦乐团的前老板交涉,把管弦乐团买了下来。
他们回国以前,霍敬帷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也跟埃帕雷协调过,了解了各个团员的需求。
于是他回国后,忙于收购西大街的这座剧院,忙于安置沃尔管弦乐团的团员。
他买下了剧院后面的一百多栋房子,然后让人把剧院和一百多栋房子用围墙围起来,成为沃尔管弦乐团的基地。
沃尔管弦乐团在h国的基地,是宿舍形式,几个人住一个房间。
现在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立房子,生活条件得到大大的改善。
霍敬帷更让人在基地里建不同的娱乐设施,让团员可以在辛苦练习后能尽情放松。
加上,为了不让任何团员离队,霍敬帷增加每一个团员的薪酬,高达三倍。
基本上,霍敬帷接手了这个管弦乐团,不但不赚钱,反而要赔钱。
不过这些,他并没有打算告诉杨挽歌,因为只要杨挽歌开心就好了,他有的是资本。
杨挽歌十分激动,“帷哥哥,这,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小歌儿,我们不去h国,因为我把沃尔管弦乐团带来梅隆镇了。”霍敬帷摸了摸杨挽歌的头,宠溺的说。
杨挽歌感动得不能自已,“帷哥哥,您,您从h国回来以后天天早出晚归,就是为了给歌儿这个惊喜吗?呜呜,呜呜。”
“傻丫头,别哭了,明天开始,正式成为沃尔管弦乐团的一员,开始彩排训练,知道吗?”霍敬帷擦去了杨挽歌的眼泪。
杨挽歌眼眶红红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霍敬帷便陪着杨挽歌到大剧院参与管弦乐团的彩排,准备半年后的世界巡回演出。
霍敬帷看着杨挽歌在台上的风采,心都要融化了。
一天的练习终于结束,杨挽歌有点疲累,但却十分满足。
“小歌儿,累了吧。”霍敬帷有点心痛,他从来不知道管弦乐团的训练如此艰辛的。
“帷哥哥,虽然很累,但歌儿很开心可以成为这么有水准的乐团的一员。”杨挽歌甜甜的说。
“回家休息吧。”霍敬帷捏了捏杨挽歌酸软的胳膊。
“帷哥哥,明天是婆婆的寿宴吧,歌儿还没有准备礼物呢,帷哥哥,您现在陪歌儿去买礼物,好不好?”杨挽歌说。
“听话,先回家休息,晚饭后,我们再出来买礼物。”霍敬帷说。
“但晚上很多店铺都关门了,歌儿怕买不到什么好的礼物。”杨挽歌担忧的说。
“你知道我妈最希望得到什么礼物吗?”霍敬帷挑了挑眉问。
“帷哥哥,歌儿不知道,您告诉歌儿吧。”杨挽歌眼睛发亮,她本来还在纠结,要买什么礼物,因为万千宠爱在一身的霍夫人,什么也不缺。
“我妈最想要的是一个嫡孙。”霍敬帷说。
杨挽歌顿时脸红,“帷哥哥,其实,歌儿不介意的。”
她虽然不确定自己爱不爱霍敬帷,但霍敬帷对她那么好,她是真的不介意为霍敬帷生儿育女的。
“傻瓜,你的事业才刚开始,有了宝宝,你便不能巡回演出了,生宝宝的事,到你真正准备好的时候才说。”霍敬帷心里高兴杨挽歌肯为自己生儿育女,但杨挽歌还小,现在的她,属于舞台,发光发亮。
杨挽歌心里感动,她知道霍敬帷很渴望有孩子,因为每当他看到自己的侄子侄女,外甥和外甥女,都爱不释手。
但为了她的事业,霍敬帷却甘愿等待。
“帷哥哥,您,您对歌儿那么好,歌儿都要,都要,哈..哈..”杨挽歌说不下去,害羞的笑了笑。
“都要什么,嗯?”霍敬帷问。
“帷哥哥,您,您别问了。”杨挽歌娇羞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脸。
霍敬帷见状也没强求杨挽歌,“好了,先回家吧。”
两人回到霍家大宅,陈悔晚便奔了上来,“歌歌,歌歌,你回来了!”
“晚晚,什么事那么高兴?”杨挽歌问。
“白恶魔他,唉,大表哥,我跟歌歌说几句话,你回避一下,行不行?”陈悔晚说着,要把霍敬帷推开。
“给你们五分钟,小歌儿要休息。”霍敬帷说完,便离开了,让两女孩子单独说说话。
“白大少爷怎么了?”杨挽歌好奇的问。
“他把南海镇的梨花艺术学院的古典舞老师都请来梅隆镇,在我要入读的茉莉艺术学院任教,梨花艺术学院的古典舞学系之所以出名,是因为所有顶级的古典舞老师都在梨花任教,现在他们都来了茉莉,我实在太高兴了。”陈悔晚兴奋的说。
她本来在知道杨挽歌要去h国,便开始联系梨花艺术学院,要把学位转到那一边,但她手续还没办好,白海骞便带她去茉莉见所有顶级的老师。
白海骞花了很多时间,精力和金钱才把这些老师们请了过来。
“那真的是太好了,晚晚,我也不会离开梅隆镇了。”杨挽歌一五一十的跟陈悔晚说明了情况。
“哎呀,大表哥对你真好啊。”陈悔晚感叹。
“白大少爷对你也不差啊。”杨挽歌说。
“我知道啊,所以我决定答应他的求婚了,不过,我要等到他第一百零一次求婚,我才答应他。”陈悔晚说。
“为什么啊?”杨挽歌好奇的问。
“秘密,我不告诉你。”陈悔晚故作轻松的说,但一百零一背后的意义,是一段让她永不能忘的惨痛经历。
那时候,她刚刚被白海骞捡到,白海骞让她说话,走路,吃饭,做什么也好,也要模仿另外一个人。
只要她做得不好,他便把她脱光,让她跪在碎玻璃上,用鞭子抽她的背。
她真的很努力很努力的要达到白海骞的要求,但她当时才七岁啊,让她完全模仿另外一个人,真的是难过登天。
她连续被罚跪玻璃碎,以及被抽打后背一百零一天后,白海骞才满意她的言行举止,放过了她。
所以,她也要白海骞跪她一百零一天,才答应他的求婚。
两个小姑娘为着自己的目标努力不懈,终于到了杨挽歌能拆石膏的日子。
霍敬帷陪杨挽歌到医院。
“小歌儿,不用紧张的,医生说过,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霍敬帷安慰杨挽歌。
“帷哥哥,歌儿害怕,待会儿,您,您可不可以抱着歌儿?”杨挽歌不安的问。
霍敬帷呆了呆,这还是小姑娘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当然可以,小歌儿。”
医生带着工具进来,杨挽歌不敢看,抱着霍敬帷,把头埋在霍敬帷的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医生终于发话,“好了,霍少夫人,您走几步路试试看。”
霍敬帷扶着杨挽歌下地。
“帷哥哥,您,您扶着歌儿,不要放手。”杨挽歌拉着霍敬帷的胳膊。
霍敬帷扶着杨挽歌走了几圈。
左腿虽然没什么力,但杨挽歌感觉良好。
“不要操之过急,每天慢慢走一会儿路,大约一个月就能好全了。”医生提醒。
杨挽歌的腿逐渐恢复,也终于迎来了白海骞向陈悔晚求婚的第一百零一天。
陈悔晚向白海骞暗示,她希望白海骞今天在所有人的见证之下,向她求婚。
于是,白海骞让霍家,白家和封家的所有人都齐集在霍家大宅,单膝跪下,向陈悔晚求婚。
“小晚儿,要不要嫁给我?”白海骞举着戒指问。
陈悔晚伸出了手。
白海骞眼眶一红,“小晚儿?”
“怎么了,不帮我戴上戒指吗?”陈悔晚狡黠的说。
白海骞激动的帮陈悔晚戴上戒指,“小晚儿,我终于能把你牢牢套住了,以后也不许离开我。”
白海骞和陈悔晚的婚礼十分盛大。
婚后,白海骞把陈悔晚纵容得无法无天,以致于她在白海骞教了她开几次车后,都够胆自己开车出去。
当白海骞发现了陈悔晚自己开车出去后,便紧张的开着车到处找陈悔晚。
他找了一个下午,才在南郊找到了陈悔晚。
只见陈悔晚把车停在一旁,独个儿躺在草地上,好不写意。
白海骞见陈悔晚平安无事,一直提着的心放回原处。
“小晚儿,居然敢自己开车,胆子挺大的。”白海骞躺在陈悔晚身边说。
陈悔晚还不知死活,“自己开车认真爽。”
“我可以让你更加爽。”白海骞不温不怒的说。
“好啊,我前几天看到新闻纸,在m国有一种新兴的玩意儿,叫做冲浪,骞哥哥,你带晚儿去玩,好不好,想想便很刺激,很爽!”陈悔晚兴奋的说。
白海骞气得坐起身来,一言不发的把陈悔晚按趴在自己腿上,毫不犹豫,巴掌便拍上了陈悔晚的屁股。
“啊,放开我,白恶魔,你放开我,你凭什么打我,呜呜,我们离婚,离婚啊!”陈悔晚鬼哭神嚎。
白海骞听到离婚这两个字要气炸了,巴掌拍得更加用力,“谁允许你提离婚这两个字,你这一辈子也是我的,听到没有?”
陈悔晚是真的很久没有挨打了,她也不想挨打,所以她立即认错,“骞哥哥,晚儿错了,不,不离婚,呜呜。”
白海骞终于停下了手,“再敢说离婚两个字,屁股抽烂,听到没有?”
“知道了!”陈悔晚有点不服气的说。
“一件事还一件事,现在给我跪好!”白海骞突然非常严肃。
陈悔晚虽然不情愿,但刚刚才挨了打,所有有点怂,于是乖乖的跪好在白海骞面前。
“小晚儿,你才刚学开车,知不知道自己独自开车很危险?”白海骞沉声的问。
“我不是开得很好嘛,都没出什么意外,你用不用那么紧张?”陈悔晚扁了扁嘴说。
“还觉得自己没有错?”白海骞快要被气吐血了。
陈悔晚呼了一口气,“晚儿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骞哥哥,别生气了,好不好?”
撒娇耍赖是陈悔晚婚后惯用的手段,她每一次用,都能成功让白海骞免去对她的惩罚。
不过,这一次,陈悔晚的如意算盘碎了。
“小晚儿,我看你还意识不了自己的错误,这一次我不会惯着你,跟我回家,一百下藤条抽屁股!”白海骞说着,便把陈悔晚抱起。
“不要,骞哥哥,不要,不要,晚儿不要挨打,呜呜,呜呜,晚儿真的知道错,真的知道错了,呜呜。”陈悔晚见白海骞那么严肃,顿时慌了。
无论陈悔晚怎么求情,白海骞都不为所动。
藤条抽在陈悔晚屁股上的那一刻,陈悔晚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要没了。
“骞哥哥,轻点,呜呜,晚儿真的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呜呜,呜呜。”陈悔晚一边挨打,一边哭求。
“不用求情,这一百下,你走不掉,以后再让我知道你自己开车出去,腿我也给你打断!”白海骞厉声的说。
一百下打完的时候,陈悔晚已经哭不出声了。
“好了,小晚儿,惩罚结束了,骞哥哥帮你上药,好不好?”白海骞心痛的说。
“不好,白恶魔,你出去,你给我出去,我不要看到你!”陈悔晚伤心欲绝。
“小晚儿,做错事,就是要受罚,这一次你错得有点离谱,我给你的惩罚已经算经了,你去问问你大表哥,如果小歌敢自己开车出去,会得到什么惩罚。”白海骞柔声哄着。
“哼,我要回姑姑家,我不想看到你。”陈悔晚强忍着疼痛趴下床。
白海骞十分无奈,“小晚儿,我送你过去,好不好?”
“不好,你走开。”陈悔晚走出了白家大宅。
白海骞在后面跟着陈悔晚。
陈悔晚来到霍家大宅,见到了蓦宁霜,便立即告状,“姑姑,白恶魔欺负晚儿。”
蓦宁霜看着随后而来的白海骞皱了眉头,“怎么回事?”
白海骞立即恭敬的说,“姑姑,小晚儿才刚学开车便自己开车出去,所以我稍微教训了她。”
“一百下藤条,是稍微吗?哼!”陈悔晚不满的冷哼。
霍敬帷杨挽歌刚好回来了,听到了白海骞的话,霍敬帷的脸色十分难看,“晚儿,给我到门外跪着去!”
陈悔晚吞了一下口水,她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她的大表哥霍敬帷,而这个世上,就只有白海骞一个人能救她,于是她立即躲进白海骞的怀里,“骞哥哥,晚儿不要罚跪了,屁股还很痛的。”
白海骞宠溺又无奈的笑了笑,“敬帷,我已经罚过了,晚儿是我的妻子,我自会好好管教她的。”
“哼!晚儿,你以后再敢那么放肆,便不许再来找小歌儿,听到没有?”霍敬帷严声的说。
“知道了,知道了大表哥,晚儿以后不敢了。”陈悔晚怂怂的说。
蓦宁霜慈爱的看着自己这些孩子,笑着说,“好了,晚儿,海骞,你们留下吃饭吧。”
“姑姑,晚儿想在这里住几天,好好陪陪姑姑。”陈悔晚撒娇。
“晚儿,嫁人了,不要动不动便回娘家住,你这样,你婆婆会怎么想,肯定会以为自己对你不够好,这样会让她伤心的。”蓦宁霜说。
“怎么会,婆婆对我很好的。”陈悔晚冲口而出。
“那么,你不要让你婆婆伤心,知道吗,吃完饭便回去,知道吗?”蓦宁霜慈祥的说。
晚饭后,白海骞带着陈悔晚回白家,霍敬帷则带着杨挽歌去放烟火。
自从杨挽歌腿伤好了以后,霍敬帷每一个星期都为杨挽歌准备惊喜,希望终有一天,杨挽歌会主动说爱他。
“帷哥哥,烟火很漂亮。”杨挽歌一边欣赏,一边惊叹。
“没有你漂亮。”霍敬帷由衷的说。
“帷哥哥,您,您也很帅。”杨挽歌说完,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看霍敬帷。
霍敬帷笑了笑,摸了摸杨挽歌的头,然后捧起了杨挽歌的脸,吻上了她的唇。
杨挽歌害羞的回应着。
吻着吻着,霍敬帷把手伸进了杨挽歌的衣服。
“帷,帷哥哥,不,不要在这里。”杨挽歌喘息着说。
“这里不会有人来,嗯,小歌儿,我能要你吗?”霍敬帷开始脱杨挽歌的裤子。
杨挽歌被霍敬帷弄得有点情难自禁,嘤咛的应了声。
其实,在霍敬帷为她把整个管弦乐团搬来梅隆镇的时候,她已经开始爱上霍敬帷了,她真的觉得自己不会找到一个比霍敬帷对她更好的男人了。
加上,霍敬帷每个星期给她的惊喜,她慢慢的不能自拔。
“小歌儿,你爱我吗?”霍敬帷温声细语的问。
杨挽歌羞怯的嗯了一声。
霍敬帷得到肯定的答案,再也忍不住,长驱直入,“小歌儿,别害怕,可能有点痛,乖。”
杨挽歌知道第一次会很痛,因为陈悔晚告诉过她很多次,所以她有十足的心理准备。
霍敬帷虽然忍了很久,但他有足够的耐心,将杨挽歌的痛苦程度减到最低。
完事后,霍敬帷温柔的抱起累透了的杨挽歌,心里默念:小歌儿,谢谢你接受我,谢谢你爱我。
很快,便到了杨挽歌要跟着管弦乐团巡回演出的日子。
陈悔晚依依不舍,“歌歌加油,我在梅隆镇等你回来。”
“晚晚,你也加油!”杨挽歌含泪道别。
就这样,两个小姑娘又开始了分别的日子。
霍敬帷陪着杨挽歌周游列国的演出。
两个小姑娘半年分开,半年相聚,很快,四年过去了。
陈悔晚从艺术学院毕业,这四年间,她时不时跟随学校的舞蹈团到处演出,小有名声。
而杨挽歌已经成了有名的大提琴演奏家。
不过,她决定不再跟管弦乐团到处演出了,一来,她觉得她是时候为霍敬帷生孩子,二来,她和陈悔晚有另外的计划。
她们希望创立一个独特的大提琴与古典舞的组合。
这样的组合,可以让她们在时间上灵活度高的情况下,继续她们的表演事业。
霍敬帷为了杨挽歌到处奔走了好几年,他也乐于安定下来,好好的打理杨氏。
杨挽歌安定下来的第二年,终于怀上了孩子,而陈悔晚像是跟她约好一样,也同时怀了孩子。
她们原定的五十六场已经售罄的演出,在霍敬帷和白海骞的强制下,全部取消,虽然要赔很多钱,但两个大少爷不容许自己的小姑娘有一丁点发生任何意外的机会。
九个月后,杨挽歌和陈悔晚的儿子,顺利出世。
休息了几个月,杨挽歌和陈悔晚终于能再次踏上舞台,发光发亮。
两个小姑娘一直合作了十五年才退出了舞台。
期间她们各自再生了一个女儿。
她们各自儿女双全,有值得自豪的事业,得到丈夫的极尽宠爱,幸福了大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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