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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暖长吁一口气,她赌对了。
孟星河故作亲昵,知道自己不会轻易屈从于他,想用这种办法逼她妥协,让她收敛,她不是看不出来。
孟星河将她的那些小心思尽收眼底,陪着她闹。
这几日,他们二人就如同在斗智斗勇一般,互相试探,互相假意迎合。
她这一路都在寻找可以逃出生天的办法,奈何无用。
离京前,她私下联络了玄临,让他去保护阿娘让他找时机将阿娘带离京都,也不知道事情进展如何。
白云暖想到那份边关情报,看来萧煜这次与孟星河是铁了心要合作,来铲除云氏部落。
只是她作为京都与孟氏的纽带,到底总觉得有些牵强。
她自认并无什么能让孟星河死心塌地的本事,更无让男人神魂颠倒的魅力。
这样来看,孟星河似乎从一开始找上她,目的就分外明确,可她分明是未曾见过他的。
白云暖掀开帏帐,朝着马车外不远高头大马坐着的男子勾勾手。
“孟星河,你过来一下。”
“夫人这般热情相邀,是想通了让为夫能在马车里洞房花烛?”
嗤!没个正形!
白云暖怒瞪他一眼,惹来嗤笑不已。
见白云暖不依不饶,这才飞身一个跨越,钻进马车里。
“我有些事,想请教一二。”
“夫人但说无妨,为夫定知无不言。”
白云暖极力忽略他那幅玩世不恭嘴上占便宜的样子。
“你到底为何娶我,不用说那些话来糊弄我。”
“我们在客栈见面后,你是不是一早就知晓我的身份?所以,开始慢慢布局?”
“是不是女人都喜欢胡思乱想?”
孟星河以手支颔,歪着脑袋看向白云暖,忽然捏上肤如凝脂的脸颊。
“有些东西,还是抢来的更香!”
孟星河丢下这句没头没脑的话,闪身出了马车。
抢来?抢什么?抢她?抢她做什么?
白云暖被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弄的匪夷所思。
黄沙漫天,一抹碧绿玉带横亘于蓝天黄沙之间。
另一边,隐约可见低矮的城墙。
越来越干燥炎热的气候,让白云暖有些吃不消,她拿出绢帕擦拭着额间汗珠。
再走上一个时辰,便能到达居庸关,那里有一个边陲小镇,可以在镇子上暂停留一日,稍作休整。
临近日落,和亲的队伍浩浩荡荡来到居庸关,通关文牒递给守城的将领,很快便放行。
孟星河安排妥当,白云暖此刻在小镇上的客栈里,简单沐浴,准备上榻歇息,这么多日的行走,她即便在马车里,也分外不好受。
天气变得炎热,她还里里外外裹着新嫁娘的衣裙,衣裙早已湿了干干了湿。
白云暖连着几日都安安分分坐在马车里,许是孟星河看出她的不适,也觉过意不去,找来一套孟氏一族的衣裙给她,让她在此换上。
“这衣裙……布料似乎有些少。”
白云暖扯着几片红纱,瞪大了眼眸。
她只着了一身亵衣亵裤,在繁星满布的夜幕里,倒是舒爽怡人。
拿着衣裙的手最后还是作罢,白云暖认命了,她居然不大会穿孟氏一族的服饰。
明儿只能着人过来帮帮她。
白云暖困倦极了,爬上榻未多久阖目而眠。
漆黑深夜里,一抹黑影悄无声息掀开窗,钻了进去。
温之言骑的罕见的千里马,与七星众人,先一步到达居庸关,赶上了去往孟氏一族的和亲队伍。
越是临近边关,越是压不住心头的思念。
他一早隐藏身份埋伏于此,等待着白云暖的出现。
这么多日未见,他发了疯的想她,想亲吻她,想拥抱她,想将她揉碎到骨子里。
明明此时此地都不合时宜,危险万分,他还是耐不住心底思念,大晚上寻来此地,没成想,撞见了白云暖在沐浴。
天知道他看见那旖旎景象,浑身沸腾如血,差点儿把持不住自己。
直到屋子里变得安静,悄无声息,他才敢进一步行动。
温之言自嘲苦笑,他何曾也要这般偷偷摸摸当那梁上君子,只为了见一见,朝思暮想的心上人。
这便是心系一个人的样子。
不管不顾,不顾一切后果。
温之言知道自己,应是中了一个名为云暖的毒。
那毒已经侵入骨髓,无药可解。
黑影渐渐靠近床榻,银色光华自窗外透过窗棂洒满屋内地面上,投下一个被分割成几片的残影。
温之言看着黑暗中模糊不清的倩影,因着灼热的空气,只堪堪将薄被搭在腹部上,裸露在外的手臂,垂在榻边。
两指一并,点了榻上人儿的穴。
温之言再也克制不住,抱上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娇躯。
熟悉的冷香,在鼻息下游走,鼻尖触及的肌肤,滑如凝脂,以唇代手,蜿蜒如蛇,寸寸游走,以解相思之苦。
温之言觉得自己仿佛吻上了无上的甘甜与美味。
游走在肌肤上的唇,由开始的浅尝辄止,变得毫不满足,继而寸寸入里,如同虔诚带着信仰,如潮水的思念与祷告,用一片片吻传递过去。
温之言整个身躯火热而滚烫,身体各处仿佛都叫嚣着,对怀中娇软的火热欲望。
他不敢来见她,更不敢以面目示人,只能以这种卑劣手段,暗自让她沉睡,肆意宣泄压抑心底深处对她的渴望。
他渴望着她,却又害怕清醒时的她拒绝他。
直到怀中的身子,似乎软成一滩水,温之言深吸几口气,将心底疯狂滋生的欲望克制住。
找到花色唇瓣,他辗转深吻又浅尝辄止,将娇躯这才放回床榻。
“很快……很快便能带你回去!”
白云暖这一觉睡得分外香甜又沉,直到敲门声才将自己唤醒。
她迷蒙着双眼看向进屋伺候的婢女,这才坐在铜镜边,由着人给她梳洗打扮更衣。
白云暖对着铜镜左右瞧了瞧,锁骨处一点点红痕,惹来她些微皱眉,指腹抚上肌肤。
难不成是这儿床榻不大干净?虫子咬的?
鹿儿般的眼在屋里环视一圈,皱皱鼻子,决定以后还是着中衣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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