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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真的。”
……
第二天，海岸边。
司夜牵着风铃的手，目光渐渐移向幽蓝而神秘的海洋。
“真的不需要跟怪阿姨说一声么……”风铃纠结的问道，就这么跑了，应该不好吧。
“不必。”他笑着回应。
也许说了，他就走不了了。
司夜揉了揉风铃的脑袋，弯腰给她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透明水珠。
“你看，这是你的祖先死后留下的，它叫避水珠，是可以让我在海底像鱼一样呼吸的东西。”
这是虹间今早丢给他的，说是当做离别礼。他一拳锤在了他的肩膀，笑着说道：“你可要好好的啊，如果有一天你想回来，国王的位置都给你坐两天啊。”
司夜眯着眼笑了笑，没有回应。
回去？
他大概不会回去了，他还想和他的小人鱼生好几个崽崽，哪有时间去做什么国王和总司的。
风铃盯着她看了两眼，心想这是个好东西耶。
不然她还挺苦恼的，毕竟每天动用魔力让司夜在水下呼吸，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想罢，她扬起嘴角冲司夜笑了笑。“好漂亮的珠珠，那我们快点走吧！”
“不过我第一次进海，只能隐约辨认方向，要是找不到路…你可不能凶我哦！”
传闻中，人鱼居住在海洋的最深处，那里有一座用珍珠砌成的巨大宫殿，指引着各方血脉的人鱼回家。
司夜一听，旋然轻笑，忍不住捏上了她软乎乎的小脸蛋，“笨蛋。”
在那深不见光的世界，只要有风铃在，哪里都是家。
就算被海中暗流席卷，就算在黑暗中失去方向，就算无依无靠，他也甘之若饴。
因为身边的人是风铃，这就足够了。
这是从他第一眼见到风铃，见到那个干净纯粹的小人鱼时，就已经设想好的。
四处游荡，以天地为家，自由到像世界的一抹风。
他伸手按住风铃的双肩，弯下腰，一双漆黑如曜石般的双瞳，直勾勾的盯着她。
风铃疑惑的眨眨眼，下一秒，她主动环住了司夜的脖颈，凑上粉嫩嫩的嘴唇，轻轻啄了他一下。
刚要分开，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后脑勺。同时，腰间的软肉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像是在惩罚她的浅吻。
他的力气很大，不容风铃拒绝，紧接着她感觉自己被咬了一下。少女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
见状，司夜用力的撬开她的唇齿，从外向内一点点的侵占，一点点的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食不知味，疯狂的攻城掠地。小舌柔软，似甜软的棉花糖，她的小手柔软无骨，正渐渐向下抱住了他的腰。
这个动作无疑刺激了司夜，让他想把她整个人拆之入腹。
这个吻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长，最后风铃气喘吁吁的推开他，白皙的小脸上绯红一片。
司夜盯着她，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他说——
“风铃，嫁给我吧。”
风铃抬眸，笑着回应：“好呀。”
落日下，昏黄的海面倒影着一人一人鱼的影子。
阵阵浪花扑打岸边，好听的声音像陪衬的旋律，为他们自由的爱意谱写篇章。
往生镜散发着微弱的白光，正悬浮在不远处，“殿下，反派的黑化值清零了哦。”
［第一个世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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