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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温湘是骄傲的，她不允许自己独自抱着猜测惶惶度日，她要向明?要一个答案。
如果明?真的抱有那样的心思。
那她也不是非得要这份感情。
想到这里，温湘轻呼了一口气，还好，他不是。
明?等着她自己消化好心思，这才又抱紧她承诺，“不会的。”
这种事有这么一次就够了。
“现在心情可高兴了？”
温湘浅浅“哼”了一声，“还行吧。”
房间内的暖黄的烛火轻轻摇曳，她窝在他怀里安静地待了一会儿，想起明夙，又轻轻戳他。
“明夙那时做了那么恶心的事，你真的只让他抄几遍书就过去了？”
没错，就是恶心，用这种方法达到目的，真是令人不耻透了。
明?握住他的小手，嘴角勾起一抹隐秘的笑：“唉，不然又怎么办呢？他这一次毕竟没有做什么。”
温湘想想也是，毕竟明夙这回什么都没来得及做，身上只有一个“不敬嫂嫂”的罪名，严格来说还不算正儿八经的嫂子……
不对。
屋内的烛火好像停滞不动了。
明?抬手抚额。
就知道她会注意到这个。
温湘一双明净的大眼睛阴恻恻地看着他：“我给你一个提前解释的机会。”
语气特像那种“我提着四十米大砍刀让你先跑三十九米”一样。
明?先拉着她让她靠在引枕上，然后把脑袋放在她的小腹上，这才开口：
“我是想做那件事的。”
声音闷闷。
“但是晚了。”
他定下的封后大典的日期是在九月，小姑娘娇气的很，怕冷怕热怕苦怕累，九月正好，不冷也不热。
然而还没等到那一天的到来，温湘就离开了。
被写进正史的事情，任他如何谋算也更改不了。
所以生生世世，她都永远不能成为他的皇后。
腰腹上多了一个脑袋的重量，还挺温暖，温湘安静地听他说着。直到他最后一句话落，心头猛地一跳。
明?抬起头，“湘湘想知道为什么晚了吗？”
她不敢知道。
温湘手一抖，把他的脑袋又按了下去。
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腹处绵柔软腻，明?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衣与它亲密接触，细密的鼻息令她有些战栗。
是幽甜的梅花香。
说起来，今天湘湘没有醉呢。
温湘不知为何有些不好的预感，伸手又想把他扒拉起来。
明?自己先坐起了身，眼底悄无声息地蔓延起星星点点的欲火，声音不复清冷，带着沙哑：
“湘湘还没说想不想知道呢。”
法官和被审判者的身份掉了个个。
温湘弱弱的摇头：“那啥，今天太晚了，我们先睡吧。”
“可我想告诉湘湘呢。”
温湘又弱弱地盖住了耳朵。
明?看着她掩耳盗铃的行为笑了一声，语气意味深长，带着诱哄：“湘湘要是不想听的话，可以堵住我的嘴啊。”
温湘瞪大眼睛，身子一转就想跑。
被某人无情地抓了回来，略有些红肿的唇瓣被覆住，声音含糊不清：
“比如这样。”
修长的胳膊伸到床边的隔柜中，拿出一个小瓷瓶，举到她眼前，意味深长：
“也可以这样。”
慌张逃窜的身子被箍住，温湘垂死挣扎：“明?你个混蛋，我明天要去向母后请安的！”
“乖，结束后我会给你按摩。”
不行不行不行，明天不仅会有太后，还会有很多朝廷命妇1的。
温湘抱住他的后颈，在他耳边软声撒娇：“今天不行嘛，等明天，明天好不好呀？”
明?的动作停住，凤眸凝着她娇美的小脸，难得呈现出纯净澄澈，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
“好啊，但是我今天要做点其他的可以吗？”
温湘听到他的前两个字，松了一口气，一瞬间感觉到脑袋发晕，迷糊中听到他又说了什么，却只听清了最后三个字。
可以吗？
温湘顺嘴一答：“嗯。”
这是她今晚嘴最欠的一个回答。
寝衣被某男熟练地剥下，柔滑的身体被揉捏，她像个布偶娃娃一样被男人翻来覆去地蹂躏，登上云巅。
意识最深处，只记住男人邪肆的低笑：“今晚的湘湘是梅花味的呢。”
呵。
今晚的明?仍是黑心味的呢。
温湘咬着嘴唇委委屈屈地昏睡过去的时候想着。
……
第二天，温湘是被许意叫醒的。
“娘娘，该起了。过一会儿众位命妇该过来向您请安了。”
温湘艰难地睁开眼睛，迷迷瞪瞪拥着被子坐起身。
许意一眼就看见她身上掩在被子下的朵朵红梅。
她脸色一红，怜惜地看了温湘一眼，心中腹诽陛下也实在是太不会怜香惜玉了，看把娘娘折腾的。
温湘感觉到她复杂的目光，顺着她的视线看到那些痕迹，睡意轰一下跑没了，抬手想把被子拉的更高。
可手臂上也都是。
想起男人昨晚不仅吮出这些痕迹，甚至扶着她让她看，问她这痕迹像不像昨晚的梅花。
像他个大头鬼啊！
温湘干脆把身子缩了回去。
许意憋着笑拍拍那鼓包，“娘娘，奴婢错了，奴婢什么也没看见。您要不要先起来用早膳啊？”
十足的哄小孩子的语气。
被子下的鼓包动了动，伸出一条如玉纤细的手臂，闷闷的声音娇憨，“你把里衣递给我，我穿好了再出去。”
许意应好，把里衣放到她手上，并贴心地把床帐重新放好，守在床外。
床榻上传来“????”的动静，不一会儿，穿着里衣的温湘红着脸掀开床帐。
许意忙伸手扶她下去。
感觉到身上并无明显地不适，温湘满意地撇撇嘴。她昨晚彻底失去意识前有感觉到身体里涌进熟悉的温暖，还算是某男有良心，知道为她缓解疲痛。
只是他真的不觉得这样很浪费吗？
辛辛苦苦练出来的内力就这样用来给她解痛，他就不能不折腾她吗？
温湘愤愤地想着。
一想到自己昨天情急之下说出来的承诺，温湘一瞬间觉得，要不她今晚还是睡在慈安宫吧？
要不然，她很难确定明天的自己还能不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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