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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又什么不是的，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嘟囔完她看向已经脱掉外套的凌然，问：“可以吃晚饭了吗？”
“张婶…”凌然出声，算是答了童诗瑶的问题。
她怎么就这么不喜欢他对任何事情都波澜不惊的态度，挥着小拳头，她在凌然身后牙齿磨的咯吱咯吱。
饭桌上。
童诗瑶狼吞虎咽扒完最后一口饭，囫囵不清道：“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凌然抬了眼皮：“我还没饱。”
他饱不饱关她什么事儿，她臭着一张脸在这桌上他能多吃一碗还是咋滴？
“乖乖坐下。”凌然声音沉了几分。
童诗瑶带着气性，坐下带出“哐”的一声。
凌然本就沉的眸子眯了眯，这不悦转瞬即逝。除童诗瑶外，另外两人都明显的感觉气压低了。
苏子墨为了调节气氛，倒出了一晚上兜在肚里的问题：“那个…这才几天不见，小丑女，你是去整容了吗？”
“整什么容，我就长这样…”话语顿住的同时她一手抚上脸，这才反应过来她扮丑的妆容已经摘了七七八八。
难怪…
“哈哈，扮丑是故意的啊。”苏子墨调笑的眼神看向了凌然。
他就说凌然这一次怎么会改变以往的做事风格，原来扮丑的装扮后是这样一张惊人的容貌。
海藻般的黑发今天做成了其他造型，斜落在肩上，长如蝶翼的睫毛一闪一闪的直挠人心，那双大眼睛不知因为什么此刻低垂着，高挺的鼻梁下是樱桃般的红唇，趁着巴掌大的小脸和她那双会吸人的眼睛，熠熠生辉，整个人看上去魅惑又清纯…
‘吧嗒——’
一滴晶莹落在餐桌上，童诗瑶动作利落，毫不顾忌的起身跑回了房间。
“这…”苏子墨瞪大眼睛举手澄清：“不是我惹哭的啊。”
……
凌然回到房间，一眼就看到趴在床上的小人儿肩膀一抖一抖的。
想起前不久在‘地下’酒吧外所看到的场景，原本舒展开的眉又微蹙了起来。
足足在原地站了两分钟，才踱步到床边，拍了拍童诗瑶的肩：“出什么事儿了，这么难过？”
床上的人摇了摇头。
“你难过不难过我还是能看的出来的，说说吧，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开心。”
“没有。”床褥上的声音闷闷沉沉。
“有。”
“都说了没有。”童诗瑶鼻音很重，原本快要自我调节好的情绪因为凌然‘多余’的关心，又开始糟糕起来。
“既然不愿说，我也不勉强。”语落，凌然起身，面对着床铺：“不过，我希望你能记住一点。在我有耐心问你一两遍的时候，如果你不愿说，以后你想说了，我不会再想听。”
本就是生他的气，听到这些话，童诗瑶当即就炸毛了：“你怎么这么自我，怎么这么霸道，什么都要你说了算是吗？你以为你是谁！别以为我欠你钱你就可以践踏我的尊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凌然眼眸深沉，冷声回道：“童诗瑶，为所欲为的人，到底是谁？”说着，他将人从床铺上拽了起来：“我又什么时候，践踏你的尊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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