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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的话，这个点，谁还不是在被窝里面睡觉呢。
起这么早，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什么时候的事？”
季亦渊的语气有些低沉，分辨不出来喜怒。
不过林程听的出来，这就算是风雨欲来的前兆了。
他可是很少见季亦渊会这么说话，实在是心里面已经开始变得特别慌张了。
就拿捏不准季亦渊现在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状态，很害怕会波及到他这条无辜的小鱼。
“据说好像是昨天晚上的时候，警察去家里面把人给带走的。”
“后来我通过我哥的关系打听了一下，说是自首，而不是被抓，但目前看来还不太确定究竟是哪方面自首的。”
林程已经是有很尽力的在打听了，但人一旦是进去了的话，能够打听出来的消息，实在是少之又少了。
要是按照他的想法来看的话，困难重重。
如今也是靠着他大哥的人脉，才能够提前知道的这么多。
季亦渊要是想打听的话，未必就没有渠道，但他刚回到国内，人听地不熟的，林程想着有些事还是自己代劳吧。
“我还有个小道消息，那就是今天季承陆可能会宣布，成为季家的掌权人。”
“你说，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其实这件事情都已经是不用想了，那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季家老爷子前脚自首，随后季承陆就宣布成为季家的掌权人，要说这里面没有什么猫腻的话，那自然是不可信的。
可要说怎么解释的话，只能说是季承陆和季风止之间做了什么交易。
为了季家百年的基业，还有门楣，只能够是选择用他自己来换季承陆的平安。
只有如此，季家才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林程清楚的听到季亦渊在电话里面冷笑了一声，他忍不住是打了个寒颤。
清晨没有那么冷，但无端的，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冷意。
林程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别人的话，林程还能够是象征性的猜一下，可到了季亦渊这里，别说是猜了，就连问上这么一嘴，他都感觉自己是挺多余的一个存在。
“还能怎么办，我和季家，不死不休。”
“但他们想用这种办法阻止我，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还真以为让季风止顶罪了，在我这里，这些事情就能翻篇了？”
“我说过的，他们都不无辜。”
他是早在回来的时候，就有想过了，他想做什么，基本上是已经很明了的了。
这话就算是林程没问出口，大抵上也是明白的。
所以他想做什么，那自然是复仇。
只不过用什么样的方式，还是待定的。
“是挺不无辜的。”
另外一边的林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季家当初招惹季亦渊的时候，大概是没想到今日季亦渊会如此有成就吧。
现在真的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季家的生死全然是系在季亦渊一个人身上了他们开始想着着急了。
可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可以吃了。
林程听着季亦渊的语气，半晌恨恨的说道，“我就说这两人藏着什么坏心思，那天在晚宴上的时候看他们的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人。”
林程都懒得评价这几个人，觉得没啥必要。
真要是认真的说起来，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很明显季亦渊现在还没有想要追究的那么多，可不管哪样，都不是会轻易过去的。
不是说现在的压力就来到他们这边了，而是季家从来都处于是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那种。
“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那边要是再有什么消息，再告诉我。”
“目前来看，也要等知道他是什么原因去自首的，才好做下一步的安排。”
贸然行动的话，不光是会打乱原来全部的部署，甚至还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产生威胁倒是不会，就是处理起来会有些麻烦。
季亦渊明显最近和沈初洛相处的时间比较长，恨不得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刀刃上，才不想浪费不必要的情感在无关人等的身上。
虽说姜还是老的辣，季风止这一步走的没有什么问题，但要是细想的话，必然会对他们原本的计划产生一些影响的。
不过季亦渊这样子的人想来也是不在乎的，若真是在乎的话，这会儿就必不可能还能做到心平气和的和林程商量着后续的事。
说实话，林程认识季亦渊这么多年了，非常了解他的行事作风，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要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
甚至于是在很多大场面上，两个人配合的很是默契。
一直到今天，林程始终都相信，只要季亦渊想的话，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事到如今，可能很多的话，已经不适合林程来说了，但要是不提醒季亦渊的话，林程又觉得自己多少是有些不配作他兄弟了。
从前都是季亦渊想方设法的照顾他，任由他可以有那么多的小性子，如今也该是到了他回报季亦渊的时候，就打听点消息怎么了。
他林家难道连点消息都打听不出来吗？
那是不可能的。
除非是他不努力，否则的话，便不存在这种可能了。
“不论你想怎么做，我都是支持你的，但是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你要知道，比起复仇，你才是最重要的。”
林程能说的也就只剩下这么多了，再多的话，都不过是交代了。
想来季亦渊是不需要的。
“我知道，你费心了。”
客气的话季亦渊也不用多说了，他和林程关系怎么样都摆在那里了，说多了，更显得是有些不把林程当兄弟了，估计他自己也是不愿意的。
“你心里面知道就行了。”
“我先挂了啊，你要是困的话就再睡会吧。”
林程那边说完，迅速的挂了电话，最近实在是出的事情比较多，都忙的是有些焦头烂额了，要说顾不上这边，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好在季亦渊和他都是两个两个比较清醒的人，能快速的将所有的事情都分析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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