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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振笑呵呵放下衣服袖子,老人的精神头十足,看不出半点儿生病的样子。
“小涛,我上次跟你说的事,你考虑了没有?这次的机会挺难得的,比起在那个小村子里,大伯还是觉得你应该到大城市的医院,才更有用武之地。”吴涛可是正经的医科大学毕业,有医生执照的,要是他想的话,外头的那些大医院还不是随便他挑,随便他选吗?
可是也不知道这小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毕业之后偏偏哪个大医院都没去,反而是回到了农村的老家,开了一间小诊所。
“大伯,我觉得我现在开的这个诊所挺不错的,都是救死扶伤,没比大医院差到哪里。”
吴涛也知道吴振的心思,他要是想留在大城市发展,也就不会回到小西村了,现在他并没有离开的想法。
吴涛一脸的无奈,站起身,从厨房里端着之前洗干净的水果走出来,递到了吴涛的跟前。
“你这孩子,也老大不小的了,前两天你爹娘还打电话给我,让我多劝劝你,赶紧回去,把工作稳定落实了,然后快点儿给他们找个儿媳妇儿,你说你现在就想呆在村子里,难不成你是想着娶个村里的闺女?”
吴涛麻利的整理好了药箱,坐在沙发上,这两天他身边的人,好像都跟商量好了是的,清一水儿的都关心起他的婚事来了。
“大伯,结婚娶媳妇儿,这个要看缘分。”而他的缘分,现在好像还没到。
下了班,江玉殊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回自己的屋子,查看着座机上的显示,看看赵越川有没有打来电话。
可是座机上依旧是没有任何的显示,江玉殊一脸的失望。
吃饭的时候,江玉殊低着脑袋不言语,梁燕平和江苑两人跟她说话,她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就喝了半碗大米粥,江玉殊就撂下了筷子。
“爹娘,我吃饱了,有些累,先回屋了。”
“玉殊她今儿个这是怎么了?饭也没怎么吃?连话好像都懒得说。”江苑疑惑的看着梁燕平询问道。
梁燕平也皱起了眉头,一脸的疑惑,“不知道啊!白天还好好的。”
“你说你也是,一整天都跟玉殊在一块儿,一点眼力价都没有。”江苑埋怨了梁燕平一句。
梁燕平也没心思吃饭了,放下手上的烙饼,“要不我去玉殊屋看看去?”
“得了,还是先吃饭吧!”江玉殊窝在炕头上,翻着杂志,可是杂志上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好半晌,她把杂志扔在了一边。心烦的厉害。
这眼看着又过去一天了,可是赵越川那边还是一点音信都没有。
他去执行什么任务了?有没有危险?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江玉殊第一次体会到了牵肠挂肚,现在她的一颗心好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了赵越川的身上。
原本她觉得跟赵越川异地什么的没有太大的影响,可是现在她后悔了,才发现她根本就不能没有他的消息。
一个念头在江玉殊的脑子里迅速的发酵,她从来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既然自己离不开赵越川了,那就到他的身边就好了。
打定主意,江玉殊开始细细的规划起工厂日后的发展路线,只要工厂这边儿上了轨道,她就立马随军,跟在赵越川的左右。
第二天一大早江玉殊穿好衣服,走出屋,门外头白皑皑的一片,寒气袭人。
下雪了!
江玉殊看着院子里,房顶上,厚厚的一层白雪,眼神晃了晃。
她很喜欢雪,可是现在却觉得好像少了什么是的,对眼前的雪景提不起半点的兴趣来。
吃过早饭,江苑在院子里扫雪,江玉殊和梁燕平推着车子出了大门。
刚出大门,突然从旁边窜出一个人影,把婆媳两人吓了一跳。
“姨,玉殊。”刘能能被冻的缩缩着身子,鼻子尖通红,看到两人之后,赶忙殷勤的走到了她们的身边。
“刘能能,这大冷天的,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进去?”回过神来的梁燕平,赶紧询问着,虽然不待见刘能能,可是毕竟也是亲戚,要是真的冻出个毛病来可怎么得了?
“姨,我没事。你们这是要去厂子了吗?”刘能能吸溜了一下鼻子,眼神掠过梁燕平小心翼翼的看了江玉殊一眼。
江玉殊面无表情,目视前方,一点搭理他的意思都没有。
梁燕平点了点头,刘能能站在这里不用问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了,她有些为难的扭过头看向江玉殊。
“娘,时间也不早了,你跟我表哥聊吧,我先走了。”说完也不等两人开口,江玉殊骑上自行车就走。
“玉殊,路上雪滑,你骑车慢点儿。”梁燕平冲着江玉殊喊了一声,然后这才看向了刘能能。
“能能,你怎么又来了?”别说是江玉殊,就连梁燕平都觉得有些头疼了,江玉殊对这个刘能能相当的反感,根本就不可能让他进厂的。
刘能能撇着嘴,一脸的委屈,他在大门口都站了半个多小时了,脚趾头都冻僵了,还不是为了表现出来自己的决心吗?
难不成这个江玉殊就是个石头心?不管他怎么做都捂不热?
“姨,梅子到现在还没回来,玉殊要是不原谅我,我这媳妇儿就没了。”
梁燕平叹了口气,“能能,不是姨不帮你,玉殊的那个倔脾气,谁都没办法说。你就算是在来多少次,也都不管用。”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
刘能能鼓了鼓气,也不知道是气话,还是认真的,直接来了一句,“三次不行,我就来四次,在不行,我就五次。”
梁燕平一听刘能能这么说,吓的脚底下都打了滑。他这是真要黏上他们家了?
日子过的飞快的,一转眼就是大半个月的时间,已是深冬,飘飘扬扬的大雪几乎每隔两三天都会下上一场。
江玉殊握着水杯,缩在炕上,看着窗外银白的雪花,心情却已经沉到了低谷。?铃铃铃!
许久未响起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江玉殊的双手一颤,杯子里的热水随着她的动作洒在手背上。
“嘶!”江玉殊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只是愣顿了不到一秒,便把杯子飞快的放到了窗台上,下了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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