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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唯看了一眼桌上“离婚协议”四个大字，又看看自家老板脖颈上各种狼藉的痕迹，一时不知道该说恭喜还是节哀。
最终，他冲着湛谨行森冷的面孔说了一句：“恭喜boss心愿达成。”
湛谨行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沉声问：“餐桌上的酒菜还在吗？”
湛唯回想一下，恭敬道：“还在的，方姨好像也不在家。”
“很好，你去把所有的酒菜打包，送去谨星医院化验。”
湛唯这才大惊：“boss,您不会被下药了吧？”
湛谨行一个冷眼扫去，湛唯立刻乖乖闭嘴，转身下楼。
湛谨行换好衣物后下楼，湛唯已经把桌上的酒菜都装好，站在大厅里等着。
湛谨行满意地点了点头：“化验出结果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
“我让你查凌叶，查得怎么样？”
湛谨行迈着大长腿往前外走，湛唯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boss，查看了凌叶这段时间以来从公司离开后的所有线路，除了偶尔来云栖路外，她的其他行程我都查不到。所有的线索都在她进地铁站后就消失了。而且，就在昨天，她的工资卡注销了，公司给凌叶上的保险也全部注销了。再查已经没有这个人了。就好像……”
湛唯一顿，湛谨行猛地回头，眼神冰冷：“好像什么？”
湛唯垂头，战战兢兢地说：“好像这个人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样。甚至她的存在就好像一场梦一样。”
湛谨行知道湛唯的本事，他说查不到，可想而知凌叶早早做好了“消失”的准备。
湛谨行拳头捏得死紧，骨骼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像做了一场梦？我怎么可能允许她只在我梦里来过！给我接着查！”
“是！”
湛唯看着湛谨行愤怒的背影，小小声地说道：“boss，我觉得凌叶这种做法很像商业间谍。我们不如报警，全网通缉，让她无处遁形。”
湛谨行给了他一个凉凉的余光：“谁说她是商业间谍了？不愿意找人就去东南亚挖矿去。”
湛唯神色肃穆：“凌叶绝对不是商业间谍，我会继续追查她的行踪。有消息第一时间向boss汇报。”
湛谨行不甚满意：“照三餐汇报进展。”
“是！”
谨星医院是湛家投资的实验医院，那些酒菜里的成份很快就化验出结果。
湛谨行在实验室里看着好友白夜羽，一脸质疑：“没有任何致幻成分？”
“没有！”
白夜羽看着他脖子上那衣领都遮不住的痕迹，贱兮兮地凑过去：“是谁这么大敢给你下药？来，采访一下，失贞的感觉怎么样？是痛苦是煎熬还是乐不思蜀？”
湛谨行冷笑：“我看你很想回白家继承产业。”
“不，我还能再在医生的岗位上发光发热。”
白夜羽立刻正色地问：“饭菜里成分都挥发完了，但血液代谢最快也要八个小时。不如我查查你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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