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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陶嘉运也反应过来，掷出一道优美的中国话。
“……我操！魔鬼什么？什么……意思？”杨灿隔了好久才有了思绪，但却破坏了队形。
不用纪信解释，陶嘉运已经瞬间秒懂了，“这不是行为考核吗？这不是正规机构吗？哪有这么折磨人的！”
“就这架势，谁能识破？谁？！”萧重怒意开闸，勃颈上青筋都暴起了，“这种极小概率的事情，跟他妈的拿人做实验有什么区别！”
“不讲人道主义了？这过分了吧，”杨灿也明白过味，脸色难看，“就一个复职考察，要不要这么玩人啊，wos是什么……操了！这也太坑人了！”
纪信不平息怒意，也不替老东家辩解，还裹乱的点点头，“就是。”
“投诉，联系记者曝光，这也太过分了。”纪信还拱拱火。
萧重脾气火爆，要不是杨灿快速按着他，他都已经冲去隔壁办公室砸人了。
管上法庭还是坐牢，先给这群龟孙揍回火星再说！
“我操他们八辈血奶奶了！别拦着我，放开我！局长呢？部长呢？我不信他妈的还没个人管管了！”萧重挣扎着已经暴走了。
杨灿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快按不住他了，“冷静点！我和你一样生气，洛姐立过功，流过血，没功劳也有苦劳，他们凭什么啊？可你别忘了副队怎么交代咱们的！”
最后一句话很有用。
怒火当头的萧重用了十来秒才注意到最后一句，当即愣住，慢慢动作就停下了。
杨灿刚想松一口气，却发现这口气松早了，那边陶嘉运又暴起了。
“我去找部长！他们不能这么对我姐，部长不行，我就去找局长！总能有个地方说理！”陶嘉运调头就往外走。
杨灿大步给人拦在门口，“冷静，都冷静，想想副队说的话。”
说完，杨灿又看向作壁上观的纪信，“藤……纪队，你能再把窃听打开吗？我听听现在的情况。”
这小子，还挺有理智。
纪信多看了眼杨灿，淡淡的扔出两字，“不行。”
“后面的对话太残酷了，我怕你们控制不住情绪，”纪信还假模假式的解释一下，保持着‘好人’做到底的姿态，“回去等信儿吧。”
……
杨灿好说歹说，就差给龙?等人叫来了，这才废了好大劲儿的给陶嘉运和萧重拽回了别墅。
当听杨灿复述完，宸晓霎时气的想抽人。
“可显出你俩能耐了！临走时我怎么嘱咐的？啊！”宸晓肺都要炸了，早知道纪信冒坏水，但想着让他仨磨炼一下，结果……
师维绪和老丁这近两年的特训，还他妈的不如训几条狗！
宸晓挨个踹人一脚，“还想找部长？还局长？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以为这是你们家啊？就你们几个的熊样，够级别吗？配吗？！”
贺寻不动手，只冷冷的看着他们仨，叹道，“越往高处走，路越不好走，位高权重，这四个字代表的意义，绝不是直观这么简单的，相关各类考察，可能确实有些不人道，但坐到那个位置上，时时刻刻面对的压力也是超乎想象的，如果没有过硬的心理素质，怎么可能胜任？”
“老大不是那么好当的，尤其是一位尽职尽责的老大。”
宸晓，“能不能过，那是老大的事，有什么意见，那是后话！与你们有屁关系？心疼她，在乎她，你们就更不该给她添乱！”
贺寻，“什么是小我，什么是大我，你们要掂量清楚，如果只会意气用事，情感当头，那这份工作不适合你们，辞职回家当少爷去吧。”
陶嘉运和萧重也一愣再愣，在原地伫立良久，慢慢地都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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