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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索萨心中想到。他细细琢磨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将确定是谁干的，便将这事放进心底了。……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间就来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罗杰·杜里和杰克·汤普森就在向秃顶的心理医生伊琴科夫问他了解到的消息。
“在我懂事，开始读书的时候，我就知道……”说到这里，伊琴科夫顿了一下，像是回想到了当时的情景，“怪物是一直存在的，而且，没有什么能比利维坦更让人害怕。”
听到这里，罗杰·杜里眉头一挑，伊琴科夫都三四十岁的人了，他读书的时候就听说过利维坦的消息，那利维坦组织岂不是成立了很久？这么久远的组织，他们战略科学军团不可能没有了解过它的详细情报。
可是呢，战略科学军团对利维坦了解的并不多，只是知道了有怎么一个组织，甚至还是传言，在没有遇到他们的时候，罗杰·杜里一直以为这真的就只是一个传言，经过口口相传，变成失去真相的传言。
“我想，这可能是大人们用来哄小孩的鬼话罢了。”罗杰·杜里笑道，而后他面色一肃，沉声问道：“利维坦活跃多久了？”
“在大战以来，斯达林的目标是让苏俄成为世界的领袖。而要完成这个目标，就必须要制造出比敌人和盟友更为先进和强大的武器装备……”伊琴科夫开口说道：“利维坦现在以及算是成功了，不论是机械装备，或者生化武器，都.……”
“人也算吗？那些小女孩是他们制造出来的生物兵器吗？”同样在旁听的佩姬·卡特开口打断了伊琴科夫的话，语气很是严肃。
对于在利维坦的营地中碰到的小女孩，佩姬·卡特是印象深刻。在大战中，她死去的两个队友都是叫这个小女孩杀掉的，这让她怎能不印象深刻？
那个女孩，看起来年纪不大，绝对没有成年。可就是真么一个没成年的小女孩，却被训练的冷酷无情，一开枪就要人命。
被打断了话，伊琴科夫也不恼，他扭头看着佩姬·卡特，摇头说道：“抱歉，我知道的就是我说的这些，你口中的那些女孩我并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栋大楼，应该是一个训练场，有教室灌输恐惧，宿舍的床头上还挂着手铐，显然.……”佩姬·卡特开口说道。
“等等，训练那些小女孩是用来干嘛？暗杀吗？”罗杰·杜里将手一抬，打断了佩姬·卡特的话。
“我记得，苏俄好像有训练过成年的女性成为特工。呃……那好像是‘燕子’。”杰克·汤普森开口说道。
“女性被忽视是常有的事情，她们总是能逃过男人们的防卫，得到想要的东西。”伊琴科夫说道。
“哪里到底有多少女孩。”佩姬·卡特再次问道，显然是不打算略过这个问题。
训练未成年的女孩成为特工或者是杀手，这件事情佩姬·卡特简直不能忍，这对那些小女来说太残忍了，在懵懂的年纪灌输错误的知识，会毁掉她们一生的。
“我再次声明，对于这件事情，我一点都不知道，你觉得身为一个阶下囚的我，像是知道这些隐秘事情的样子吗？”伊琴科夫朝佩姬·卡特竖起了手掌，示意自己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那些女孩是被派遣到这了这里，到了美联邦吗？”佩姬·卡特不相信伊琴科夫口中‘一大都不知道的话’的话，她一个劲的追问道。
伊琴科夫真的是什么都不了解吗？不见得吧，他虽然之前是被利维坦囚禁着，但从他的话语来看，利维坦并没有禁止人和他接触，之前他不是说了还有些能说上话的狱友嘛。他应该知道不少东西，只不过是不愿意说。
罗杰·杜里皱了皱眉头，有些看不过眼。佩姬·卡特到底有没有搞清楚事情现在的关键？他们现在想要知道的，是霍华德·斯塔克的消息，次要的是利维坦的情报。关被训练的女孩什么关系？
罗杰·杜里站了起来，朝佩姬·卡特走去，想要将她叫出去，在外面训斥她一顿。
“卡特特工，我也很想给你提供更多的情报，对你带来帮助，但是，我真的不清楚这件事。”伊琴科夫无奈的看着佩姬·卡特，说道。
“那谁能给我提供更多的情报.……”佩姬·卡特接着伊琴科夫的话说道，咄咄逼人。
杰克·汤普森端着咖啡看着佩姬·卡特这咄咄逼人的样子，心中啧啧两声。
看不出来啊，卡特竟然还这么一个有同情心的人，对于一些敌国的女孩都会感到同情。只是，这些女孩和佩姬·卡特又有什么关系呢？双方分属敌对的国家，上纲上线的话，就是敌人，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杰克·汤普森可是知道索耶尔和麦克·李是怎么死的，都是被一个小女孩给杀死的。
而这个小女孩，在杀死索耶尔之后，佩姬·卡特当时有机会将她杀死的，只要扔一个手雷，又或者不阻止蒂莫西·杜根扔手雷，就极有可能就将她给杀死。
可佩姬·卡特当时是怎么阻止杜根的？说‘她还是个孩子！’
该死的，是孩子就能为所欲为吗？是孩子就能杀人不偿命吗？这算是哪门子道理？
杰克·汤普森不是在针对佩姬·卡特，而是在针对这句话，针对千千万万赞同这句话的人。
可这个孩子接下来是怎么回报佩姬·卡特的呢？她从通风管道绕到他们这边，开枪打死了麦克·李，让第二个人死在了她的手里。
一时的仁慈，导致第二个伙伴身死，不知道佩姬·卡特现在有没有后悔，有没有后悔当时阻止了杜根扔手雷。
蒂莫西·杜根当时的那句话说的好啊，‘拿起了武器，就不再是孩子，而是敌人。’
铿锵有力，发人深省，让人心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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