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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华德·斯塔克闭上了眼睛，心中无力。
约翰·芬霍夫这话说的他自己都不信，话语中满满的讥讽语气，是当他听不出来还是咋地？
大笑一会，约翰·芬霍夫终于笑够了，他缓缓站起身来，走到霍华德·斯塔克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对他说道：“成为一个好人，是实现成功的绝妙的办法。至于死在好人身下的尸骨.其他人做出的牺牲，则是微不足道的……”
在说话间，约翰·芬霍夫右手放在了他的左手上，手指轻轻转动无名指上的指环。
霍华德·斯塔克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被约翰·芬霍夫左手上转动的指环吸引了。
约翰·芬霍夫还在继续说着：“一份因果，就像是一个环，由点发起到闭合成环，这份因果才结束。你知道这一生，到底打开了多少个环吗？”
“不知道……太多了，数不清.……”霍华德·斯塔克看着约翰·芬霍夫手上转动的指环，愣神的说道，思绪陷入了这个问题。
因果就像是环，一个因果是一个，那多个因果呢？是不是就由环穿成锁链了？
桃乐丝·安德伍德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约翰·芬霍夫给霍华德·斯塔克催眠。
不管是看了多少遍，桃乐丝·安德伍德都觉得催眠这个能力太危险了，它会在不知不觉间就改变你的想法，蒙蔽你的五感，甚至改变你的思维，让人成为一个傀儡。
就像是现在，霍华德·斯塔克开始顺着约翰·芬霍夫的话思绪下去了，等待他的，将会是精神被篡改，陷入内心的幻境。
约翰·芬霍夫继续说道，声音缥缈，同时手指有节奏的转动手上的指环，让霍华德·斯塔克的目光全部投入到其上。
“对，就是数不清。你牵扯出来的因果，已经穿成了无尽的锁链，将你紧紧的缠绕起来了.……而.等到所有的环闭合的时候，就是你面对这些因果的时候.……”
霍华德·斯塔克转动了一下脑袋，目光紧紧的盯着约翰·芬霍夫左手上的指环，眼前似乎出现了他被锁链缠绕的情形。
锁链一点点的收紧，勒紧他的皮肤，他的肌肉，他的骨骼，紧紧的将他缠绕住，他怎么也挣脱不开。
“罪孽缠绕你你身，你的灵魂充满了罪孽……这些罪孽，在最后清算的时候，会将你从里到外的吞噬……其他人因为你付出了代价，而你，也到了付出代价的时候了……”约翰·芬霍夫继续说道，声音越来越缥缈，传到霍华德·斯塔克的心灵之内。
霍华德·斯塔克眼神呆滞的看着约翰·芬霍夫手上转动的指环，思索着约翰·芬霍夫的话，思维一点点的陷入其中，陷入缠绕他的锁链化作黑火，将他从里到外焚烧的情景，无法自拔。
“对……是的，我要付出代价.……”霍华德·斯塔克看着约翰·芬霍夫手中转动的指环，呢喃的说道。
看着霍华德·斯塔克呆滞的眼神，口中呢喃低语，约翰·芬霍夫嘴角露出了微笑。
靠在自己能力获得成功的人，大多都是意志坚定的人，霍华德·斯塔克的意志就非常坚定，约翰·芬霍夫将自己的催眠的功夫发挥了十二分。
沟通，对话，扰乱他的内心，粉碎他的心防……
“专注.……”约翰·芬霍夫念出了这个词语。
“我有个办法能让你弥补你犯下的罪恶，你只需要专注，专注……”约翰·芬霍夫声音幽幽的说道，“回到你的记忆里，回到你最无法忘怀的时刻，在那个时间点，在那个地方，找到你不能忘的遗憾……”
霍华德·斯塔克眼神呆滞，无神的双眼看着约翰·芬霍夫左手上转动的手指，顺着对方的话陷入了回忆。
他的视野变成了一片一望无际的冰原，大雪从天空中飘飞而下，落到雪地上。他站在雪地中，心中深深的懊悔着。一架飞机停在雪地上，在他身前不远。
他懊悔着自己，懊悔着自己的无能为了，懊悔着自己的弱小。
“专注，专注你的内心……”约翰·芬霍夫声音缥缈，在霍华德·斯塔克的内心的世界中，像是从天空中传递到他耳边。
“如果能改变，你会要怎么改变？”约翰·芬霍夫声音缥缈的出现在霍华德·斯塔克的心中。
霍华德·斯塔克没有反应，他对外没有反应，他的内心出现了反应！
“斯塔克先生！斯塔克先生！”
忽然间，霍华德·斯塔克的内心世界中出现了一道呼喊，一道他熟悉的呼喊。
好像，这是他雇佣的士兵。
想到这里，霍华德·斯塔克扭头一看，果然见到一个穿着厚厚防护服的士兵朝他跑来。
“斯塔克先生，我们找到了瓦尔基里的信号，我们找到了！”跑过来的士兵大声的呼喊道。
瓦尔基里？霍华德·斯塔克心中一道电光闪过，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好像他心心念念寻找的东西。
“长官，我觉得这可能是来自罗杰斯队长驾驶的那架.……我们找到了罗杰斯队长，我们找到了美国队长！”跑到他身边的士兵对他激动的高喊道。
史蒂夫？史蒂夫·罗杰斯？霍华德·斯塔克转动了一下脑袋，嘴角露出微笑。
找到史蒂夫了？瓦尔基里，不就正是在约翰·施密特开着的那架载满炸弹的飞机嘛？史蒂夫·罗杰斯为了不让炸弹在美利坚的国土上爆炸，最后开着这架瓦尔基里撞进了北冰洋，最后失去了音讯。
找到了瓦尔基里的信号，史蒂夫肯定在飞机里面，在里面等着他去救援！
霍华德·斯塔克心中十分欢喜，就要问这个士兵信号从那个位置传来的。
忽然，一道熟悉的女人从出现在他的耳中。
“霍华德！”
佩姬？这是佩姬·卡特的声音！霍华德·斯塔克立刻扭头朝他右手边看去，只见空荡荡的雪地，他又回头一看，果然见到佩姬·卡特从他身后朝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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