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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揉便是看清楚了,没有想道自己那一抓出奇的很,竟然抓红了,还浮肿了起来,这不是最严重的,最为严重当回事,是那明显变了形的样子,心中顿时大惊失色,该不会把他抓残了吧。
再看甄金双目水雾弥漫,好似痛不欲生样子,她身形颤栗,脸色灰白下来。
甄金把她吓成这样,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法力一动,红.肿消散,恢复了原样,一脸悲愤道:“你这混蛋女人好狠,你是不是诚心想废了我啊!”
“你没事吧!”邵伊人一见这一幕,心下顿时大松一口气,看来他用法力能够恢复,那就无大碍了。
“怎么会没事,钻心的痛!痛的好厉害!”甄金似乎痛处了眼泪,伸手摸了一把双眼。
“噗嗤!”邵伊人看出他在装,忍不住笑出声,一阵嗔怪的咒骂道:“谁叫你那么坏,吃点苦头,你就知道女人不是报欺负的。”旋即她歉意与愧疚的给甄金揉揉,细腻玉手道不尽的温柔与温意。
他一脸不忿嘟哝道:“女人若是都像你这么狠,就没有男人敢娶你了。”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嫌弃我脾气不好?”邵伊人红着脸羞恼道。
“呵呵,那里啊,我就喜欢你这话中暴力的女人。”甄金神色一抖赶紧拍开她的手,明显感到她那之手又要使力了。
心中不禁叫骂,混蛋女人,你还真够狠的,你若敢再抓,我当即跟你翻脸。
“噗嗤!”邵伊人脸色羞红的白了他一眼,看他畏惧的样子不禁笑出声,叫骂道:“你贱,就欠收拾!”
“你才贱,有你这样说男人的吗?”甄金闻言顿时脸色一黑,张开双臂猛然把她抱住,用力一抱,一股大力传入她体内,她顿感一阵窒息,霎时间眼泪都憋出来了。
“可恶的女人,知道厉害了吧!”甄金瞪眼道,双臂随之松了一松。
“你你你!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能这样啊!呜呜呜!”邵伊人被他这一整,居然弄哭了,一双粉拳狠狠锤击他的胸脯泪奔了。
甄金见此,顿感愧疚,对女孩子这般暴力,真够没人性的,赶紧抓住她一双粉拳,把她轻轻抱住,小声歉意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你修为比我都强,怎么会这样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
“我遂不及防之下,怎能承受,你不动用法力护身,我狠狠勒你一下,你感受感受是什么感觉,看看舒爽不!”邵伊人眼泪哗哗不忿的叫嚷道。
“哎……那好吧!”甄金愧疚的叹道:“要不我不动用法力护身,你多勒我几次。”
“好!这是你说的,不须反抗!”邵伊人闻言,当即收起泪水,摸了一把眼泪,趁着甄金放开双臂的那一刻,伸出双臂狠狠勒住了他的身体。
“嗷……!”的一声,发自甄金口中,只见他双眼翻白眼,大张着嘴巴脑袋斜在一边看似昏厥了。
“呀……!你这么经不起勒啊!”邵伊人吓的脸色一变,赶紧松开双臂,甄金身体瘫软的朝着她倒下。
“呜呜呜,这你这男人怎么这么不堪啊!”邵伊人眼泪再次而下,这次被吓惨了,抱着甄金直拍他的脸颊,居然一时半会儿唤不醒他,一急之下,当即给他做人工呼吸,第一反应是窒息休克的人,急救就是这样做的。
“呜呜呜!你不仅想勒死我,还想咬死我啊,你这禽兽女人……!”甄金突然深吸一口气,悲愤出声。
“你醒了,还好没事!”邵伊人见他清醒顿时再次松了一口气,浑身都被惊出一身汗水,暗自提醒自己,下次可不能再跟他这般玩了,可不能一个不慎把他弄死了。
甄金这时赖在她怀抱中死活不肯起来,委屈至极。
邵伊人见他一个男人如此,忍不住好笑,一脸愧色,又是玩味道:“要不要再给你做作人工呼吸!”
“好啊!”甄金双目顿时一亮,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邵伊人见他眼目中现出一抹狡狯,顿时醒悟,这家伙不是那么怂,而是装出来的,当即心头不忿,扑上去一阵高压人工呼吸,只见甄金四肢博腾,这场面看似很悲惨的样子。
“你真坏!”不知过了多久,邵伊人依偎在甄金怀抱中,现出一抹慵懒与羞涩,羞怯的嗔怪道:“你把我好一顿惊吓!你这样,还不定把我这女人惊吓的心脏出了问题。”
甄金白眼一翻不忿道:“若不是我还有些抗压能力,不定被你没头没脑的给搞死了!你还有脸怪怨我。”
“彼此彼此,若不然我们真能这么般配!”邵伊人闻言嗤笑。
甄金则不认同,板着脸说道:“我可不是你那样的人,我是好人,我这是近墨者黑,被你带坏了!”
话音一落,二人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得很开心,一阵打闹之下,甄金头一遭体会到小青年伴侣之间这般情趣。
梅雨那些老婆都比他年级大得多,才不会跟他玩无聊的小孩游戏!
在她们那里甄金不得不本分些,在邵伊人这里反而感觉是返老还童,心情大爽!
甄金抚.摸着邵伊人长发,一脸心痛的说道:“我能看的不出你家状况,你爹爹他是个重男轻女的老古董,表面对你们两个女儿好,其实是装出来的,做给人看的,其实心里对你们姐妹根本不当回事。你累死累活为家族做事,得到汇报根本就不公平。你再有能力,再会办事,把事着做的再好,你爹也不会看重你,只把你当做为家族效力的工具。你妹妹更惨,本身就不大聪明,娇生惯养之下更加傻了,你爹他任由她疯,胡作非为,把她当做傻傻的宠物看待,这更加的不负责任。”
邵伊人闻言眼皮忍不住抖动,这才听出来,这个会讨女孩喜欢的男人,不只是会讨女孩喜欢,其他他很聪明,他的双眼看事物看的很明白。
不过他的话是很自白的指责她爹爹,作为女儿,不论爹爹如何,都要维护爹爹的面子的,她脸色一正,现出不满之色道:“你这是在挑拨我们父女关系,你这样说,你就不怕我对你有意见,从而不再理会你。”
“我说的是事实!”甄金正色道:“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你应该知道,作为一个女孩,一生有两个最为重要的男人,一个是亲爹,一个是老公。都是你一生虽为重要的两个人,亲爹赋予你生命,你一生都不会忘记,一生要孝顺他。而赋予你生命的人,并不是你生命的主宰,你有你的自由,若是主宰你的生命,那本质意义就变了,你不迂腐,你就要寻找自己的出路。出路就在于你一生中另一个最为重要的男人,你的老公,相伴一生,白头偕老的老公。老公说的话,你会觉得是在挑拨你们父女关系吗?若是连老公真心的话都听不明白,那你就不要嫁人了,你做不了妻子,你依旧浑浑噩噩去终于你的爹吧。他赋予你生命,那你就用生命去偿还吧。”
“老公!”邵伊人闻言哑然,一脸的惊讶之色,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把我已经当做他的老婆了!
“哎……好老婆!你不听从我的话,你就是个傻子,你就做不了好老婆,我都不敢要你。”甄金顺势应了一声,笑眯眯道。
“滚!”邵伊人脸色一红,轻啐一口,羞愤道:“谁是你老婆了,我说过要嫁给你了吗?”
“你嘴上没有说,其实心早就在我这里了。我感念你这份情分,我才会对你说心里话!”甄金缓缓说着,冲她温柔的笑了笑。
邵伊人脸色变化了一下,脸颊不自觉的静静贴在他的胸脯上,轻轻闭上双眸,感受他身体传来的温暖,还有那一抹悸动,交相呼应的悸动。
良久后,她缓缓睁开双眸,没有离开他的身体,依旧在他的怀抱中,双臂抱紧了他的腰肢,抬眼叹息道:“你说的对,忠孝难两全,我不是我爹的奴隶,我有我自己的自由,有我自己的生活!”
“哎!这就对了,你终于开窍了!”甄金在她额头弹了一指,大小出声,笑的很畅快。
“好痛啊!”邵伊人额头吃痛,不依不饶一顿粉拳伺候。
“你解开了我的心结,同时俘虏了我的心,你以后可要对我好点!”邵伊人含情脉脉的看向甄金,眼眸中现出一抹亲昵的神采。
这一刻她完全打开了她的心扉,如同一颗熟了的果实,等待爱人的采摘。
“呵呵,你放心好了,你会明白你的选择是绝对正确的。”甄金下了这番辛苦,便是为了收服她的心,她打开了心扉,他如何不借此快快收取。
直到明月高悬,邵伊人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甄金目送佳人离去,嘴角微翘流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当他回到翠竹院落,那冬春四女依旧笑脸相迎,亲昵的迎接毛毛哥,知寒问暖,端茶送水,伺候的十分殷勤。
作为青叶门掌门,从来没有指使下面的人这般伺候过他,即使那些深爱他的老婆们,也都不会如此,他感到特么的享受这份待遇,欣然接受她们的服侍。
金梦瑶和血藤却摆出两张臭脸,只感甄金非常堕落,与那大家纨绔子弟越来越像了。
二女本身装扮的就丑,如此一来更丑了,还有一抹凶恶之色,仿若看门的两头恶犬,似乎连主人都分不清,甄金忍不住心里恶寒,装作没有看到。
不过也不想理会她们,男人所做的事,岂能是她们妇道人家能够理解的。
而若不是梅雨为他撑腰,处处维护着他,其他老婆不敢对他有所不满,不定这两位老婆见他这般样子发飙揍人。
又过了两天,邵庆大儿子邵鑫来拜会甄金,带着美酒,带着美食,仿佛探望一位老朋友,见了甄金便是一见如故,有说有笑十分亲切。
在甄金看来他的有些过头了,很能装,比他父亲还要阴暗。
邵鑫假兮兮与他谈天说地,十分的健谈,有意无意间套他的底细。
甄金可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像从他这里掏老底,他看错人了。避重就轻与他胡扯一通,居然把他弄得昏头昏脑,临了才明白被甄金耍了,心中暗自气恼不已。
邵鑫见他不好对付,知道没有什么结果,就不在试探,摆起大舅哥的样子,板着脸谈起妹妹的事。
当然了甄金不能一味地戏弄他,有意无意的编造一些信息,把他拉入误区,隐隐约约感受到甄金背景绝对不会差,若不然来他宗门这里,不会这般表现。因而他还是谨慎对待甄金,不敢对甄金有恶毒心思。
不过他也不否定甄金是个纯粹的大骗子,还是个超级大骗子,混吃混喝不说,还要来拐骗他家妹子。
无形中现出一抹杀意,被金梦瑶和血藤感应到了,心中开始警觉。
甄金灵觉强大,自然也感应到了,但对此只是嗤之以鼻。
待邵鑫离去后,催促甄金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要玩过了头,把自己葬送在这里,她们二女修为强大,却也抵不过一个宗门的势力,毕竟人家一个这样大的宗门修为如她们的不止一个,真若撕破脸皮都起来,不定自家吃亏。
甄金却无动于衷,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意思,她们恼怒,暗自传讯梅雨把这里的事汇报了。得来的结果是,她们要完全听从甄金安排,其他事不用她们操心。
二女无语,心中愤懑,也就只能继续留下了。
当天夜半三更,邵伊人又来了,来的十分隐秘,没有惊动任何人。
当然了,她再隐秘也逃不过金梦瑶和血藤的灵觉,明白其来意后,各个都一阵无语至极,咒骂了甄金后,又咒骂邵伊人,之后还把梅雨咒骂了,咒骂梅雨糊涂,把自家老公往人家那里推。
更为气恼的是,甄金来逍遥,她们作为他的老婆,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逍遥,还要暗中为他护法,这是多么离谱的事,二女不禁暗自苦闷,后悔加错了汉子。
邵伊人暗中约甄金出去后,半夜才归来,金梦瑶二女自然都是一张臭脸,暗自直鄙视邵伊人,邵伊人看在眼里,根本就不会与这两位丑陋的下人计较,都不带理会的。
二女心中气恼,心想着你若是进门了,那时再收拾你不迟。定要叫你知道两位老姐不是吃素的。
邵伊人和甄金大大方方的回来了。
邵群芳见了姐姐可就不那么高兴了,不仅霸占姐姐房舍不觉理亏,反而怨姐姐夜半三更吵醒了她的美梦,便是大吵大闹。
邵伊人出奇的平静,没有一丝一毫气恼之色,依旧笑脸相对,惹得邵群芳一阵无语,心中大觉古怪,就是弄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一向骄纵惯了的她,不大爱动脑子,反而真的傻了。
甄金心情好要喝酒,就硬把贪睡的邵群芳拉起来喝酒,她拗不过甄金拉扯,气哼哼就加入了进来。
邵伊人出奇的没有嫌弃冬春四女和金梦瑶二人,叫她们一同过来喝酒吃菜。
甄金看在眼里频频点头,邵伊人还是很不错的,做生意的人都十分的精明。
邵伊人在这里,冬春四女有些拘谨,不过邵伊人亲自给她们斟酒夹菜,赞赏她们办事牢靠,把客人照顾的周到。四女倍感受宠若惊,斟来的酒不能不喝,夹来的菜不能不吃。
邵群芳却根本就没有与姐姐可气,大吃大喝,还不忘把甄金往身边拽了拽,看似深怕姐姐跟她抢男人。甄金心中好无语,该抢的早就抢了,有心抢,你这傻蛋能防得住?
金梦瑶见邵伊人突然变了人一样,变的这般大方,便不好臭脸相对,违心的应酬起来,酒没少喝。
不久之后,众人不知不觉纷纷栽倒在地,昏迷不醒。
甄金和金梦瑶,血藤早已知道邵伊人在酒菜中做了手脚,而他们都会百毒练体术,各个都练到了火候,百毒不侵,遑论这等令人昏睡的简单药物。
他们也都顺势倒地,看似同样被迷昏了,就是不解她为何要这样做。
邵群芳和冬春四女口中流涎,昏睡如同死猪,无知无觉。
金梦瑶血藤暗自警惕,若是邵伊人就此对甄金下手,她们会一瞬间结果她,根本就不会让她有得逞的机会,她们都有这个实力,都有这个信心。
不过邵伊人拿出来的不是刀具,而是一小药瓶,她们便都没有立刻出手,什么样的剧毒对甄金来都毫无用处,因为他百毒不侵。
没有甄金吩咐她们都暂时静观其变。
“毛毛哥!”邵伊人打开小瓶,在甄金鼻孔晃晃,一股青烟没入他的鼻孔,甄金明白这是解药,知道吸入后会有如何反应,也清楚多长时间能解毒让人清醒过来。
他极会配合,身体微微动了动,昏昏沉沉一刻后悠悠转醒,兀自揉.搓着脑袋,看似头痛的样子,含含糊糊道:“这酒真够带劲的,居然把号称酒神的我给灌醉了……!”
“行了,你不吹牛能死啊!快快起来跟我走。”邵伊人没好气道。
“深更半夜你又要带我去哪?”甄金茫然问道,兀自装作昏昏沉沉,脑袋有些不大清醒的样子。
邵伊人突然脸色现出一抹红晕,金梦瑶二女顿时明白了,不禁哑然,还有这等女人!刚回来不久,又要去,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不过之后邵伊人做的事,她们就明白了,她绝不是那种贪婪的女人,是要暗中放他们逃离这里。
金梦瑶二女在被邵伊人救醒后,便是一阵错愕,不禁对此女感官大好。
这次甄金没有回绝的意思,竟然答应了,弄得金梦瑶二女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邵伊人做事缜密,早就安排停当,一路带着他们一路蒙混过关,顺利离开了紫钻门。
第二天一大早,邵鑫居然终于忍不住了,对甄金这人深恶痛绝,就背着他爹带人来翠竹院落缉拿甄金三人,准备先斩后奏。
甄金三人没有逮着,看到邵群芳和四位女弟子,横躺一地,昏昏沉睡,口中流涎。
一眼就看出她们全都中了自家迷.药,救醒后一问才知与大妹妹邵伊人有关。
急忙派人寻找,才知大妹子半夜三更,带着三个陌生人离开宗门,守门弟子自然早已备好说词,邵鑫心中有气,也怨不到他们头上。
此事再明白不过是邵伊人作祟,放走了甄金三人,邵鑫急匆匆去向爹娘禀明此事。
邵庆和夫人全都愕然,邵庆何等聪明,不用脑子想就能猜测出大概。
大女儿被那小子拐走了,心下愤怒至极,表面却一脸平静,对此根本就不在意。
女儿本就是外人,早晚要嫁人,跟了谁都一样。这是她自己的选择,那就滚吧,以后不要再回来了。
邵鑫愤怒,去也与爹爹一样,没有任何表示。
唯有邵庆夫人黯然神伤,大女儿这一走,以后还有何脸面回来,等同于永远失去了这个女儿。
不能这样失去女儿,想来极为尊重老公旨意的夫人,终于忍不住要派人寻找。
一脸的急切之色,不禁激怒了邵庆,忍不住劈头盖脸咒骂出声,头一次把臭骂了一顿,怪她生出两个怪胎女儿,活着只会丢人现眼。
夫人张曼心切女儿安慰,听到这样的无情言语,也是异常的动怒了,大怒道:“生女儿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你没有责任吗?”
邵庆怒火直冒,也没有再与夫人纠缠此事,甩袖而去。
邵鑫遵从母命,当即派出大批人手四处寻找。
当然了,这都是在暗中行动的,避免传出去紫钻门颜面扫地。
之不知过了多少天,浑浑噩噩邵群芳才知道了此事,她动了雷霆大怒,扬言要把毛熊大卸八块,还要把抢了她男人的姐姐游街,派她的人手四处搜寻甄金他们的下落,她做事从不顾忌后果,从不藏着掖着,弄的尽人皆知。
这下紫钻门出大名了,被人嗤笑,一个傻女儿够够不幸了,就连最为出色的女儿也如此,真是家门不幸啊!
不过也有些人听到毛熊名字稀里糊涂,毛熊是什么东西,她的灵宠吗?毛熊怎么招惹她了,看似仇恨大了,不共戴天的样子。
有人怀疑她咒骂的人是白钻门的少门主呼延威,那人经常跟她在一起,常听她叫他刺猬来着,或许什么时候改名为毛熊了。
呼延威五大三粗,胡子拉碴,却是像她口中的毛熊。
呼延威宗门听后,立刻做出反应,澄清事实,邵群芳口中毛熊跟他家少主呼延威毫无关系。
事情都弄成这样了,邵庆夫妇又能如何,邵庆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张曼也死心了,彻底认识到生养的女儿是什么货色,她也安静了下来,暗自哀叹苦闷。
邵群芳不可谓是紫钻门鬼见愁,她胡闹,她闹的鸡飞狗叫,四邻不得安生,人人都不敢说她什么,也只能人人都不理会她,避之唯恐不及。
没有人理会她,她反而自己安静了下来,过两天就把此事忘记了仿佛对于此事就是一场游戏,这让众人无语至极。
当然了,她毕竟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经由甄金撩拨,她就彻底开了窍,没有了甄金,她就去寻摸其他男人。
除了甄金谁会让她产生兴趣,那就是柳飞扬了,姐姐的追求者,好啊,一报还一报,我也去抢。
柳飞扬可不敢要这个神经病,竟然偷偷溜走了。
邵群芳美滋滋,来寻找柳飞扬,找不到他,意外的遇到哥哥邵鑫,哥哥邵鑫说柳飞扬在他那里喝酒,特意叫她一块过去热闹热闹,她高兴的蹦蹦跳跳跟了过去。
而邵鑫纯粹是骗她的,把邵群芳骗走后,就依照爹爹吩咐把她关了起来,暗中软禁了起来。
早就对这个可恶的女儿忍无可忍了,借此软禁她一辈子,在昏暗的房间里跟老鼠去闹腾吧。
柳飞扬有名有姓,知根知底,可不是她口中的毛熊可比,邵庆不能叫她胡闹下去,若是放任她胡闹,不定追到飞雪门要人,她什么事都敢做出来。
事情就闹大了,不好收场,他丢不起这个人。
不过张曼不干了,邵庆大为头痛,想想呼延威本就对邵群芳有意,不妨成全了他们。
但想得好,人家呼延威父亲不同意,婉言回绝了。
作为儿子的呼延威,父亲不同意他又能怎样,他没有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大气魄,不做少主未来继承父业,去找邵群芳。他也是闭门不出,对邵群芳之事缄口不提,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离开宗门。
邵庆大怒,他不恨人家拒绝,只恨自家女子不好,一气之下,恨不能给这女儿直接毒死得了。
张曼虽然心痛女儿,却也知道轻重,不在闹了。
但心中的苦闷变成了煎熬,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不消几天容颜憔悴,鬓角银丝屡屡。
最终做出了一个出乎意外的决定,张曼竟然把自己与小女儿一并关在一起,从此再不出门露面。
邵群芳先来还闹腾的不可开交,只以为母亲是来劝导她的,而后来她惊愕的发现,母亲一头乌发,渐渐变白,双目塌陷,面目憔悴的有些吓人,她惊呆了,以后没有想到最为严重的结果。
被软禁期间,唯有傻了一般的母亲陪伴,还有那每天送饭的冬春四名侍女,再无人来看过她一眼。
侍女看她依旧没有觉悟,还以为她是曾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泼皮小公主,不禁有些怜悯,却没有对其说过什么。
这样的傻主子不能理解她们的话,或许还不定弄出事端,还不如不说的好。
“我爹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啊?”邵群芳见到来送饭的四女急忙问道,她没有胃口,她急着想出去。
冬春四女对视一眼,告诉她,她爹爹将要迎娶一名比母亲张曼年轻貌美的女人,取代了她母亲的位子。正在筹办婚事,没有时间顾及她的事。
之后四女走了,从此在没有来过,她们去伺候新夫人了,取代她们送饭的是一名干瘪的聋哑老婆婆。
“娘啊!爹爹都这样了,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邵群芳这时才预感到危机,母亲被爹爹抛弃了。
母亲这般样子,已经形同死人,谁会喜欢。
看到母亲的极度憔悴的容颜,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邵群芳终于惶恐了,身心大受刺激,疯也似的嘶吼着,只是她即使喊破嗓子,也无人理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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