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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玄阳御天记 > 第10章 浓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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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郡主看着颐典,其情真挚,一听他要走,忽然感觉自己的心就要空了,生怕就此错过,再难找寻到中意郎君,于是切切道:“如果本殿是一介平民……自然可嫁张兄。不知……能否蒙张兄不弃,屈意为官,本殿下嫁,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这位郡主胆子这般大,果真不同于寻常女子。

    “啊!”颐典愣住了,直勾勾地看着娇美非常的人间绝色,竟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看得郡主有些不自在,白了他几眼他才缓过神儿来。咽了一口唾液,又深吸一口气道:“郡主能否告知在下你看上小子我什么吗?呃,郡主不要多想,张某对郡主亦是情难自已。只是,在下已定下亲事,倒是不敢贸贸然倾情于郡主了!”

    郡主面含羞意,白了他一眼,轻声呢喃着说:“真性情,虽然我们刚刚相识,但本殿看得出来,你是一块璞玉,既有着来自山里的朴实气息,也有着武林人的朝气蓬勃,这是本殿看重的,也是富家公子、达官显贵所没有的。”

    颐典听得呆了,尤其是她那似乎可以深入他灵魂的温软细语,动听的音声钻入他耳内,绵软如揩痒一般舒泰,使他有些激动地说:“得美人垂青,张某荣幸之至。我真是心动哩!哎,又好生为难!”

    郡主没好气地再白他一眼:“哎,不知为何我会看上你这油嘴滑舌的小子。告诉人家,这算一见钟情吗?”

    “呃,该算是吧,先前和宋家小姐也是如此。总觉得,我们好像前世见过的样子。可郡主娇贵之身,在下实不敢想望,折煞小弟了!嘿,郡主真美,怎么可以这样美!我,哎!”颐典愈发难舍,愈发不想就此离去了。

    郡主又投来勾人魂魄的一眼,忽然又轻叹道:“这是个怎样的世界呢,除了做官竟别无他途。”

    “我打算做个生意人!”颐典望着郡主坚定地说,他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摆明立场,否则会被她看不起,觉得自己是个曲意逢迎的人。

    郡主苦笑,自己的父王怎么可能同意她嫁给一介白丁!于是叹息道:“为何你是如此不同寻常呢?若我不是生在富贵之家就好了。贵胄公子多是俗物,不招人敬爱。人家现在想和你私奔呢!”

    颐典吓了一跳,定定地看着眼前娇娆,说不出话来,许久才艰难道:“郡主浓情厚意小可生受了。美人青睐,在下委实受宠若惊,不愿辜负。请容在下仔细思量一番如何?”

    郡主横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娇嗔道:“算你吧。你是不是个花心的人呢?见一个爱一个。”

    颐典面带惭色道:“哎,世间男子,得见如郡主般美貌女子,又有哪一个不动心呢?女人是用来疼的,在下心软,最消受不得美人恩情,唯有竭力逢迎,亦怕不能报万一。呵,我的心都快碎了!”

    “女人是用来疼的,这话说的真好,比起用衣服来比拟女人有人情味儿多了。你会疼人家吗?”郡主娇羞无限,粉颊羞红,低垂螓首问。

    “会,当然会!”颐典想也不想立即挺起胸膛道。

    “呵,这算是谈情说爱么,说一些毫无意义的傻傻的话,却又无限甜蜜,让人止不住沉迷于其中。”郡主有些失神了。

    “你的声音真好听,莺燕婉转,醉人心脾!我的心呐,已深深沉迷哩!我完蛋了,从此夜不能寐矣!”颐典失声道。

    郡主忽然娇鸣一声站起身来朝前扑入他的怀里,后者一时晕眩,扑鼻的幽香和温香软玉让他的心都碎了,散落一地,犹豫着探手轻柔地将怀中娇娆轻轻拥住,不敢稍稍用力。此时,两人都禁不住颤抖,忘情得不知身处何时何地何世。许久,两人一起寻上对方的唇,深情激吻,四片滚烫的唇瓣激烈地触碰交缠,继而舌齿相抵,互相吸吮,忘我投入。良久,唇分,郡主伏在颐典怀里呼呼娇喘,颐典也颤抖不已,喃喃道:“我还未曾像今日这般如此忘情,郡主,你真像是毒药!我中毒哩!”

    “奴家也是呢,不知怎么了,一见到你就内心欢喜……”郡主在他怀里扬起一张娇红的小脸儿甜蜜低语。

    颐典又将郡主用力搂在怀里,低沉而深情地说:“张某也是如此,小生能得郡主垂爱,不只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郡主此时已浑身燥热,娇颜如火烧,浑身不自在,在颐典体内浓郁的纯阳气息扰动下已然不能自已,动情娇喘急促道:“随我回房吧,奴家把身子交给你!你不会嫌弃我fangdang吧?”

    颐典顿时吓了一跳,失声叫道:“郡主!”

    “随人家来吧,你已经俘获了人家的身心!”说着起身,拉着颐典左拐右拐走入幽深的院落深处。

    颐典身不由己跟着她,心里已经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但他因为修炼玄阳功的缘故而不能抵御,毫无反抗力地亦步亦趋跟着她,走向迷途,走向一条不归之路。

    二人直至最深处的小院内才停下来,郡主推门而进。里面是琴房,一张古朴的古琴摆放在桌子上,桌上还有一块沉香散发出清淡幽香。还有一尊造型奇特的香炉,在一旁的则是一张美人榻。

    美人将颐典拉到床前,坐在榻上,颐典也坐在一旁,深情注视着玉人,不禁失声道:“郡主,在下何德何能,方见一日便得郡主如此倾顾,折煞小弟哩!”

    美人立即入怀,艰难喘息道:“公子浓情,小女子懂得。你是否花丛老手呢,撩拨得人家这么厉害!害苦人家哩!”

    “可是,郡主,我什么都没做啊,我也苦透哩,在下何曾想到郡主之诱惑力如此之大!呵,我快要疯掉了!”说着捧起郡主的红颜便疯狂地吻上去,两人再次交缠在一起,喘息得更加厉害,饶是两人功力深厚,却都觉得快透不过气来,又抱在一起,喘息起伏良久才缓过来。

    “郡主,你的身体比春药还厉害,太动人哩!”

    “那,你要我吧!我也受不住了!”

    ……

    一场欢爱,几度沉沦,当两人梦醒时,都没有丝毫羞意,坦然相视一笑,融化在彼此的暖阳里。

    许久,两人才从迷失里缓过神儿来,这时却听到一个丫鬟在外面叫道:“郡主,你在里面吗?该吃饭了!郡主,你在哪儿?”

    郡主闻听吓坏了,急忙喊道:“我身体不舒服,你回去告诉父王,我不吃了,别来打扰我!”

    颐典顿时失笑,附在美人耳畔道:“晓曼,你这样说不是明摆着告诉王爷你在干好事么?”

    “那我怎么办?衣服都被你撕坏了,这里只剩下一件睡袍,我只能晚上偷偷回去了!”纪晓曼嗔怨道。

    可此时的颐典呢,兀自仍在玉人身上流连,似乎浑然不把迫在眉睫的东窗事发当做一回事,撩拨得纪晓曼轻声哼哼道:“色魔,真后悔惹上你!”

    “后悔了吗?那我不用负责了呗,权当是偷欢一场?”颐典抬起头笑着说。

    “你敢!”

    “我不是不敢,是不舍得。你知道吗,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这般吸引我,让我发\/狂,连起码的自制力也无。”

    “我也是呢,冤家!”郡主娇哼道,然后又想起什么,问道:“你好像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做这事儿啊!之前你又沾染过哪家的姑娘,是宋大小姐还是师妹?”

    “呃,这你都看出来了!是师妹,前晚第一次,今次是第二次!”

    “算你老实!”

    “我对美人儿一向坦诚相待!看,我们的身体都坦诚相对了呢!”

    “大坏蛋!我怎么沦落到你的手里了呢!真奇妙!男女间的滋味竟是这般让人沉迷,恐怕以后人家都离不开你了呢!”

    “我也离不开你了,你的神仙洞真暖和!”

    “你的家伙也好大!真够劲儿!哎,我这所谓的天下第一才女怎会变得如此yindang!都怪你!”

    颐典正要回答,只听外面传来一声浑厚的男音:“曼儿,你在里面吗?”

    是荣王的声音,两人吓得魂飞魄散,面面相觑,惊惶之下赶忙拿起衣服胡乱穿在身上。纪晓曼的衣服被颐典撕坏了,只好把睡袍拢在身上聊以遮蔽。

    外面的荣王爷再次喊道:“曼儿,你在里面吗?再不应声儿爹可要进去了!”

    纪晓曼焦急喊道:“父王,人家身体不舒服,在睡觉呢!”

    “身体不舒服?怎么回事?”荣王已经起了疑心,居然径直推门而入,一进门就呆住了!

    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是衣衫不整,一个还坐在床上,自是只穿着睡袍的纪晓曼;一个垂手立在床边,衣衫胡乱穿在身上七扭八歪,自是颐典了。两人无不是头发散乱,满脸汗渍,深垂着头,再加上床上的凌乱不堪,一看就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荣王爷气得粗声喘了几口气,戟指冲着两人,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浑身颤抖。良久,王爷才怒声道:“等着,我去给你拿衣服!”说罢叹了一口气,推门而去。

    两人面面相觑,不久却相视而笑。

    纪晓曼笑盈盈说:“你完了!”

    颐典无奈摊手,“看来要听从发落了,跑路也来不及喽!”

    “你敢!”纪晓曼大嗔。

    “不敢,哪里舍得!”

    两人到此时居然还有闲情谈情说笑,觉得很刺激!

    不久,王爷走回,将衣服扔给纪晓曼,然后冲颐典喝道:“你出来!”说完转身出门去。

    颐典看了纪晓曼一眼,后者调皮地笑笑。前者只得赶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硬着头皮跟上去。出门后,他乖乖站在转过身来的王爷面前,老老实实听候发落。

    两个人一个垂手而立,耷拉着脑袋,一个脸色阴沉,怒不可遏,沉默了好半天都没说话。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王爷忍不住了,冷声道,面色通红,显是气得不轻!

    “一切听凭王爷发落!”颐典硬着头皮道,却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结局。

    “哼,孽障,算你识相!赶紧给本王成婚,然后乖乖的去做官!否则本王立即宰了你!”王爷恨恨道。

    颐典有些意外,没想到者为王爷这般仁慈,赶忙道:“是!谢王爷!”

    “具体做什么官成婚后再说!”

    此时纪晓曼已经走出来,低头走到两人面前。

    王爷看了看爱女,叹了口气道:“爹把你惯坏了!太由着你了,怎么做出这等事来!”

    “父王!女儿知道错了!”纪晓曼撒娇道。

    “太不像话了!你们两个!哎!”顿了一顿,荣王又问:“颐典,你住在哪儿?”

    “哦,晚辈前几天才下山,暂时住在师兄和师叔家里。”

    “行,好本事!才下山几天就三个老婆了,还把本王的女儿也骗去,真好本事!本王不得不说,佩服!”说着,荣王狠狠瞪着颐典。

    颐典挠挠头,赧然无言。

    “你给本王记住了,一切到此为止,以后不许你再胡闹!明日立即住到王府来,免得你继续放浪!本王无儿,你就入赘我家吧。你父母没意见吧?”这显然不是在征询而是在命令。

    颐典萧然道:“晚辈是师父收留的孤儿。”

    “嗯,也好。好了,都滚吧,别在我面前晃荡了!还有你这丫头,快滚!去找你娘说清楚!滚!都滚!叫你母亲给你们准备嫁妆!哎,作孽!”

    二人如蒙大赦,都吐吐舌头低头跑了。

    两人跑出去后,相视窃笑,乐不可支,不知人间何世。

    纪晓曼大胆伸出玉手牵着颐典道:“走,领你去见母亲大人!”

    颐典握着她柔软的玉手紧紧跟随,心里乐翻了天,却又隐隐发愁做官之事。

    二人来到内院,一间优雅的小斋前。纪晓曼唤了声“母亲!”然后推门而入。

    入门来,但见室内格调淡雅,淡淡的清香,洁白色调的内饰,显示出女主人爱洁的生活习惯和高雅的情趣。一位年近四十的妇人坐在房内读书,柔善的面庞上不显半点儿色衰之态,与女儿相比更像是姐妹而非母女。王妃抬头正看到女儿牵着一个高俊男子的手入门而来,不禁惊诧不已,问道:“曼儿,这位是?”

    “这是女儿为您挑的女婿,怎么样,还入您的法眼吧?”纪晓曼调皮地说。

    “他赢了你?”王妃诧异道。

    这时颐典不敢怠慢,忙上前一步作揖道:“晚辈张颐典拜见王妃!”

    “没,不过女儿不是他的对手。”纪晓曼欢跃道。

    “年轻人,你师承何人,居然可以胜过我的女儿?”

    颐典恭敬道:“晚辈师承松谷道人杜云清,仁惠大师、宝灯大师、孙医圣等亦教过晚辈一些功夫和医术。”他没有说及天玄上人,因为后者不让他轻易透露出去。

    “哦,难怪,令师闲云野鹤,倒是为你找了名师呢。不错!为娘很满意!”说着笑着看着女儿。

    纪晓曼顿时撒娇道:“母亲,父王让您为女儿准备嫁妆,典郎刚下山没几日,父王让他入赘呢。”

    这时王妃才仔细看着女儿,自然发现了端倪,又看看颐典,取笑道:“让你父王生气了吧?”

    纪晓曼顿时满脸羞红,往母亲怀里钻,撒娇道:“娘!”

    颐典看着眼前温馨的母女,不禁感动,这才是自己需要的家,虽然是入赘,颜面上有些损失,可是看到眼前的美娇娘,也不觉得什么了。

    “好了,乖女儿,既然已经如此,娘叫人为你准备婚事,另外还要告知京城里的王公大臣。你和张公子去玩耍罢!”

    “嗯!”说罢纪晓曼起身牵起颐典的手出门而去。两人来到之前的小亭内,那本书还放在原处。两人又在一起腻歪了好一会儿颐典才起身离去,他要回去知会亲属,顺便取来仅有的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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