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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师母姐妹二人同时参与了教授的特别几乎,他们三个都是神秘计划的知情者和实施者,四个人当中只有我一个人傻乎乎的被蒙在鼓里。
“饿了先吃包泡面吧,我累了,要休息。”教授说着起身给我拿了一盒泡面,扔过来自己便在对面三连座位上躺下睡着了。
不是假装演戏是真的睡着了,反正列车方面的结果最早还要五个小时才能出来,反正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与其逃不掉还不如面对面的磨掉我所有的耐力和信心。
这点他的确有能力做到,他是我的导师,是大学三年半最了解我的那个人,是我当作父亲一样看待的人。
教授睡着了顾青马上过来照顾我,麻利的帮我倒热水泡面,还给了我两根*一个卤鸡蛋,她也不说话仿佛理所当然的做完这一切又退回去,然后很快又回来,手里端着一杯热水放过来,再次退回去。
有点像是餐车上的服务员也有点像是做错事不敢开口只能看大人脸色的孩子。
她哪里有什么错?
她一点错都没有,尽管我还不知道她和她的两个孩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很悲惨的事情。
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用瘦弱的肩膀背着我到处求医问药的时候嘴里就一直叨咕穷人帮衬穷人,起初我根本看不懂她在叨咕什么,后来时间长了我一个字一个字的根据口型解读,看懂那句话解读出正确答案是我最初学习唇语的原动力。
只是此时此刻我并不想多跟她说什么,我抬头对着她摆了摆手意思让她也去休息,照顾孩子,我自己可以管好自己。
顾青顿了顿鼓起勇气对着我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小声说,“你别怪沈老师……不管他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我看得出来他把你当自己家的孩子一样看待……”
“对不起,我多嘴了,你慢慢吃……”
说完转身第四次退了回去并且不再过来。
她很听话很小心很会察言观色,一看就跟我一样穷人家苦出身,不然她这个年纪正是上大学的年纪又怎么会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呢?
所以隔着好几排座椅的距离我终于让自己对着远处不放心偷偷看过来的顾青勉强笑了笑,让她放心我跟教授之间只是沟通出了一点小问题而已,马上会解决的。
我是刚才从顾青嘴里知道教授给我安排的考古实习遗址不止赵宝沟兴隆洼还包括辽宁朝阳的牛河梁遗址。
这三者之间本身就是同一种北方文明的三个不同发展阶段,教授让我按照他们所代表的文明年代从早到晚进行考察实习也没有任何问题。
有问题的是教授到现在仍然不肯告诉我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他安排我来内蒙辽宁实习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教授越睡越香,顾青则坐立不安越来越焦虑,事情变得愈发反常,教授和顾青之间的状态对倒一下才更合理。
难道顾青也在对我甚至对教授隐藏着什么?
越是向前探索越应该接近事情的真相,不过我的处境恰好相反越是向前越多疑惑,越探索越深陷其中。
我已经被折磨得神经质了,身边最信任的几个人正在变得越来越不可信,不管他们对我隐瞒的本意是否是出自好心还是善意都已经对我造成了深刻的伤害。
与此同时我开始感受到另外的隐藏在教授背后的一股神秘强大势力的影响,我的考古实习之路也许并不是教授一个人掌控的,或许他只是一个站在前台的具体执行者。
这种突如其来的想法再次让我后脊梁骨冒冷气身子发寒,长期以来积聚在腹内的抑郁马上就要爆发出来。
控制,我努力控制着,我从小就被这种恐怖的看不到未来的未知残害,我的绝望一年年累积增加,每一年寒暑假寻找母亲的旅程注定无功而返之后我都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反锁房门拉不语,孤独的沉浸在狭窄空间的黑暗之中。
少则一两天多则三四天才会出门。
很快相关救援队伍队伍开始进行最后的疏散,教授醒了却怎么都不肯走,一再跟工作人员表示他可以等他不愿意换车,就想趁机安静的在这个废弃的小站的绿皮火车上好好的休息一下,什么时候凤雪停了路通了什么时候绿皮火车重新修好重新上路他再跟着一起离开。
人们用很奇怪的眼光看着他,我却猛地觉得他其实很可怜,他不愿意就此离开的原因大概是他不愿意回到金陵面对没有妻子的家园。
他很清楚他自己就这么空手而归是救不出妻子和小姨子的,他不甘心就此回去更不甘心就此放弃,那么他真正要去的地方从来不是回家从来不是金陵城,而是辽宁朝阳的牛河梁遗址。
至于顾青究竟是半路上的巧合还是别有隐情还需要继续观察看看。
劝说无效之下工作人员开始做顾青的工作,顾青也变得怪异而固执,她坚持说教授是她的亲戚,她在世的唯一亲人,教授不走她也不走,教授走到哪她和两个孩子就跟到哪,并且表示现在绿皮火车厢里的食物水还有温度都能接受,足以让他们等到雪停车开。
最后他们的目标才是我,因为我并不是这列火车上的乘客我只是后找上来的家属角色,他们不是劝我离开而是要我在两个小时内劝教授和顾青离开。
根据当地气象部门最新报告两小时后暴雪将再次增大,而且两小时后也是日落时刻,虽然现在天空也是乌突突的没什么能见度但是毕竟还是白天,到了夜晚暴雪增大气温进一步降低所有的救援抢修人员都会暂时离开绿皮火车回到镇上休整,然后等到第二天天亮风雪变小之后再来。
所以严格来说到底什么时候暴风雪能真正的停下来,铁轨什么时候清理干净,绿皮火车什么时候修好什么时候重新开车连他们救援和抢修人员也根本不知道。
快了也许一天,慢了也许三五天甚至一周都走不了。
这个时候除了最后一节绿皮火车的几个怪异旅客其余所有人都已经被安全疏散安排到了安全温暖的地方。
最后一节车厢成了老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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