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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膳食我带回来了，您看现在就用还是？”
“嗯”凤灵翎点头：“用吧。”
嘴里一边说着话，才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水镜上收回来，转过头，轻语看到她愣了一下：“王上？”
疑惑什么？凤灵翎看到轻语似乎皱了一下眉头：“有问题吗？”
轻语眼中的疑惑也是一闪而过，随即眼底呈现的也是惊艳：“王上今日这头发是谁梳的？很适合您，而且……”
“而且什么？”凤灵翎抬头看了一眼身边含笑的北辰临渊，问道。
轻语仔细打量着，思考了一会儿：“属下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这戴发饰的位置，以及每一缕发丝的走向，特别是他属于王上的时候，这种气质，就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见过？”凤灵翎一笑：“不稀奇吧，各处女子梳头千奇百怪，总会相似或是一样，其实你曾经在哪里游历的时候见过。”
轻语点头，她们确实有时候会奉命出去办事，去的地方也很多，而且在做凤侍之前，除过修炼的时候也偷偷跑到很多地方去玩过，或许是在哪里见过吧。
“也是”轻语笑了，将食盒中带来的东西一一摆开。
她们说话，完全没有注意到轻语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北辰临渊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光芒。
这个样子的发型在别的地方见过，怎么可能？
只有巴掌大的精致的小盘，这顿饭对于凤灵翎来说还算是早膳，比较清淡一些。有几个小菜，还有一小碟点心，一小罐粥，盘子的数量不少，但是每一个盘子里的东西放量却很少。
“你要吃吗？”凤灵翎拿起洁白的象牙筷子，递给他一双：“拿了双人份的，你也吃点。”
北辰临渊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他其实原本还想问这点东西够不够她吃，结果竟还是双人份的。
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接过筷子在凤灵翎旁边坐下。
曾倚楼里面做的东西虽然不及她自己做的好，但对于普通人来说，随便一道菜都会令人垂涎三尺。曾倚楼里面那些大厨的培养，起初的初衷就是为了给凤灵翎做饭，也算是一等一的好了。
凤灵翎慢悠悠的吃着，北辰临渊只是把每一样东西尝了一点，之后就一直给凤灵翎夹菜了。差不多把每一样菜吃了一半，就觉得已经饱了。
其实对于她来说，即便不吃这些东西也不会有饥饿的感觉，就算把这些全吃了，也不会有撑着的感觉。她吃的只是放在一个普通女子身上的正常量，而后就不再动筷，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放下筷子看向北辰临渊，后者笑了一下明白她的意思，默默的把剩下的东西都吃完。
轻乐适时递上丝帕，凤灵翎沾了沾唇角，这才站起来重新走到屏风后。
“王上要更衣，王爷请出去吧”轻语恭敬且不容置疑地对北辰临渊道。
北辰临渊朝屏风后看了一眼，分享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口，乖乖的出去关上门。不过是等一会儿，又有何妨？
轻语快速收拾了桌子上的盘子，跟着轻乐一起进去服侍凤灵翎更衣。将她身上那件白色的锦衣脱掉，这一件又一件的穿上里衣和中衣，外面套上一件月白色的长袍，颜色比较素净，衣摆上绣着精致的云纹，整件衣服上大体是用白金丝线密绣的栩栩如生的凤凰。阴暗处看着平平无奇，若是站在光亮的地方，那凤凰便如活了一般熠熠生辉，仿佛随时要突破布料飞出去。
她所有的衣物，几乎都会有一件与外袍图案相同的坠地纱衣，这件白色外袍纱衣也是白色，远远望去如同天宫仙子一般。轻乐轻语尽管已经看了很多年，但也会经常看傻眼，等她们两个从愣神中反映过来，凤灵翎已经出了房门，跟出去的时候，凤灵翎已经与北辰临渊在说话了。
“你要出去？”北辰临渊打量着凤灵翎全身上下，眼中也是惊艳之色，倒不是因为今天这一件衣服，灵儿每一件衣服都很合身，不管是哪一件穿出来，自己看着总是移不开眼。
“我陪你去吧，要去哪里？”
凤灵翎摇头：“无妨，你不能跟去。”自己虽然有曜王妃的身份，但在有些人眼中不过是一个女子，并没有太多的忌惮，如果曜王一起跟着去，看在别人眼中所造成的影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你换身衣服，去换男装”北辰临渊一听不让自己去，瞬间变脸。灵儿打扮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出去给那些人看？偏偏自己还不能跟去，为什么人看了，被什么人骚扰，被什么人眼神亵渎自己都不能在第一时间作出反应，这可不行！
凤灵翎：“……好了，别闹了，去做你的事吧。”换男装？何必呢？
“你从白府出去”北辰临渊盯着她的妆容和衣服不放：“去换男装。”
凤灵翎：“……”
按了按眉心：“我会戴面纱，从白府出去你确定吗？估计现在朝野上下，巴不得白蘅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论是有意结交也好，还是有心办坏事也罢，都更好接触不是吗？”
而且以那个身份现在见到那些官员，还不能随心所欲想走就走，何必给自己添堵呢？
北辰临渊一听确实是这么个道理，瞬间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凤灵翎又劝了好久，等带着轻乐轻语走出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事成以后了，劝北辰临渊乖乖待在府里不许跟着竟用了这么长的时间！
就这……暗中还跟了不少暗卫，那个玄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平时都是替北辰临渊办大事情的，今日竟被派了出来。
凤灵翎已经没嘴说话了，劝北辰临渊不跟出来就已经说得够累了，暗卫愿意跟就让他跟着吧，必要的时候也是一个免费劳动力。
“王上……”轻语嘟着嘴，眼神往后瞟了一下，明显的很不乐意。也幸亏是王爷的人，换了旁人，恐怕现在暗中的人早已经死无全尸了。
“轻语”轻乐看出凤灵翎根本一句话都不想说，捅了捅轻语的胳膊让她噤声。
轻语撇撇嘴，就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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