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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儿眨了眨大眼睛：“见过？我都很久没出门了，先生让好好在府里念书，这段时间读了很多书，基本都没有出过府，要不是哥哥你来找我，先生先生恐怕还打算让我再背下一本书，才让出门呢。”
男子听的皱眉：“你是多久没有出来过了？上次宫宴的时候，我记得你府上的人禀报你是不太舒服，所以才不去。”
“宫宴？”男孩儿摇头，一脸的无辜加不可思议：“我不知道啊！没有人告诉我。”
男子一拍桌子站起来：“这些混账东西！胆子越发大了！”
他这一拍桌子倒是把男孩儿吓了一跳，站起身来，用胳膊挡了一下脸：“哥哥？”这一声叫的颤颤巍巍的，又把男子吓了一跳，惊觉自己失态了。
连忙道歉，连说对不起，又忽然觉得弟弟这个反应不太对劲，再怎么说，一个皇子在受到惊吓的时候，第一反应抬起手臂挡脸。
当即沉下脸，用手硬把它挡住脸，的手臂按下去，露出那张惊恐未散的脸：“惠儿，你告诉哥哥，怎么回事？”
男孩摇摇头，胀红了脸：“没事，没有人这样吓唬我，刚才哥哥的样子太凶了。”
男子皱眉，是因为这样吗？他总感觉不太对劲。
再问一遍，得到的还是同样的答案，他也没有办法。
“哥哥，你还没有告诉我刚才那三个漂亮姐姐是谁呢”男孩抬起头，问道。
男子沉默了一下：“那是九哥的王妃。”
“王妃？”男孩儿捂着嘴惊呼，本来就很大的一双眼睛被瞪得更大了一圈：“九哥能把王妃娶进门了？那那个姐姐是不是很厉害？”
这孩子这么说话，肯定是虽然年纪尚小也对外界传闻有一定了解的。
男子点头：“应该是挺厉害的，丞相府的小姐。”
男孩儿抱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就想到了自己脑海中以前所见过的丞相府的小姐：“那是那个京城第一才女凤言姿吗？我以前见过的，那个时候也没觉得有多漂亮，现在变得这么漂亮了？虽然蒙着脸，但是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男子笑了一下，摇头：“不是，她叫凤灵翎。”
“凤灵翎？”男孩儿皱眉：“是丞相府的哪个庶女吗？”这个名字他以前根本就没有听到过，大家族中的高门嫡女，他应该都有一些印象，没有什么印象的应该都是庶女，庶女怎么有资格做九哥的王妃？
男子摇头：“他是正儿八经的嫡女，以前是不是在丞相府都难说。她究竟是不是当初那个人也难说。”这种猜测，按理说是不应该告诉小孩子的，可他被问到的时候，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说出来，好像根本就不记得他们现在就处在凤灵翎包间的隔壁。
男孩儿大眼睛中满是疑惑之色，似乎他的小脑袋中消化不了这么复杂的事情，一时间还是想不明白。
“丞相夫人不就生了一个嫡女？怎么会冒出来第二个？”
男子把自己的弟弟拉在一旁，靠在身边坐下，不急不缓的解释：“你还记得，哥哥以前跟你说过的丞相府有一个平妻的事吗？不过那个平妻生产时过世了，但那个生下的孩子还在，就是那个凤灵翎。这些年都没有什么名声罢了。”
男孩儿点点头，他想起来了，哥哥曾经确实说过这样一件事情，他现在才七八岁，哥哥说这些事的时候自己好像是五岁还是六岁来着？当时就当是听故事，以亏得自己记性好，能记到现在。
“那哥哥刚才说，不知道是不是以前那个人，是不是怀疑现在这个凤灵翎不是当初那个平妻生的，而是有人冒名顶替？”他虽然小，但是读的书很多，所了解的事情也不见得少，对于这些事想一想也就明白了。
男子点头：“确实是这样。”
男孩儿耸耸肩，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哥哥，有些疑惑：“是因为她这些年在京城中没有一点名声吗？”
男子点头。
男孩若有所思的点头，又问：“对了，九哥是不是很喜欢她？”
男子想了一下北辰临渊和凤灵翎在大庭广众之下的相处模式，以及外界传言，包括自己看着眼中的。
点点头，看样子是挺喜欢。
“哈哈”男孩儿乐的拍手：“那还担心什么？这个姐姐这么漂亮，看起来还很厉害的样子，九哥又喜欢，所以我也喜欢她。”
“啊？”男子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自家弟弟刚才还满脑子疑惑，这会儿就直接表明认同了？
隔壁包间凤灵翎闭着眼睛按揉眉心，手突然停顿了一下。
“王上，怎么了？”轻乐敏感的察觉到自家王上的动作。
凤灵翎没有开口，只是缓缓摇头，睁开眼睛换了一个姿势看向窗外，面纱下的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隔壁的小男孩儿感觉自家哥哥一脸懵的样子有些好笑，毫无顾忌地笑了起来，顺便还解释。
“哥哥难道不喜欢她做九哥的王妃吗？”
“啊？”
男孩儿掰着自己胖乎乎的手指，一一细数：“身份上说的过去，这个算是配得上，虽然蒙着脸但是我觉得他比我之前见过的姐姐们都要漂亮，当然配得上九哥，而且她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我觉得站在九哥身边肯定很相配。”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又开始把眼睛瞪得圆圆的：“最最最重要的，就是九哥喜欢她呀！”
“哥哥你也到了可以娶妃的年纪了，但是你还没有娶过任何一个人，我记得去年我问你的时候，你说是没有遇上喜欢的。我说父皇有那么多妃子他每一个都喜欢吗？我记得你说过，你只想挑一个最喜欢的。”
男子看着自家七八岁的弟弟，一本正经的解释这些事情，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早的把这些教给他。再怎么聪明也还只是个小孩，不会被他教坏了吧？
那张一本正经的小脸，小嘴巴还在继续：“之前外面传言说九哥克妻，其实我早就觉得九哥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以前那些都不喜欢，所以不要。喜欢这个，所以才会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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