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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童已经洗白白了，干净的小脸蛋上没什么肉，瘦骨嶙峋的，皮肤有些发黄，营养严重不良。
程羽问修女：“给她上药了吗？”
修女，“回主人，伤口已经全部愈合了。”
程羽走到童童身前，后者感觉到程羽的气息抬起头喊道：“神明大人。”
“小家伙，你以后就跟着我了，我会教你如何控制自己的精神力。”
“神明大人不是要睡觉吗？”童童歪头。
“我总不能把你救了出来，然后再丢在荒野上吧？”程羽摸了摸童童的脑袋，“你要是再被抓了，我岂不是又要被你吵醒？”
“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凡事都有代价，我留你在身旁是要用的，如果你展现不出自己的价值……”
程羽清了清嗓子，声音突的严肃，“你也不想被当做饲料喂给怪物吧？”
“唔……”童童害怕的缩了缩肩膀。
「你竟然恐吓小孩子。」
‘我又不是圣母，我救她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就像那个刀疤脸，如果没有价值，现在已经是红毛怪的午餐了。’
‘而且荒野上无条件的温柔是致命的，这小家伙得知道世俗的险恶，人心的黑暗，我可不想培养出一个温柔的兔子。’
‘我想要的，是一个勇敢的王。’
休息了一段时间后，程羽继续带着童童赶路，由于童童身子骨比较弱，赶路的速度严重减缓，夜晚更是直接停下休息。
没有前进的时间里，程羽没有让童童闲着，他开始教导她如何控制自己的精神力。
是夜，天上星光暗淡。
临时搭建的土屋内。
程羽坐在席子上看着打坐的童童。
“精神力集中在眉心处，然后放空思绪，将大脑里的那股力量缓慢的释放出去。”
童童依照程羽的话努力的将精神力集中到眉心处，眉心处，红色的特殊印记亮了起来，黑夜中，猩红的光芒分外妖娆。
之后，她清空大脑，将汇聚的精神力缓慢的向四周扩散开来。
随着精神力扩散，一张灰色画面出现在她脑海，画面十分模糊，像是隔着纱布。
“神明大人？”童童“看”见了坐在自己身前的程羽，他披着斗篷，看不清面容。
话音未落，脑海中的画面消失。
程羽揉了揉童童的小脑瓜：“做的不错，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学会精神力平稳外放，你很有天赋。”
被夸奖了，童童开心的蹭着程羽的手。
暖暖的，很舒服。
程羽收回手，兔耳朵毛茸茸的，揉着揉着就有些爱不释手了。
「感情是神明的大忌。」
‘那神明还真是可怜。’
“这小家伙挺有天赋的，如果生在修真世界，绝对是抢手货。”
姬无凤趴在程羽肩头，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赶路，她无聊的都快掉毛了。
这个世界的灵气又太污浊，比起外面她更喜欢待在红白球里。
‘怎么，你有兴趣？要不你收她为徒？’
“算了，我不会教徒弟。”
程羽翻了翻白眼，姬无凤这家伙的实力有八成来源于自身强大的血脉。
平躺着都能进步，根本不需要修炼。
对此，程羽着实羡慕。
「我知道一种躺着也能进步的修炼方法，你有条件，要试试吗？」
‘是什么？’
「双修。」
‘……’这我也知道啊。
程羽看了眼姬无凤，后者心中一股怪异感袭来，她用翅膀护住自己，柔柔弱弱的喊道：“主人？”
‘话说到现在，我还一次都没骑过你呢，你倒是好，一直趴在我的肩头上。’
姬无凤讨好的在程羽脖子处蹭了蹭，自贬道：“主人您不是有银环吗，那个东西速度比我快多了。”
她煽动翅膀，乖巧的说：“主人要是想骑我，随时都可以呀。”
「总觉得她这样好可悲，之前明明很拽的。」
统子在姬无凤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十分同情她，想当初自己也是被程羽变成了他的专属用品。
不过它要比姬无凤好，至少他对程羽的作用很大，程羽可以容忍它皮一下。
但姬无凤不同，她除了有点姿色可以养眼，在程羽这里基本上没别的大用处了。
‘你同情她，那不然你们俩换一换？’
「呵——忒！她活该，谁让她之前那么不懂事呢！」
‘你最不懂事。’程羽心说。
他点了点姬无凤的小脑袋瓜，比起傲娇的，他更喜欢温柔听话的。
尽管姬无凤可能是装出来的。
但只要能让自己心情好就行了。
宇宙宽广无边，旅途之中，保持一个优良的心境对旅者十分的重要。
他现在对姬无凤的欲望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可能是在一声又一声主人中渐渐失去兴趣了吧，当只宠物养也挺不错的。
程羽看向童童，说：“继续锻炼，精神力平稳外放后，试着将它们收回来。”
童童集中注意力，精神力平稳外放然后再收回来，如同海浪一般，涨潮退潮。
接下来的日子，程羽带着童童重复着赶路修炼赶路修炼。
童童确实很优秀，短短一个星期就已经能够收敛自己的精神力不胡乱外放了。
能做到这一步，她就已经达成了修炼精神力的第一个基础。
她那双因为精神力长期外放，被压迫失明的眼睛也渐渐的有了些许光彩。
不过比起用眼睛看世界，她现在更喜欢用精神力看世界。
在精神力的笼罩下，世界无微不至的呈现在她脑海中。
这可比光用眼睛看细致多了。
随着荒野上的道路逐渐宽广，由黄色的土地变成水泥地。
程羽知道自己已经距离青城很近了。
他停下红毛怪，将它收入红白球中。
距离青城近了，差不多已经进入监视区。
再继续骑着红毛怪可能会被当做敌人，被消灭掉。
接下来的路，得步行。
童童因为是拥有红印记的特殊者，也是不能跟着程羽的。
程羽让修女将她带去了她们生存的召唤空间。
叮嘱修女好好照顾，并监督她锻炼精神力，在召唤空间里，修炼会事半功倍。
独自一人走在路上，程羽抬起头，远远望去，一座钢铁巨兽屹立在大地之上。
那里是人类用尽所剩的科技与资源建设的最后的家园。
黑的的钢铁城墙宣誓着人类最后的顽强。
前方，一队武装车队朝程羽这边奔来，车上装载着重型机枪。
程羽将手炮藏了起来，身上只留一把普通的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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