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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又去了什么地方，自己闯了祸，结果犯了禁制就回来找她?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还是没有退开，“让我再在你身边待多一段时间，好不好?”
姜妤蹙眉，不理解萧煜书话里的意味。
“你别走神。”萧煜书手依旧抵着她的侧脸，嗓音嘶哑，“我有件事，一直都很想做。”
姜妤瞥见他脖颈上闪烁着金色光芒的禁制符文，眼皮一跳。
“萧……”
话语还未吐出来，少年便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双唇，微凉的气息变得炙热，吻中带着极度的虔诚。
她翻身压过他，起身便下床，正欲发作，便又被他拽住了手腕往他怀中一带。
虚弱期还没有完全度过，姜妤手上没什么力，再加上萧煜书的修为本就是她看不透的级别，几乎是被他摁在怀里，挣脱不开的状况。
他掠夺着她的每一寸城池，呼吸越发粗重。
“嘭”的一声，姜妤一拳砸在了他脑袋一侧的墙壁上。
萧煜书偏了偏头，眼角的红晕还未褪去，再次封住她的双唇，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不给她半分退却的机会。
姜妤再是一拳，砸在了墙壁上，少年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猩红的眼珠转动着，像是延迟卡顿一般，最后才缓缓停在了姜妤身上。
姜妤胸脯上下起伏着：“你冷静一点！”
少年的喉结滚动了下，视线落到了不该看的地方。
姜妤气笑了：“你在看哪里?”
萧煜书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嗓音沙哑极了：“手疼吗？”
姜妤推开他，想要起身，手就被他握到了手里。
“下次别砸墙上。”他揉了揉她的手背，“砸我身上。”
姜妤面无表情：“我希望你记住，我们之间的关系，仅仅局限于普通的合作伙伴。”
这不是第一次了。
虽然感性上不知道为什么升不起厌恶，但是……理性上多少觉得这种关系不对劲。
“嗯，普通的合作伙伴。”萧煜书没有反驳她，注视着她发红的手背，眉头紧锁。
他手里亮起银光，光芒打在姜妤的手背上，缓解着她手背上的痛楚。
姜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注视着他脖子上的金色禁制符文，银光闪烁一下，他的符文也随之亮一下。
“萧煜书，你是不是只有在用灵力的时候才会触发禁制?”姜妤冷不丁问了一句。
他还在给她治疗着手上的伤口，听到她的问题，头也没抬：“有时候是，有时候不是。”
姜妤：“……”
真是废话大师。
姜妤顿了顿：“我用了禁术之后，虚弱期相比起原来并没有那么强烈，也是你的手笔?”
“……不是。”他动作停顿了一下，又去撩她袖子，像是要查看她身上的伤口。
姜妤摁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你用秘术时使用的那个木偶，对你也有影响的，不是吗？”萧煜书抿了抿干燥的唇瓣，“你骗得过他们，骗不过我。”
姜妤并不否认，索性松开了手。
他撩开她的袖子，微凉的指尖划过那一片淤青，眼底一闪而过的心疼。
“对不起。”萧煜书低喃道。
姜妤嗤笑一声：“你以后莫要再有什么孟浪之举，便是对我最好的道歉了。”
旋即，她对上了那一双猩红的眸子。
少年以一种半调侃的语气回答：“那大概，我是没有办法对你实行道歉了。”
“你！”姜妤清冷的眉眼间闪过愕然。
萧煜书的意思是……
“别生气，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他的食指抵在唇瓣间，“嘘，别吵到你的师兄师姐们睡觉。”
话语很平淡，却藏着变相的威胁。
是啊，这就算是独立的小院，方才那一拳，也可能是惊动了周围人的。
若是接下来她再做出些什么，等他人进来，瞧见萧煜书和她共处一室，她怕是有八张嘴，也无法在碧灵大陆这种地方把自己洗白。
姜妤咬牙：“算你狠。”
“嗯。”他弯了弯眼，非但不生气，还很喜悦。
姜妤严重怀疑，他是有点什么奇怪的癖好。
她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萧煜书一手捏着她的手腕，另一手正在专心致志地给她的伤口治疗。
瞧上去格外专注与温柔，根本看出来，原本那个戾气满满的少年是他。
“下次别总是冒险，这个秘术同一年内不能用第二次。”
姜妤现下只想抽回手，只能“嗯”了一声
确实不能多用，虚弱期的时候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由着他来。
过了半晌，姜妤感受到手臂上传来丝丝凉意，淤青都被疏通完毕。
萧煜书这时才松开手：“可以了。”
“我有件事要和你说。”他又补充道，“我想……变成人形待在凌云学院内。”
姜妤听到这意料之外的话语：“你受刺激了？”
她说这话，眼睛瞟了一眼自己恢复光洁的手臂，默默将袖子拉上了。
萧煜书和她拉开了一些距离：“没有。”
“很抱歉适才对你的所作所为。”他猩红的眼眸转动着，手搭在后脖颈处，眼底翻滚着不为人知的浓厚情绪。
不能再对她做什么了……
如果再继续，她会生气的。
“你想留在凌云学院……”姜妤抿了抿唇，“条件。”
她不白帮忙做事情，再者，方才那一出，不收一些利息，实在是对不起自己。
“你想要什么?”
“先前在赤霄存在的那个秘境里，我们遇到了一条蛟龙，那蛟龙的鳞片在何处?”
姜妤仰着头看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那片鳞片确实是交给了你保管。”
萧煜书将鳞片递了过去。
姜妤接过那片鳞片，眼底迅速亮起文字介绍。
【圣兽青龙的圣鳞片，看上去脱离主人的时间有些久了，好像是开启某扇门的必备钥匙。】
“我没办法告诉你，但你既然看出来了，那便由你拿着吧。”萧煜书语气中辨不出任何情绪。
姜妤指尖划过微凉光滑的鳞片：“我知道了。”
萧煜书为什么不能直说，她不清楚，但他暗示的其实很明显了。
这片鳞片，一定也和她背后的势力相关。
“我明日再帮你解决你的问题，不过现下……你要如何?”姜妤皱着眉，“你该不会要就以人形睡在我的床榻之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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