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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实验能否成功还不一定，就算是成功了。
他也不可能真的做到变成孤家寡人。
想到这里秦路做了决定。
接下来的几天里，丞相便开始草拟一些名单，给文武大臣送请帖。
意思是告诉他们：丞相要过生日了，请大家去赴宴。
朝中的文武百官听说此事后，反而安心了一些。
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外面的风言风语漫天飞。
丞相居然还要过生日，显然这些事儿问题都不大。
这倒让文武百官们稍微安心了一些。
但既然要参加寿宴，肯定是要准备礼物的。
转眼之间便到了丞相过生日的这一天。
丞相府里张灯结彩，到处都是一片热闹的景象。
丞相在府里办了上百桌的酒席，让文武百官都来参加。
不带礼物可以，人必须来！
好像真的是印证了小二所说的那句话：要借着众人的人气给丞相驱驱霉气。
文武百官都答应下来。
丞相正是当红之际，怎么可能不去参加。
说是不要带礼物，可谁敢不带礼物去。
还没到宴席的时间，文武百官就已经来了。
整个丞相府里到处都是百官的身影。
礼物更是收得犹如小山一般。
九月对这些来者不拒，命人在门口将这些礼物全部登记在册。
时间到，宴席开始，府里的奴婢和侍卫们轮流给众人送菜。
当酒席摆开的时候，众人正要吃，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道唱和的声音：
“皇上驾到。”
众人见状，急忙从位置上离开，跪倒给皇上磕头。
整个府邸上百人全部跪在地上，那景象别提多壮观了。
秦路走进来，一副冰冷淡漠的模样。
眼神在众人身上转了转。
最后看向丞相说道：“朕听说今日是你的生日，为何不给朕送一张请帖？”
丞相见状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但还是故作很冰冷的模样。
“陛下日理万机，每天忙得很。怎么可能会顾及臣的生日？”
“臣若是请了您，也是自取其辱。还不如不吭声的好。”
陛下笑骂了一句：“就你一天会和朕作对。”
“你若过生日朕都不来，那岂不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丞相的神色缓和了一些垂眸不语，显然是给了皇上颜面的。
免得在这样的场合当众怼皇上，让皇上恼怒。
秦路挥了挥手，示意大家站起身。
自己迈步往里走。
等他到了主位的时候，众人才纷纷起立，各自入席。
皇上说了几句，随即便送上了自己给丞相准备的礼物。
这是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有一座纯金打造的小佛像。
秦路说道：“你向来比较倒霉，走背运，所以朕特别给你挑选了一尊佛像。”
“给你每日供奉，必然会让你走出霉运，早日再开枝散叶的。”
丞相见状咧着嘴笑说道：“谢陛下的赏赐，臣愧领了。”
皇上来了，很快宣布开席。
皇上亲自示意和丞相喝一杯。
汴梁上前，将酒端给了皇上。
这时他距离皇上已经非常接近。
皇上看了他一眼，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丞相紧接着又给他亲自倒了一杯。
皇上又连喝三杯后，丞相便说道：
“陛下您是一朝天子，怎能在这样的地方久留？”
“若是没什么事，陛下便请回吧。”
秦路挑眉看向汴梁。
汴梁不在意地说道：“陛下，还请您以国事为重。请回吧。”
皇上无奈站起身，冷哼了一声说道：“真是不识抬举。”
“朕亲自出宫来与你喝酒，你居然还这般不识抬举。”
“罢了，朕走便是。”
说完迈步离去。
等到他走了之后，汴梁松了口气急忙说道：“大家该吃吃，该喝喝，皇上走了，各位自便。”
众人闻言瞬间响起了嘈杂的声音，开始吃吃喝喝起来。
皇上这个时候刚刚离开丞相府，听到里面那喧闹的声音，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他并没有马上坐着轿子回去，而是轻声询问道：
“你怎么看？”
阴暗之处一道细弱的声音传出：“属下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
“方才他接近您，靠您那么近，若是真的有别的企图，早就已经动手了。”
“更何况，刚才他敬酒的时候，您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地喝了。”
“如果他想害你，在那酒中下毒，此刻你也已经中了毒。”
秦路默默地嗯了一声。
“方才他靠近的时候，朕感应到他体内的蛊虫没有任何异动。”
“看来是朕多心了。他应该没有被人替换。”
“罢了，罢了。随他去吧。”
说完，秦路上了马车离去。
今天的酒席特别的隆重，众人吃到了天黑才散去。
众人散开后，丞相有些疲倦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小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等在这里。
九月感应了一下。
没发现周围有什么奇怪的气息，于是低声说道：
“你怎么在这儿？”
“我今天好累。”
小二低声说：“我担心父亲，所以来看看你。”
九月笑了笑，抓着小二进入了空间。
在空间里，小二问道：“今天他来了，你为什么不带他进空间呢？”
九月说道：“因为我怀疑今天来的这个不是秦路。”
小二不解。
九月说：“秦路和我不止一次打交道了。”
“我见过他很多次。”
“每一次见他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全身毛孔都立起来的感觉。那是一种本能的警惕。”
“我本是杀手出身，所以在刀尖上行走这么多年，但凡能给我带来威胁的人，或者是能让我恐惧的人，都会让我本能地产生一种冰冷的感觉。”
“以前的秦路就给了我这样的感觉，可今天的秦路却一点都没有。”
小二有些震惊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不是真正的秦路？那秦路在哪里？”
九月摇了摇头说道：“狡兔三窟。”
“这家伙疑心病特别重。只有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时候，才会让人分不清楚谁是秦路，秦路在哪。”
小二沉默不语。
九月轻叹一声说道：“我本以为到了这儿，逮着秦路直接弄死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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