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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重生娱乐圈:大佬的白月光她爆红了 > 第124章:纪盛庭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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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则节目原定是明日晚上八点整播出,因着一大片网友在官博底下纷纷评论,希望早点播出,叫人迫不及待,刻不容缓。\n  于是电视台调了档期,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们抓紧收录剪辑,于今晚的八点整上映了。\n  一经上映,好评如潮,收视率一度爆表,创下了这档节目播出以来最高收视率。\n  九点整的京城,月朗星稀,灯火辉煌。\n  并没有下雪,所以顾仅南和纪念坐在了车上。\n  车水马龙,行人匆匆,窗外的景色不断地往后移动着。纪念坐在副驾驶座上,捧着手机,纠结着一张精致的脸蛋,“天气预报不准确,说今天会下雪,但是现在已经九点了还是没下。”\n  她话刚落音,窗外乱琼碎玉。\n  顾仅南喊她,嗓音说不出来的温柔:“念念,下雪了。”\n  闻言,纪念将视线从手机屏幕挪到了车窗外,洁白无瑕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落在地面。落在树梢,落在屋檐,也落在人的肩头。\n  小姑娘的眼底折射了细碎的光,她的声音带了几分欢呼,看向顾仅南,指着窗外道,“下雪了,天气预报诚不欺我!”\n  是初雪,今年的第一场雪。\n  “嗯。”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n  他打着方向盘,目光在寻找着能停车的位置。\n  纪念拿出口罩戴在了脸上,做好了随时要下车的准备。\n  三分钟后,两人下了车。\n  这段路离从南别院并不远,走路差不多二十来分钟。\n  顾仅南随手把定位发给了尤金,让他过来将车开回别院里。发完微信,他合了手机。将灰色的围巾戴了小姑娘的脖子上。\n  女孩眼底氤氲着薄雾,朦朦胧胧的,带了几分迷离的美。他手指摩挲了一下小姑娘眼角的那颗泪痣,然后两人手牵着手并排走在大街上。\n  这段路人烟稀少,倒也不用时刻担心有人认出来。\n  雪花簌簌地往下落着,落在两人的身上。\n  “顾仅南,我们拍张合影发条微博吧。”她掏出手机提议。\n  “好。”男人一贯地说好。\n  她说,“你也把口罩戴上。”长得太好看了,她要藏着掖着一点。\n  男人听话地戴上口罩,纪念举着手机,两张戴了口罩的脸出现在了镜头里。\n  纪念在看镜头,顾仅南在看她,有雪花落在女孩卷翘的睫毛上,只听“咔嚓”一声,画面定格。\n  男人没忍住,捧着小姑娘的脸,拉下她脸上的口罩,微微俯身,落了个吻下去,唇齿相碰,缱绻又缠绵。\n  余光中先生的《绝色》里,有一句话说“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n  顾仅南觉得这句话此刻很应景,纪念就是他心里的第三种绝色。\n  路程走到一半,纪念穿着高跟鞋走不动了,撒娇着让顾仅南背她。\n  顾仅南弯腰,女孩跳在他的背上,搂着他的脖子,装模作样地问:“我重不重?”\n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姑娘就凑到他的耳边,细软的声音灌了进来,她说:“你要是敢说重,我就揍你。”\n  分明是个女孩子,开口却动不动就说要揍人。\n  他失笑,这才是她,被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肆意张扬又从心所欲。\n  他拖着小姑娘的臀部,笑着说,“不重一点都不重。”心想着,太轻了,他要多做点好吃的,把她喂胖一点。\n  走了一会,女孩又心疼地说,“我还是下来,我怕你累。”\n  “我不累。”他说。男人眸底落了细碎的柔光,嘴角一直上扬着,他深情告白:“念念,我爱你。”\n  纪念听得眉欢眼笑,双手抱着男人的脖子,凑到男人面前亲了亲他的脸,回应着男人的情深似海,“顾仅南,我也爱你。”\n  她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这么爱一个人。\n  若是把爱意酿成一壶酒的话,怕是十里外的猫都要醉了。\n  纪念抬头望着沉沉夜色,她在心里说:爸,你说得对,顾仅南是一个很好的人。\n  她说,爸妈,你看了吗?你的女儿我过的很幸福。\n  纪念原本以为自己是不幸的,跌跌撞撞,早年没了母亲,后来又没了父亲。\n  现在细想,老天待她很好,前半生有父亲宠爱着,后半生有顾仅南宠爱。\n  “顾仅南,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她细软的喉间,溢出幸福的意味。\n  “念念,我也是。”他的背上,背的是他的世界。\n  夜色沉沉的星际,有雪在落。昏黄的路灯,将投射在地面的人影拖长。在雪中,不撑伞一直走,他们要一起相伴到白头。\n  晚上十一点,雪停了。\n  纪念发了一条微博,配上一张属于两个人的合影。\n  纪念v:将私有浪漫公之于众。\n  不出一分钟,顾氏官博转发了这条微博,没有多余的言语,就写了三个字:老板娘。\n  有人因爱欢喜,有人因爱买醉。\n  包厢里,严松拦着他,“别喝了,你明天还有通告要赶。”\n  陈星述的酒量很好,跟纪念练的。\n  她喝酒打架样样在行,半点都不像大家闺秀,比他这个痞子,还要痞上几分,张狂肆意。\n  就因酒量好,喝了好多瓶都没有醉。\n  严松说,“酒解不了真愁。”\n  陈星述喝着喝着就掉了眼泪,他说:“她我在深渊之中,仰望的月亮啊。”\n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严松看得心情一阵复杂。\n  陈星述嚷嚷着说要给纪念打电话,严松拦着他,到底没拦住。\n  电话拨了过去,那边女声柔和,“陈星述。”\n  陈星述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应声。\n  严松看着他家的艺人,一会哭一会笑的,哪有平日半点冷静自持的模样。\n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n  “你怎么了?”\n  “没怎么。”\n  她说,“生日快乐,话筒可还喜欢?”\n  “嗯。”\n  沉默了半晌,陈星述盯着握在手里的酒瓶,蓦然开口,声线沉沉又带了几分沙哑:“念念……我……”\n  “嗯?”那边尾音拖长,说不出来的温柔。\n  他话锋一转,“顾仅南对你好不好?”要是不好,他就算拼了星途,也要弄死顾仅南。\n  提到顾仅南,那边的声音带了笑意,“他对我很好,你就放心吧。别操心我了,操心操心你自己。”\n  她又问:“你吃鸡腿了吗?”\n  他失笑,低音炮的嗓音在夜色中有些撩人,盯着严松点的那盘烤鸡腿,没动,但是他说,“吃了。”\n  “嗯。”女孩叮嘱,“少喝点酒。”\n  陈星述笑着,“某个酒鬼还好意思跟我提少喝酒?”\n  纪念从善如流,“顾仅南管得严,他现在都不太让我碰。喝酒伤身,你也少喝点。”\n  顾仅南,顾仅南又是顾仅南。\n  他笑骂,“有异性没人性。”\n  陈星述还想再说些什么,就听到电话那边响起了一道男声,“念念,你在和谁打电话?”\n  纪念说,陈星述。\n  陈星述指尖一颤,电话掐断了。\n  顾仅南抿了抿唇,说:“睡觉了。”\n  纪念看了一眼手机,电话已经被掐断了。她关了手机,凑过去亲了亲男人嘴角,“他今天生日。”\n  顾仅南喉间低嗯,禁锢着小姑娘的腰,加深了这个吻。\n  他只是有些嫉妒,很长一段时间,陪着她家小姑娘的人,是陈星述。\n  严松看了一眼时间,“别发呆了,回去了。”\n  陈星述自从挂了电话,保持那个姿势,整整五分钟都没动一下。听到严松的话,仿佛如梦初醒,关了手机,“嗯。”他起身,跟着严松回家。\n  翌日,纪念去了趟纪家,是纪盛庭喊的。\n  “纪念,你要不要上来看看自己房间?”纪盛庭站在栏杆处喊她。\n  徐宛女士听到此话,在楼梯口不解地喊道,“念念从小住大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n  “还是说你们兄妹有什么秘密。”她笑道。\n  自从那次记者招待会之后,徐宛女士对她越来越好了,仿佛那次发言,将心里头那点隔阂令其消失殆尽。\n  纪明德看着报纸,抬了抬眼镜,笑着说:“你随他们兄妹俩去。”\n  纪念直觉一向很准,她隐隐猜到了要发生什么,提步走上楼梯。\n  纪盛庭手里还端了杯苹果汁,递给了纪念,“我刚榨的,尝尝。”\n  纪念接过,尝了一口,味道还挺好的。\n  房门被纪盛庭推开,房间算不上很大,也算不上很小,书桌衣柜化妆台应有尽有。\n  尽管她是小三的女儿,但是由此可见,徐宛女士之前待她也是挺好的,现在好像更好了。\n  “妈让佣人经常打扫着,她说你总会回家住的。”\n  这是她第一次来真正的纪念的房间,东西摆放地错落有致,书桌上还放着几本书籍,是有关舞蹈的。\n  纪盛庭随意地翻着,扯动嘴角,语气很随意:“你从小就喜欢跳舞,但是喜欢现代舞,不怎么喜欢古典舞。”\n  这话,令纪念一怔,她捧着杯子,眸光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n  纪盛庭知道了她不是真正的纪念。\n  纪盛庭戴了一副无边眼镜,背靠着书桌,眸光微深地看着这个是纪念,却不是真正的纪念的人,“苹果汁味道怎么样?”他盯着纪念,目光像是要把她看穿,说道,“念念,你可是最讨厌苹果汁的。”\n  她就说,纪盛庭最近怎么老问她有没有空,回家一趟,原来早就知道她不是真正的纪念了。\n  纪念将苹果汁放在书桌上,摊牌了,朝纪盛庭鞠了一躬,带了歉意:“对不起,我的确不是真正的纪念。”\n  纪盛庭一愣,他倒没料到对方这么坦诚。\n  “所以你是谁?”他眼眸微眯,单刀直入。\n  “易从心。”她开诚布公,双手推开玻璃窗,习习寒风灌入,远处是一座座巍峨高山,朦朦胧胧的氤氲了一层层浓雾。\n  纪盛庭微怔,易从心……天之骄女,他怎么会没听过。\n  女孩平淡的嗓音随着寒风一起灌入耳里,她说:“我出车祸死了,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在这具身体里了。”\n  等两兄妹下楼,徐宛刚好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这次是她亲自下的厨。\n  纪明德也很会做饭,但是偶尔做,也就徐宛女士有口福,能尝到。\n  两人从校服到婚纱的爱情,总是浪漫无比。\n  离除夕差不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徐宛女士盛了碗汤递给了纪念,提起除夕,她都规划好了时间,“除夕那天,你跟顾仅南肯定是要去顾家过的吧?那就大年初二回家来住几天怎么样?”\n  蓦然又想到纪念是艺人,工作或许会很忙。便问道,“念念,快过年了,工作多不多啊?”\n  纪念小口地喝着汤,当那些压在心底的事情开诚布公后,反倒一身轻松,毫无压力了。\n  她摇了摇头说,“我跟我经纪人说了,能推都推了,要回家过年。”\n  徐宛附和,“就是就是,大过年的肯定是要和家人团聚,钱是挣不完的。”\n  纪念笑了笑。\n  纪盛庭夹了一块排骨放进了纪念碗里,说:“多吃点,太瘦了。”\n  纪念微怔,朝他看去。\n  在房间里,纪盛庭连续抽了三根烟,不知道想些什么。最后看着她说,“既然如此,便就这样吧,这件事我知道就好了,爸妈那边隐瞒吧,还请你继续扮演他们的孩子,算是报答一下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n  她说好,其实不用纪盛庭说,也也会尽真正纪念的一些责任。\n  于理,是她欠的,于情也该如此。\n  纪明德也夹了一块排骨添进纪念的碗里,“是该听你哥哥的多吃点了,看你瘦的,虽然要上镜漂亮,但是也别太瘦了,没有营养。”\n  纪念点头如捣蒜,看着碗里冒着腾腾热气的排骨,有点氤氲了她漆黑的眼眸。\n  “谢谢哥,谢谢爸,也谢谢妈。”\n  徐宛摆手,“你这孩子说什么谢不谢的。”\n  餐桌上,一家人其乐融融,言笑晏晏。\n  徐宛女士又拉着她说了好些体己话,临近暮色,顾仅南下班过来接她了,拎了好些贵重物品。\n  “爸,妈,哥。”他喊道,“我来接念念。”\n  这声哥喊得纪盛庭觉得自己有些承受不住,他僵硬地点了点头。\n  徐宛说,“吃了晚饭再走。”\n  于是,两人又留下来,吃了一顿晚饭。依旧是徐宛女士下的厨,饭后徐宛又给他们装了好些自己做的包子与饺子,一大袋,沉甸甸的都是爱。\n  她叮嘱道:“放冰箱冷冻层,冻着,要吃了就拿出蒸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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