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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是这样,女人也瞪着前面一声不吭。\n 最后,男人恼了。\n 可也就是一瞬间,他又笑的极为温和。\n “怎么,还生气呢,不就是前几天手下没个轻重,弄疼你了。孩子们还在呢,你就这么做脸做色的给我看?”\n 女人开始动手装菜。\n 男人却状似无意的看着窗外,突然感叹了一句。\n “要说起来,我突然间发现,有时候女人也不一定有男人有意思。就比如,我知道距离我们这不太远的市一中的高二班,好象有一个姓林的小伙子,长的是真标致啊。”\n 他说到这儿刻意看了一眼女人,瞧见她攥紧了拳头,男人笑的更加恣意了。\n “我还专门打听了一番,发现那后生班上的人,其实挺排斥他。有不少人,都说他长的比娘们还要娘们。\n 当然,也有不少女生暗中喜欢他的很,毕竟人家长的好看嘛。也不知道,那样的年轻人,身子骨是不很柔软……”\n “你到底想怎么样?章平安,你害了我不够,还要害多少人才行?”\n “怎么?我的小心肝你心疼了?你要知道,再怎么着,我也最喜欢你了。为了你,我可是一直不娶,直到那一次遇到了你。现在我们儿女都有了,尤其是小女儿,年纪也不大,凤啊,我对你的爱,可真的很深很深啊。”\n “你到底想怎么样?章平安!呜……你究竟想怎么样啊?”\n 女人低声吼出声来,看的出来,她在竭力忍耐着。\n “也没什么,不过是告诉你,我不喜欢你的心里装着……除了家里面的人之外的人,我喜欢你一心一意,就跟最开始咱们恩爱的几年一样。凤儿,这几年,你真的越来越不乖了呀。听说,前几天七队有人结婚,你还专门过去了一趟?”\n 陈凤脸色煞白,放在锅上面的手一直在颤抖。而男人,就跟没看见一样,还是温柔的在亲吻着她。\n 章平安突然张嘴,狠狠咬住女人的肩膀。\n “这是最后一次,再让我知道,你晓得我的手腕儿的……乖啊,我还是喜欢你前几年乖巧依赖我的样子。我觉得,你被铁链栓起来的样子,才是最美的样子。”\n 说完,男人体贴的上前端走那一锅菜,而女人站在那儿,绝望的看着窗外满脸是泪。\n 没一会儿,女人的表情又变的呆滞。“我刚才怎么了?我在哪里?\n +”\n “妈妈,妈妈,我要吃肉,你赶紧去给我做,不然打你。”\n “大娃!别吵着你们妈妈,我去做,爸爸给你们炒肉吃。”\n 小男孩哇哇叫着拍手称好,小女孩却是怯怯的看着他没吱声。\n 男人走了两步,蹲身,轻轻拔弄着小姑娘的眼睛,还有嘴巴。\n “女儿啊,你长的可真美,跟你妈一样,爸爸没看见过你妈妈小时候的样子,现在看着你,就觉得你真的是她小时候……”\n 男人的手指还在小姑娘的脸上,嘴巴上徘徊。\n 陈凤却是突然推开他,一把抱起小姑娘。\n “你别碰她。”\n 小男孩有些害怕的看着这样的她,然后藏到男人身后。\n “爸爸,妈妈是不是又犯病了?她是不是又要打人了?”\n 章平安叹气。\n “你妈妈……算了,我去给你们炒肉。”\n 男人走了以,小男孩瞪着女人和妹妹。突然冲上前狠狠捶了女人一个,再揪了小姑娘一把。\n “你这个坏女人,就只知道宠着她,爱着她,她就是个死丫头片子,你们都是坏女人。我讨厌你们。”\n 小姑娘被哥哥这样一吼,哇的就哭出声来。\n “妈妈……妈妈……妈妈……”\n 拍着她,女人只是冷淡的看着小男孩子,这样的眼神,陌生的让小男孩受到了强烈刺激,他又把桌上的东西狠狠砸过去。\n “你不是我妈,你就是个没用的疯子,疯女人……我恨你,恨你。”\n 屋里面炒菜的男人,咳嗽一声。“大娃,你妈身体不好,不要这样刺激她。”\n “呜,爸爸,你重新给我找妈妈好不好,我不要这个女人,她是疯子……”\n “大娃,去外面站着。”\n 然后,一直温和的男人,突然就发火了。\n 叫大娃的男娃气的跺脚,但最后,还是狠狠瞪着女人和他妹妹,扭身去外面站着去了。\n 等到哥哥离开后,瘦弱的小姑娘才搂着陈凤。\n “妈妈,我乖乖的,你也乖乖的,这样……爸爸不会打。”\n 陈凤不断点头,看着女儿酷似自己的眼睛,扬着唇笑了。小姑娘看着这样的她,却是看呆了。原来,妈妈笑起来真的好好看啊。\n “妈妈,你应该多笑的,看看你笑起来多美啊。”\n 见妈妈又是这样,好象看着自己,但是,又仿佛看\n 只是,女儿这样说,陈凤却反倒是笑不出来了。\n 二妹有些忧伤。\n 她今年五岁了,但是从不知道多久开始,便发现自己的家,好象和外面的家不太一样。\n 尤其是爸爸妈妈的相处,看起来是一家人,可是,她觉得……妈妈很恨爸爸。\n 明明爸爸总是会对她们笑,对妈妈也很体贴。哪怕,偶尔妈妈会被爸爸栓起来。一旦栓起来,爸爸就会解释,说妈妈生病了,为了不伤害到别人,就必须要栓起来……\n 每次爸爸在外面解释,或者是跟他们解释的时候,都可温柔可温柔了。\n 然而,她看着爸爸还是会害怕,会哆嗦。\n 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n 好象是从那一年,半夜她被尿憋醒后,听到妈妈在不断的求饶,而爸爸却是狰狞又可怕的在虐待妈妈。\n 妈妈一直求一直哭,可是,她越是那样,爸爸就越兴奋。然后,她没忍住哭了。\n 爸爸把棍子扔了,转身,一把拎起她,当时看着她的眼神,就跟看一条讨厌的小狗一样。\n 二妹那会儿就呆呆看着,最后,哇哇叫着妈妈妈妈。\n 是妈妈把她护下来,并且还说你要是敢对二妹怎么样,大不了一起死之类的话。\n 从此以后,她开始害怕爸爸,更是发现,妈妈不是不能上班,好象是不可以去上班……\n “妈妈,爸爸晚上还打你吗?”\n 陈凤面色微僵,但还是摇头说没有。\n 这一下小姑娘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