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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圣女在我心中高尚圣洁....”
姜柯欲言又止。
“等大会结束，我分到的好处少不了你。”
涂山玉用出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她能做出的让步，便是分些好处给对方堵嘴，对方若得寸进尺，别怪她下狠手。
“好处什么的我不在乎，主要是我喜欢迎喜气。”
姜柯嘿嘿一笑，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
只不过，正常来说不应该是男人堵住女人的嘴么...
“你这张嘴还真是甜。”
涂山玉听到对方上道的回答很是开心。
她大概有猜出这名炉鼎弟子的性格——不正经。
....你不尝尝怎么知道有多甜。
姜柯拿起呈放灵药种子的托盘，临走前还回头喊了句：“还有，以后不许叫我小弟弟。”
“你是想让我把小换成大么。”
涂山玉顿时觉好笑道。
“叫我姜柯或者师弟就行，主要是你看起来太小了，我被你喊着弟弟总感觉怪怪的。”
姜柯扫了眼少女略显娇小体型，闲不住地说道。
他这句话各种意义上都没毛病。
“我今年两百七十岁了，你呢？”
涂山玉翻了个漂亮白眼。
“...也就比我大个两百岁出头罢了。”
姜柯咳嗽两声。
他在地球的惯性思维还是没改掉，忘记面前的是个妖精。
场内的药师大会依旧如火如荼的举行。
会场上方共有三名炼药老者眼神互相看了看，发现最先完成的弟子呈放托盘而来。
“这是91号药师挑选出的灵种。”
姜柯将灵种托盘放在桌上让其检验。
为首的药师长老拿起其中一枚灵种，眼睛快眯成一条缝般仔细观察。
另外两名药师老者也跳出发芽的灵种与其他灵种进行对比。
“这么快就有人完成了？！”
在场有药师抬头观看。
他们进度不过只进行了一半。
率先完成是有好处的，
这代表了一名药师的工作效率。
如果成功晋级到最后，
审核的长老会根据晋级者在三轮内的优异之处。
对职位上的任命与中用程度也不同。
“姜柯真的用双手去催熟灵种？”
台下那名老炉鼎弟子心中惊疑不断。
他自己在这方面也算老手，都无法保证能做到这个地步。
“挑选灵种需要格外细心辨别，有速度没质量也是徒劳。”
“方塘大药师都还没挑选完，这名弟子的药师也不知道是谁多检查几次都不懂。”
“急不得急不得，还是得慢慢来才行。”
场内有药师心境出现一小阵骚动。
名额一共十名，有人率先完成，无疑给其他人增添不少无形负担。
不少药师劝慰着自己质量第一，不要像这名药师般为了快放弃质量。
可随之而来，丹塔老药师宣布满分的结果一出。
在场炼药师顿时淡定不起来了。
“居然拿到了满贯？每排灵种挑选上都选到最好的一颗？”
“这挑选灵种的速度还是人么！”
“还真不是人，这是妖族来合欢宗的女修。”
在场炼药师议论纷纷，当即有人看向后方的妖族女子。
涂山玉双手环胸，对于其他人投来的目光轻蔑一撇。
药师们顿觉胸口憋了口闷气。
所有人随即开始尽量加快进度，
对方第一环节就拿到首位，后面只要不失误基本是晋级稳了！
名额越少自己再想晋级便越难，后续两轮其他人要是表现好。
那自己便错过这个绝好进入大宗们的机会。
他们不想再过散修的清苦与危险。
“你是哪位弟子的人？入宗几年了？”
台上的几名药师长老，将催熟的灵药种子拿起又放下。
比起其他药师目光集中在涂山玉上，他们更关心这名弟子的信息。
“回禀长老，我是钟千俞师姐的炉鼎，入宗不到一年。”
姜柯双手作揖恭敬回道。
“你天赋很不错。”
为首的药师长老面庞出现些许动容。
这批灵种选的都是最佳，在催熟方面更是相当完美。
普通灵药最多三百年就会枯萎殆尽，而被催熟的灵药寿命会进一步缩短。
催熟手法好坏能极大避免这种结果，优异的催熟手法能让灵药寿命不至于缩短太多。
“可惜当炉鼎了。”
旁边两名长老长长呼出口气。
如果姜柯是其他修炼派系的弟子，他们会毫不犹豫收为药童，可炉鼎不同。
他们不至于为了一株好苗子坏了宗门规矩。
“弟子先行退下了。”
姜柯对几名长老道别。
他明白自己催熟再好，也不会这么简单摆脱炉鼎身份。
炉鼎弟子把临时药童当副业赚赚外快没问题。
但如果有炉鼎弟子因天赋好就可轻易变更职位，
那岂不是亏点精气品尝了师姐，以后还拿了铁饭碗。
其他炉鼎弟子若因此对炼精产生懈怠，容易造成合欢宗管理上的失责。
时间一点一滴地推移。
没多久，在场久负盛名的方塘也完成挑选灵种任务。
满分的结果，让不少药师都深感折服。
很快其他药师也紧接着跟上，挑选灵种结束。
有不少药师因心境被打乱，
追求速度过多导致质量出现偏差。
总体表现甚至连合格线都没有，在第一轮就被告知可以回家。
“姜柯，你真的一心二用催熟灵药成功了？”
老一届的炉鼎弟子忍不住走到对方身边低声询问。
“对啊，这次真的感谢师兄了，不然我的速度肯定没这么快。”
姜柯握其双手诚挚表示谢意。
好人啊！
“哈哈...你能成功真是最好不过了。”
炉鼎弟子尴尬一笑。
他心虚地看向辅助的方药师，发现后者面容不善。
方塘撇了他一眼，有保持住风骨并未多说什么。
只是他听到自己找来的药童帮别人夺得第一轮首位，心中有种被膈应的感觉。
“这特么的...”
炉鼎弟子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是想多剔除一名竞争对手的，谁知道这小子天赋这么好。
但事已至此，这名炉鼎弟子知道自己反悔也是无用。
第一轮测试即将结束，
最后五名药师知道自己现在不急于速度，只要把质量提升仍能参加第二轮测试。
趁着这会儿功夫。
姜柯找涂山玉闲聊起来。
他通过系统选项，早已知晓对方姓名。
但实际还是要主动问过一遍才行。
“玉师姐，你们妖族是竞争太激烈，所以才到我们合欢宗拿这个铁饭碗的么。”
姜柯抛出问题，旁敲侧击。
“哈哈哈...”
涂山玉不禁被对方的天真打败。
他感觉这个炉鼎弟子真是既贪婪又可爱的紧。
“上次宗内抓的卧底，修为斐然的不在少数；你不觉得这些卧底都是绝好的药奴么？”
涂山玉心高气傲地说道。
她紧握的手掌像是攥着人命。
姜柯闻言心下一沉。
所谓药奴，便是药师眼中绝佳的人体试验对象。
一切思路打开。
合欢宗在这段关押期间，不会白养他当卧底的其他师叔师弟。
不仅设下圈套等正道人士自投罗网前来救人，
在关押期间还会把卧底当作药奴利用。
就算正道宗门真能把卧底救回去，这些人半条命都要没了！
“既然选择当卧底，就要有死的觉悟。”
姜柯口中喃喃。
他这番话不知道是说给对方还是自己。
涂山玉颔首，感觉说的十分在理。
‘修士的心机都好深，除了千俞师姐...’
姜柯从前看的修真小说向来都是热血打斗，简单爽快。
但在这里，却是各类尔虞我诈，手段阴毒。
这难道就是真实的修真界么......
他一个善良的老实人真的好难混下去。
正当姜柯抒发心中感慨时，
令人战栗的声音在耳畔边响起。
锵！
姜柯头上出现鲜红无比的字体——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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