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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玩世不恭 > 第54章 好不好,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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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厘眉眼间有几分被戳破的窘迫。

    秦荡双手抱臂,神色慵懒地睨了她一眼,“吃完饭我就签字。”

    她抿唇,转身往厨房走。

    “等等。”

    秦荡走到她面前,把自己脚上的拖鞋踢给她,“穿我的。”

    晏厘瞥了眼,说:“不穿,我嫌弃,还不如打赤脚。”

    “随便你。”

    他太惯着她了。

    晏厘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做了一桌子菜,摆上桌,秦荡让她去拿碗筷坐下一起吃。

    免费的午餐不蹭白不蹭。

    她给自己也盛了碗米饭,坐在秦荡对面。

    他慢条斯理地吃着,大腿上突然多了一双纤白的脚。

    秦荡低头看了眼,尔后抬眸,眯眼望着脚的主人。

    晏厘浑然不觉他的视线。

    “勾,引我?”

    “厨房地板砖冰脚,你身上挺热的,我取暖。”

    原本她是觉得他额头温度更高,不过到底是不敢把脚踹在他脸上。

    秦荡舔了舔后槽牙,立刻打电话让人送了一双拖鞋来。

    等他打完电话,晏厘问:“吃完了,可以签字了吗?”

    秦荡抓起笔,在最上面的那份文件,龙飞凤舞地写上自己的名字。

    然后将笔放在一边。

    晏厘心下一紧。

    果然听他道:“我不喜欢洗碗。”

    “你可以请钟点工。”

    “谁出钱?”

    “当然不可能是我。”

    “那我也不出。”

    晏厘咬牙忍着,“好,那我去洗。”

    她收回刚暖热的脚,端着碗盘进厨房。

    秦荡跟着走进来。

    她一个眼神都没给,打开水龙头放水。

    手刚从水池里伸进去,秦荡找了双塑料手套扔给她,“用这个,不收你钱。”

    “不习惯用。”

    他抿唇,上前两步,双手从她腰间环过,一用力,把人提起来。

    晏厘蹙眉,“你又做什么?”

    “看你洗碗辛苦,伺候伺候你。”

    他让晏厘双脚踩在自己脚背上。

    这下脚是不冰了,但是除了脚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

    她挣扎着,想把他推开。

    秦荡滚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我今天真没力气陪你闹。”

    “那你放开我不就好了。”

    “我心里过意不去。”

    晏厘觉得自己应该学一学他不要脸的为人处世。

    秦荡说没力气,也确实没怎么闹她,就安静地看着她娴熟的洗碗。

    他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昨天阮竺清听说他生病,非要跑来照顾他,结果打碎了三个碗,弄坏了一个煮锅,把自己搞得一身伤回去了。

    晏厘可真不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命。

    洗完碗,她把所有东西都收回原处,问秦荡:“这次可以签字了吗?”

    “可以。”

    他抱着晏厘出去,把人放在餐桌上,给剩下几份文件签好字。

    晏厘这才松了一口气,从桌上下去。

    人还没走到门口,突然被追上来的秦荡拽着往卧室里走。

    文件掉了一地。

    晏厘心也跟着飞起来。

    她秀眉皱成一个结,试图掰开秦荡的手。

    也不知道前一秒还病恹恹的人,这会儿力气突然就大的吓人。

    “你干什么!”

    “我觉得你刚才给我做饭的样子还挺贤妻良母。”秦荡把人甩在床上,欺身压上去,“老婆,要不你做戏做个全套?”

    “脑子烧坏了就去医院。”

    晏厘双手推着他要亲过来的脸。

    秦荡哑声:“脑子没烧坏,别的地方要烧坏了。”

    晏厘觉得自己双颊温度急速攀升,甚至比感冒发烧的秦荡还要严重些。

    他一手钳制住晏厘不安分的双手举过头顶,毫无章法地吻她,“你以后经常来给我做饭,好不好老婆?”

    晏厘大脑被那两个字眼刺激得昏昏涨涨。

    怀疑他到底是喝醉了还是发烧。

    秦荡扣着她的下巴深吻。

    先前他身边女人很多,但基本都是他这个圈子里的,虽然大多比不上阮竺清富贵,最起码也在小资家庭长大,像晏厘这样给他做饭的,印象中还真没有。

    或者有一两个,最后都因为手艺不好反倒留下坏印象。

    这会儿,他是真的觉得,把晏厘娶回家挺好。

    他伸手要扯她的衣服,晏厘红着脸喊了句:“我生理期!”

    秦荡动作一顿,挑眉看她:“骗我还是真的?”

    “没骗你。”

    “我不信,裤子脱了我看。”

    “变态也该有个限度。”

    “真生理期,你刚才还碰凉水?”

    “那又怎么样,难道我告诉你,你会心疼我不让我做饭洗碗?”

    秦荡吻了吻她的唇角,深情款款,“会的,老婆,你要是提早说,我就不让你做饭了。”

    晏厘噤声。

    必杀的一击被他毫不费力地化解,顺便反弹到自己身上了。

    她别开视线不看他。

    秦荡没再继续扒她衣服,算是放过了她。

    不过老公这个角色他好像当上瘾了,问她:“你肚子疼不疼?”

    晏厘说:“特别疼,腰也困,所以你能不能放开我,我想回家休息。”

    “把我这儿当成家就行,我去给你泡红糖水。”

    他说着,还扯了被子过来,将她包裹严实。

    晏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面前这个男人了。

    顿了顿,她说:“喝红糖水没用,也就疼两天,挺挺就过去了。”

    秦荡自己也从被窝里挤进去。

    灼热的掌探进她的衣服,在小腹处力度适中地揉着。

    晏厘耳根红的发烫。

    “你是不是经常对生理期的女人做这些,比我都熟练。”

    “没有。”

    “嗯,我信你。”

    秦荡咬了一口她后颈的软肉,“真没有,别的女人生理期我都不会和她们见面,你是第一个有这种待遇的。”

    晏厘没说话。

    过了会儿,她重新开口,“那你和她们都睡过?”

    “你很在意这个?”

    “随便问问。”

    “我以前只知道女人这种时候肚子会疼,为什么还会腰困?”

    “不知道,从小就这样了。”

    “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不需要,很多女人都会这样。”

    秦荡唇角压了压,想说点什么,最后又没说。

    可能是这几天工作太累,也可能是秦荡揉得太舒服,她竟真的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天黑。

    晏厘看见床头柜上一个小黑盒,伸手拿过来。

    里面是一个钻戒。

    秦荡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醒了?不再睡会儿?”

    “这是什么?”晏厘懒懒地问。

    “给阮竺清的求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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