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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杜秋雅抱着张氏的手臂，“你说那个贱人……”
“肯定死了！”张氏冷笑一声，“我就不信，那么多人，还杀不了一个女子！”
思及自己派出去的那些死士，张氏又道：“雅儿，你放心，咱们家的死士都是一流高手。那贱人既然敢断了你的后位之路，便也别怪我们断了她的命！”
“嗯！”杜秋雅乖乖点头，心里还是有些担忧，“娘，你说这事会不会……被发现啊？”
“不会的。”张氏摸了摸杜秋雅的头发，“便是有人要抓活口，死士也会立刻自杀的，绝不会透露分毫。”
“娘亲行事，当真是天衣无缝。”杜秋雅夸道。
张氏宠溺地笑了笑，“好了，咱们不谈这事了，为娘瞧绣阁新出了料子，去看看，给你做身新衣服。”
“好。”
两人起身出门。
她们却是不知，楚羽凰不仅抓了活口，还已经审问出幕后指使了。
另一边，在经历过三波刺杀后，陆续也有三两刺客来，但都被轻松解决。
三日后，楚羽凰站在船头，看着越来越近的岸边，轻叹，“快到京都了。”
身侧，蒋琛为她披上披风，询问，“公主，那刺客……”
“杀了吧。”楚羽凰瞥了一眼船甲上还被吊着最后一口气的杜家死士，淡淡道。
这三日，该审问的都审问了，再多的，也问不出来了。
“是，公主。”
蒋琛拖着刺客就直接扔进河里。
水花溅起，又很快平息。
楚羽凰看着，忽然抽刀反手砍在自己左肩。
鲜血很快将衣衫浸透，因为疼痛，楚羽凰脸色苍白至极，她随手扔了刀，身子软下去。
“公主！”
“公主！”
一片惊呼，唯有蒋琛最先反应过来，扶着楚羽凰坐下，他脸色难看，“师兄！”
“来了！”
南宫寒被这一声喊回神，他立刻奔上前给楚羽凰处理伤口。
“公主，您怎么……”芝兰眼里泛着泪花，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楚羽凰伤口附近的血迹。
“苦肉计。”蒋琛忽然开口，他少有的、明目张胆地看着楚羽凰，“公主，您说，皇上必然会信，还有那令牌……这般伤害自己……”
我心疼。
楚羽凰冷淡地瞥了他一眼，“许你多嘴了？”
蒋琛抿了抿唇，跪下，“属下僭越，请公主赎罪。”
然而，楚羽凰连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只是闭目养神。
为何要自伤？
自然是为了更真！
也为了更有震撼力。
没有楚羽凰的命令，蒋琛不敢动，别人也不敢求情。
直到楚羽凰处理好伤口，她才恩赐般让蒋琛起身。
没多久，船停靠。
码头，皇帝已经带着众臣等着了。
见着船头熟悉的身影，皇帝立刻迎上前。
“凰儿！”
楚羽凰捧着万民伞下船，“父皇，这是百姓献给您的。”
话音刚落，楚羽凰身子一软，往地上倒去。
“凰儿！”
皇帝急忙伸手去接。
他险险接住楚羽凰。
只见在他臂弯之中的楚羽凰脸色惨白，双眼紧闭，生死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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