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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又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想看楚羽凰失去一切！
两人对视一眼，达成了共识。
二人当即四处打量了一番，确保周围无人能听到她们的对话，这才将算计的话细细道来。
一刻钟后，两人相视一笑。
“我出宫已然有些时间，该回了，余下，便交给你了。”楚羽鸾起身，笑盈盈的。
“嗯。”杜秋雅点点头，想到目地达成后楚羽凰的下场，心情愉悦极了。
从茶楼离开，楚羽鸾直接回宫，而杜秋雅则命人前去公主府邀请楚羽凰见一面。
公主府。
听得下人的传话，楚羽凰挑了挑眉。
杜秋雅以未来二皇子妃的身份邀请她见一面？
有意思。
“告诉她，本宫会去赴约。”楚羽凰说着，起身往屋里走，同时扬声道：“芝兰，给本宫更衣，以赴未来二皇子妃之约！”
“是，殿下。”芝兰跟在她身后进屋。
楚羽凰坐在梳妆台前，后面便是大开的窗户，她视线落在院中一个小厮身上，眼神冷淡。
刚刚她那么大声，这小厮也该听见了吧？
想来，父皇也会很快知道。
“今日素净些。”楚羽凰收回视线，看着镜中的自己。
“是，殿下。”
芝兰手很巧，不多时，便给她梳好了发，又画好了淡妆。
楚羽凰起身，由着芝兰挑了件水蓝色流仙裙换上，又披上一件乳白色的薄披风。
她今日妆容浅淡，穿上这身衣裙，如那水里的仙子一般。
芝兰眼中满是惊艳，“公主穿淡色也是极美的。”
淡淡地勾了勾唇，楚羽凰起身出门，她瞥了一眼蒋琛，“走。”
蒋琛便迈步跟上。
杜秋雅约的地方是一家胭脂铺，离公主府并不算远。
两人走了还不到一柱香时间便到了，杜秋雅正在门口等着。
在楚羽凰看到杜秋雅时，杜秋雅也看到了她。
只见杜秋雅二话不说，冲着楚羽凰就直接跪下了！
“臣女杜秋雅，参见公主殿下！”
“公主……记恨于臣女，降罪臣女便好，臣女不敢有怨言！可公主却……”
她语带哭腔，身子发颤，似乎是有些害怕，“公主公报私仇，令忠臣伤心啊！”
闻言，楚羽凰哪里还不清楚她这是打的什么算盘？
不过是想先下手为强，借悠悠众口毁她名声！
果然，围观百姓议论纷纷。
其中为她说话的不少，但向着杜秋雅的人也有。
若是放任这些流言，她这些日子树立的形象一定会受到影响。
心中冷笑一声，楚羽凰面上一片茫然不解，“杜姑娘这是何意？本宫与你不过是小女儿家玩笑，何来仇怨？”
顿了顿，她又哀声道：“杜姑娘此话，可是记恨本宫查了杜家贪污一事……”
说着，她眼角竟带了盈盈泪珠。
这模样，叫看的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对杜秋雅的话也怀疑起来。
见此，杜秋雅心下有些慌，楚羽凰想来嚣张，如今竟也学会了示弱？！
袖中双手握拳，指甲扎破了手心，疼痛令杜秋雅冷静了一下，她努力憋了些眼泪出来，低泣，“公主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番模样和话语，好似她畏了楚羽凰，不敢再说实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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