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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我从地府来人间 > 第126章 你们刚刚在‘波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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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的触感令我瞬间恍惚,软软的,像棉花糖似的。

    q弹q弹的。

    脑子里,顿时想起了无数电视剧里演过的情节,但是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就是做不出来。

    “啊~~~”

    突然,翠花的一声尖叫打破了我们之间的不知所措和美好。

    我猛地一下子推开阿幽,侧过脸,不敢看他。

    我想,我现在一定是又脸红又羞涩又尴尬。

    阿幽被我推的坐直了身子。

    他微勾唇角,好笑的看向翠花,“有事?”

    翠花肩上已经长出两支枝丫,正捂着她的脸,而她举着手,拿着手机,急忙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来找习习给我下其他电视的,我这个看完了。”

    说完,她把手机直接盲扔到我的面前。

    我拿了在被子上的手机,依然不敢看阿幽,只能直勾勾的盯着翠花,“睁眼吧。”

    翠花试探着睁眼又闭上,再睁眼,这才放松了,跨步来到床边。

    “你们刚刚在‘波波?’”

    阿幽,“难得你不眼瞎。”

    翠花放松下来,“呵,我们植物的眼睛怎么可能瞎呢,我们的视力永远都是最好的。”

    我随手给翠花下了满集的还珠格格一二三部……

    信号很好,几分钟就搞定了。

    不过,我看妈妈手机的容量可没那么经用了。

    翠花重新得到手机后转身就要走。

    我立刻喊住要走的她,“我让你监视了无大师的事情,你做的这么样了。”

    翠花哦了一声,道,“这几天,他天天去祭拜他师傅,去了两次童家的祖坟,还经常在童家的院子外转悠。

    对了,他没事就放自己的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翠花大大的眼睛里面满满的疑惑和震惊。

    我看向阿幽,只见阿幽的眉眼未动,眼神却犀利起来。

    “阿幽,你有什么想法?”

    阿幽看向翠花,道,“没事就放?你可注意是隔多久放一次?一次放多少?”

    翠花歪着头想了想,“一次也不多,就习习他们家的汤勺那么点,嗯~他中午放了一次,晚上放了一次,其他时候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你全程跟着的?”

    翠花摇,“我放了一片叶子在他的后肩上、这样我就能隔空监视他了。”

    我一时有点吃惊,原来,他们植物精灵还能这样做啊。

    那不是比孙悟空差不多。

    厉害了。

    “好,你继续监视着。有什么事情立刻告诉我们,去吧。”

    翠花转身消失。

    我看着阿幽,担心的问道,“他是不是在布置什么阵法?”

    至少,了无大师现在的行为,我还没有在哪本书上看到过。

    阿幽想了想,道,“我倒是没有听说过这样的阵法,不过,他既然心怀叵测,练得必然也不是什么正当的术法,我们小心些就是。

    特别是你现在的情况也不一样了。了无师父的事情,我派白无常去查一查。”

    我点头。

    阿幽手指捻起,一点微光在他指尖闪耀,几秒钟后,光芒消失。

    “这就是你们的‘电话’?”

    阿幽点头,“是不是没有你们的好看,不能有外壳,保护膜,没有了保护欲?实现不了你们的想保护东西的心情。”

    我下了床,一边往外走,一边点头,“那是,你看我的手机,粉粉嫩嫩的,还需要经常给它充电,多满足我的责任感。”

    门外,爸爸和妈妈已经洗漱完准备睡觉了,我出去的时候,爸爸正好穿着大裤衩,雪白的背心,身上还有水珠。

    “习习啊,早点休息。”

    我,“我知道了爸爸,马上洗漱了就睡觉。”

    可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大伯他们一家人刚刚决定幸福的生活,就遇到了意外。

    从大伯家回来两天后的一个早晨,我被妈妈一声尖叫惊醒。

    阿幽也在我睁眼的一瞬间嗖的睁开眼睛。

    我来不及穿外套,穿着睡衣直接下床。

    阿幽跟在我身后。

    堂屋,爸爸手里握着电话,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

    妈妈在一旁着急不已,“你怎么了?”

    我忙走过去,“爸,怎么了?”

    爸爸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张了半天的嘴,愣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我接过电话,里面是风肖肖喊我爸的声音。

    我,“肖肖,是我,怎么了?”

    那边,风肖肖哑着嗓子,大哭着,我的心也提了起来。

    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果然,风肖肖道,“习习,我爸死了……呜呜呜……我爸死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

    一片空白。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到了大伯家的,只知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大伯家了。

    大伯家刚刚布置好,我站在大伯的床前,看着床上被剜心的大伯,心里难受得很。

    风肖肖已经跪着了,但是我不敢跪……怕大伯死后不安宁。

    爷爷在我们身后,低声抽搐,极力的强忍着。

    但是正是这样的隐忍,让人听起来更加的心疼。

    我走出来,看着外面已经来了熙熙攘攘的人,他们都是我们村子的,该挂白的挂白,该写字的写字,乐队还没有来,现场从村长家借来的大喇叭正放着震耳欲聋的哀乐。

    阿幽走到我的身边,轻叹一声,“你大伯这是用命换了大家的平安。”

    我不解,转头看他,他道,“你爷爷给风肖肖打胎的方法是有违天道的术法,所有参与此术法的人,都会遭到报应。

    你身份特殊影响不太大,可是风肖肖的家人,还有你爷爷……都会受到牵连,你大伯这样一来,他们的劫数也就破解了。”

    说完,阿幽看了眼大伯。

    我也转头看过去。

    大伯用自己的惨死换的家人的平安,此情可敬。

    因为大伯走的仓促,家里并没有合适的棺材,于是爷爷把他为自己准备好的棺材拿出来给了大伯。

    下午,大伯被大伯母收拾干净,在我爸爸等人的帮助下,给大伯穿戴好,躺进了棺材。

    风肖肖一直在大伯的棺材前跪着,泪流满面,风朗哥哥回来后,几乎一人独揽了所有的事情,瘦瘦的肩膀,却有强大的安全感。

    我不能跪,只能在一旁给大伯烧纸。

    大伯母早已哭的晕过去就醒过来,醒过来有晕过去,好几次了。

    傍晚的时候,三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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