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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当初他乖乖听我话，自然也不会被逼得跳楼！”
说到最后，韩天玖竟然笑了起来。
看着韩天玖完全没有悔改知心的模样，韩圣曜紧紧攥着拳头，浑身都在发抖。
当然，韩天玖自然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说漏了嘴，他所说的这一切无非就是承认了他故意杀人的罪行！
韩圣曜一双黑眸紧紧盯着笑的快要发疯的韩天玖，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可是那笑却不达眼底。
声音发寒，让人觉得仿佛身处在天寒地冻的冬日里。
“既然这样，那你就去监狱里掌控吧！”说出这句话，韩圣曜声音都在发颤，一双黑眸里暗藏汹涌。
审讯室的大门被打开，进来两个魁梧的警察，坐在位置上的韩天玖彻底懵了，他大吼着，“你们什么意思！别碰老子！老子没犯罪！你们这样是犯法的！等着老子去告你！”
其中一名警察实在受不了韩天玖如此聒噪，他眉眼里满是燥意，拿着录音放出韩天玖刚刚说的那句话。
“这一切不都是因为韩圣烈不听掌控？”
“要是当初他乖乖听我话，自然也不会被逼得跳楼！”
录音结束，警察说着，“韩天玖，你自己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别再做无谓的反抗。”
韩天玖眉眼黯淡，他恶狠狠的盯着面无表情的韩圣曜，“韩圣曜，你他妈阴老子！”
韩圣曜淡漠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什么恶心至极的东西，“韩天玖，这辈子，你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他才不会让韩天玖直接死罪，那岂不是死的太轻松了？
他就是要让韩天玖痛不欲生，浑浑噩噩一辈子，让他死也死不成，活着也不是人样！
“辛苦了。”等韩天玖被抓后，韩圣曜走出审讯室，对着张局说道。
张局笑眯眯地回应，“不辛苦不辛苦，这次最大的功劳还是你呢！要不是你，韩天玖那个老狐狸怎么可能说出实话？”
……
第二天是韩圣烈的祭日，韩圣曜带着一家人去拜望他。
看着墓碑上的黑白照，韩圣曜眼眶湿润，眼里闪着泪花。
这是他第二次哭，第一次是在韩圣烈的葬礼上。
阮素抱着阮?和韩?站在一边，气氛低沉。
墓碑上的黑白照，男人模样年轻，和韩圣曜差不多，只是五官没有那么凌厉，处处透着温柔，眼里竟然含着笑意。
阮素看见了韩圣曜眼底的泪光，只觉得心情沉重。
五年前她其实听说过韩圣烈，她也知道韩圣烈多么温柔能干。
但老天总是妒忌英才，在韩圣烈三十岁的时候便残忍的夺走了他的性命。
韩圣曜原本是在韩圣烈的保护下长大的，从前，他还是一个高中生，虽然自己狠抓学业，落下了不少病根，可韩圣烈总是让他劳逸结合，别伤了身子。
想到过去的总总，韩圣曜心情更加沉重，那张黑白照也渐渐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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