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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李，刚才，我，我又看见了！”
“行了，闭嘴！”
“秦淮茹，不在上班跑这里来干啥？那女的是你带来的吧？赶紧把她带走。”
“是，是，李厂长。”
秦京茹被扯开后，傻柱才缓过气来。
灰溜溜走到沙发上，屁股一坐下就端起茶几上的水杯。
管他是谁的，一口灌进喉咙。
“傻柱，傻柱，你看看，这三名工人的头发，那个......”
“哦，是这样的，最近我厨房里经常发现一些头发，长头发。”
“收拾李厂长的剩菜里，也发现过。”
“我想问问你们，你们三个有谁来过厨房或者办公室没？”
站在两旁的女工人摇了摇头，都说没有。
只有中间那位没说话，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傻柱。
“中间那位女同志，你来过没？”
“跟你说话呢，来过没？李厂长不会处罚你们的，只要下不为例就好。”
那名女工人还是没开口，只是把眼光转移到货柜那边。
突然举起左手，指向货柜......
李副厂长赶忙打断傻柱的问话，叫她们三个离开。
“行了，你们回去吧，下次记得把头发扎好扎紧了。”
“只要在厂里，不管干什么都不能把头发放下来。”
“一来不影响工作，二来干净卫生。”
中间那名女工人，走起路来奇怪的很。
双手不像正常人那样，走路时自然挥摆。
而是紧贴着大腿根部，小脚碎步地挪开。
“老李，中间那个女同志你可了解？”
“知道一些，好像是易中海的远房亲戚，在厂里是名清洁工人，叫什么武艺凡。”
“啥？八级钳工的易中海？四合院里的一大爷？”
“对，八级钳工没错，但你说什么一大爷，乱扯啥呢？”
“哦，他是我们大院里的和事佬，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还有二大爷，三大爷。”
“你们名堂可真多，你觉得武艺凡有嫌疑？”
“你没看到她刚才半天不说话，还用手指着你办公室里的货柜吗？”
“哎！看来我这货柜不能要了，邪乎得很，这货柜是先前的副厂长留下的，上面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老物件，我也不好扔。”
“这下好了，我得找人赶紧扔了。”
“对了，武艺凡并不是易中海引荐来的，而是先前的副厂长。”
“听说，他们两个......”
“他们两个怎么啦？你说啊！”
“我也没亲眼所见，只是听说他们两个关系暧昧。”
“那先前的副厂长调去哪里了？还是被辞退了？”
“被辞退了，作风有问题，政治立场不明确，歪门邪道的，后来还听说自杀了。”
“啊？自杀了？为什么自杀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这事得去问......”
“武艺凡！”
“没错，估计得问她才明白自杀的原因。”
“行，我大概理清了，这件事可能跟她有关。”
“但是现在还急不得啊，人家凭啥告诉你？”
“这个我明白，我慢慢跟她玩。”
“你自己也要小心啊，傻柱，我看这事不简单。”
......
傻柱从李副厂长办公室出来后，跑到厨房跟徒弟麻花说，叫他以后留意些。
凡是不属于厨房的其他员工都不准进来，尤其是那个清洁工武艺凡。
没想到麻花还认识武艺凡，还说当初可是厂里的厂花。
只是后来变得神神秘秘的，整天胡言乱语。
渐渐地就没人搭理她了。
下班后，傻柱拿一张肉票再加点钱买了3斤五花肉。
白天得罪了秦淮茹俩姐妹，回去做顿好吃的犒劳她们，当赔个不是。
刚走到四合院的前院，就碰见三大爷投来忌恨的目光。
心想，昨天吃了人家的鸡，今天又买了肉回来。
可真他娘的嚣张啊！看他晚上开大会的时候怎么交待！
傻柱刚走过穿堂来到正院的时候，碰见两个人鬼鬼祟祟地躲在角落里嘀咕着什么。
那俩人不是别人，正是秦京茹和许大茂。
正如傻柱跟秦京茹说的那样，小心被许大茂骗了身子。
这不，刚来第一天，就被许大茂勾搭上了。
“许大茂，赶紧滚蛋，那是秦淮茹的妹妹，别祸害人家小姑娘。”
“傻柱，关你鸟事啊？我跟妹妹又没做啥坏事，你怎么就劈头盖脸地瞎喷啥？”
“那行，我告诉你家娄晓娥去，你俩凑在一块鬼鬼祟祟的，看她怎么说。”
“你可别挑拨我们的关系，我现在就走还不行吗？傻大冒一个！”
“赶紧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个小杂碎。”
秦京茹看到傻柱气势汹汹，害怕得赶紧跑回表姐家里。
秦淮茹一看到傻柱手上的五花肉，脸上顿时绽放出一朵牡丹花。
还没来得及确认傻柱往自己家走还是往她家进，就冲过去拽住那3斤五花肉。
“傻柱，干啥呢，买这么多肉来看我妹妹啦？”
“我还真是来看你的小妹妹呢。”
“小姑娘还小，不太懂事，你别太计较啊。”
“我也有错在先，正想跟她赔个不是，进去吧。”
“好嘞，我立马把这肉烧了，再给你整瓶二锅头，晚上好好喝一杯。”
傻柱心想，这小寡妇果然心眼复杂。
明明喜欢傻柱还给他介绍自己的表妹认识。
那天在她家里亲她两口，又极力推开。
白天还愤愤不平的，下班给她买了几斤肉，脸色立马变好了。
用秦满楼那个年代的话来说，这不就是绿！茶！婊！吗？
女人的心思啊，真的捉摸不透。
哪天能买到六味地黄丸，必定让她五体投地，跪着唱征服。
酒过三巡，傻柱和秦淮茹喝得半醉半醒。
秦京茹喝不得白酒，才小饮一杯脸上就涨得通红。
说起话来不伦不类，讲的笑话也尴尬至极。
只是有句话说到了傻柱和秦京茹的心坎上。
气氛立马变得沉重起来。
“姐，我今天去后院逛的时候，发现东北角的房门开着。”
“我进去看了下，你们猜我看见啥了？”
“看见啥？”
“一只鸡，头都不见了，地上全是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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