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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上桌,两人尝过后,皆是赞不绝口。
尤其是顾平舟,反应很大。
“不仅没了腥气,还多了酒香,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师兄喜欢就好。”沈轻柒放下筷子,“不妨起个名字。”
“便叫醉虾好了。”顾平舟想了想道,“如此正合适。”
与顾平舟闲聊几句后,见时辰不早了,沈轻柒起身准备离开。
可这刚要出包间,迎面却撞上了一女子。
沈轻柒倒是没怎么样,反倒是对方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沈轻柒见状连忙扶住,并且开口致歉,“是我不小心,还请姑娘原谅。”
“原是清平郡主。”女子看见沈轻柒的脸后,退后一步。
她低身行礼,“臣女赵元箬,无意冲撞郡主,还请郡主见谅。”
赵元箬?
沈轻柒抬头,在对上对方眼神后,猛地想起来了。
眼前这女子,不正是前世的太子妃吗?
过去,她只与这位太子妃见过几次面,并未深交。
但从郭旭口中,了解到赵元箬虽未太子妃,但命途多舛,最后的结局也十分凄惨。
赵元箬的父亲赵永,乃是当朝六部尚书之一的刑部尚书。
因为人清廉,处事公正,深得皇上器重。
赵元箬也是这朝中难得的纯臣,一直以来都只效忠于皇上。
直到后来,太子从赵永身上无从下手,就打起了赵元箬的主意。
赵元箬被太子设计,生米煮成熟饭,最后也不得不嫁。
嫁进东宫的第三年,赵元箬因病逝世,年仅二十岁。
想到这,沈轻柒心中不免一阵的唏嘘。
赵元箬也是深受太子利用,以至于红颜薄命。
“郡主?”见沈轻柒久久未曾说话,赵元箬轻唤一声,“若是郡主觉得不妥,元箬…”
“快起来。”看她要跪下,沈轻柒连忙扶住,“我自是无事,倒是赵姑娘,可是哪里撞疼了?”
这些时日她一直在练武,身子自然要比普通女子硬朗的许多。
换句话说,和这些世家小姐相比,她也算是皮糙肉厚了。
“多谢郡主关怀,元箬无事。”赵元箬挤出一丝笑容,“元箬还有其他事,就不打扰郡主了。”
说罢,赵元箬匆匆行了礼,转身离开。
屋里的顾平舟听见动静后,来到了门口。
“怎么了?”见沈轻柒望着楼梯的方向,顾平舟问了一句。
“这位赵姑娘,还真是玉骨冰肌,生的一副好面孔。”沈轻柒收回目光,“不仅如此,气质还尤为出众呢。”
“赵家的嫡女在京中名声很是不错呢,不仅容貌上成,才情也是极佳。”顾平舟附和了一句,“好些个世家公子,都想要求娶她呢。”
沈轻柒挑了挑眉,扫了一眼顾平舟,“不知师兄对这赵姑娘有何看法呢?”
“我?”顾平舟轻笑一声,“我现在可没有成家的打算。不过,我听说这位赵姑娘早就心有所属,对方是骠骑将军的次子,徐桐。”
“那也是郎才女貌了。”沈轻柒点了点头,“也好。”
她已重来一世,若是能帮上忙,便帮一把吧。
这位赵姑娘,前世的确是可怜。
这等佳人,她也不忍让对方重蹈覆辙。
两日后便是嘉楠郡主的生辰,想必到时候还会在见面的。
即是如此,也就好办了。
回了侯府,沈轻柒便把自己关进屋子,开始炮制成药。
空间里的药材已经成熟,采摘好余下几味,在经过几道工序,便可磨粉入药了。
打开一旁的盒子,看着那两株月蛹花,沈轻柒开始翻看医书。
三个多时辰过去,外面的天色已然黑了。
为了安心做成药,沈轻柒特意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孙氏和小荷也只能门外守着,谁也不敢进去询问。
“吱……”
门被推开,沈轻柒一脸疲惫的从屋里出来,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小姐,晚膳都已经备好了。”孙氏走上前去。
“快布菜吧。”沈轻柒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忙碌了这么久,药终于是做好了。
不过这次只做出了二十颗,只能够德妃吃上十日。
主要是月蛹花不够剂量了,加上其他药材也缺少,被迫停止。
用过晚膳,沈轻柒装好药丸,找来了小荷。
“把这个送去皇子府,走后门。转告五殿下,这药丸在早上服用,一日一次,一次两粒。”
小荷接过后,带着东西离开。
“沐浴的热水备好了,小姐沐浴吧。”孙氏进来开口道。
“成,今日我也乏了,却是该早些休息了。”
……
次日,景仁宫。
骆闻汀接着请安的由头,一大早便来给德妃送了药。
德妃望着瓷瓶里的药,也是十分惊奇。
“这未免也太快了些。”
“这药虽然珍贵,不过…”
骆闻汀本是想让人试毒,但德妃却打开了瓷瓶,吃了两粒。
“那清平郡主既是你的人,本宫又有什么担心的。”德妃轻笑一声,“而且你也说了,这药只有二十颗,若是对不上日子,岂不是让清平郡主多心。”
“母妃说的是。”骆闻汀抿了抿唇。
他其实是信任沈轻柒的,他只是怕德妃多心。
不过眼下看来,是他多虑了。
“皇后昨儿来了景仁宫。”德妃靠了靠身子,“似乎是在打探本宫的口风。”
皇后来她这里,自然是无功而返。
她看的清皇后的人品,即便是过去也从未信任过皇后。
她又不是那十几岁的无知少女,在宫中这么多年,什么宫斗手段她没见过?
这下毒她也防着,可终究是没有防住。
“她瞧着本宫还是一副虚弱的样子,就虚伪的说了些好话。”德妃面色冷了冷,“还问起了你与老二,这安的什么心,想必你也知晓了。”
“母后放心,不出几日,皇后与太子便能老实一阵了。”骆闻汀扬起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泛着冷意。
“你打算做什么?”德妃有些担忧,“可莫要乱来。”
“儿臣有分寸。”骆闻汀似安抚,“母妃尽管放心好了。”
他断然是不能把实情告诉德妃的,这种事,知晓的人越少越好。
轻易透露,反而会找来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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