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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态度没有那么明确，但几乎也表明自己就是站在凌封这边的。
凌霄孤立无援，那些合作商们也认为将凌氏交到他手中并非最好的办法。
“看来王律师不用我说更多了，您应该已经明白了吧？”
王律师沉着脸，已经想不到任何新的筹码了，但是凌霄那边已经跟他商量好了，不然的话到手的钱可就飞了。
“凌少，您的意见我会好好考虑的，之后您就不用担心了。”
凌封十分满意他的回答，给助理使了个眼色，先把人送出去了再说。
王律师带着一肚子气走了，到头来别说下马威了，什么都没留下，看着自己手里拟好的诉讼书，他愤恨地打了自己一下。
都说凌封这个男人不好对付，他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比起凌霄，这个人更加狡猾，无论这件事怎么办，凌霄都不会是凌封的对手。
回到律师事务所，夫妻二人刚好赶来，听说他今天要去见凌封，一直等着结果，后来有些迫不及待干脆直接到这里等着。
看到两人，王律师勉强露出微笑，季芫华一脸兴奋地看着他，“怎么样？你将法院通知书给他了吗？”
王律师没说话，叹了口气将文件从自己的包里拿了出来。
看到起诉书的那一刻，两人愣了一下，季芫华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板起一张脸冷漠地说：“我就说了，咱们这里的律师不靠谱，要找还是得找外地的。”
“好了，你就别说了。”凌霄低低叱了一声，然后跟王律师说了一声抱歉，王律师摇摇头想着干脆将这个案子推掉，费用什么的就直接退回去，这样他也不用再继续忍受这种痛苦了。
但是，凌霄显然有些不愿意，毕竟找了好多人才找到他这里，半途而废又要重新物色。
“王律师，您我看我们也不是差钱，不如就好好地再试一次。”
凌霄的语气几近恳求，但这里面有没法改变的事实，况且凭凌封的野心绝对不会就此收手。
如果财产真的都由凌霄一人控制，那么回到凌封手上也是早晚的事情。
这些话不好讲出来，王律师只能借口说自己的能力不行，凌霄反而劝他再努力一下。
旁边的季芫华听不下去了，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声音大的连隔壁都忍不住凑过来看一眼。
“芫华，你这是干什么？我们还需要王律师，王律师您不要介意啊……”
“够了，你还跟他说什么啊，能力不行就是不行，说再多也没有用，好好谈话他不要，那我们也只能来硬的了。”
“你要干什么？”凌霄忐忑起来不知道自己的妻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最后选择打官司这一条路也是生怕她去做些出格的事情。
季芫华瞪了他一眼，冷声道：“这件事我来决定，你就不要再指望这个破律师了。”
王律师长这么大，从来都没受到过这种气，在业内十几年，现在还没有人说自己的业务能力不行。
他忍着自己的火气，低声道：“凌先生，我想我之前已经跟您沟通过了，您当时的回答非常肯定，就算失败也要尝试一下，所以我才接了您的单子。”
凌霄点点头，他注意到了而王律师的火气，想开口劝几句，但对方丝毫不给他机会，现在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就算破罐子破摔又怎么样。
既然他们还不明白，那自己就干脆点醒他们，让他们清楚这差距究竟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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