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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
慕容月只觉得可能是哪里出了差错，他伪装的那么完美，连慕容漓都看不出，姜皖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还不服气，“你是不是去摸我的底细了？是谁告诉你这件事的？当年接生的稳婆吗？”
“没有啊，你确实伪装的很不错，但，忽大忽小这个细节你没有注意到。”
“……流氓！”
哪个女人会一直盯着瞧啊！
“乖，别忘了，是你主动的。”
慕容月觉得她给自己下套了，不然他怎么可能傻乎乎的自投罗网。
不行，越想越气。
“昨晚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本王不是喝醉了吗？”
“扯！我给你下的药明明是会让人产生幻觉的！”
“是吗？那……你给本王下药这件事情，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慕容月：……
倒打一耙没打好，失误了。
“怎么不说话了？”
“还不是怪你！若不是昨日你在马车里说的话，我又怎么会给你下药呢！”
“还怪上本王了？”
“就怪你！”
“好好好，是本王的错，月儿别恼。”
“你离我远些！”慕容月顺着杆子往上爬。
“你是本王的侧妃，还让本王离你远些，你觉得这可能吗？”
“……”慕容月不满意的哼哼，“你的意思就是不放我走了呗。”
“可以啊，当然可以。”姜莞笑着放开他。
“你去哪，本王就去哪，如何？”
“……哼。”
.
御书房。
“昀儿，你觉得太尉之女许馨月怎么样？”皇上站在桌子前，背对着姜昀，负手而立。
姜昀心下一沉，唇紧紧抿着，“尚可。”
“既然如此，那朕便下旨赐婚……”
“儿臣觉得自己更心仪丞相嫡女柳如意。”
“太尉之女温婉贤良，兰心蕙质，你们二人也称得上是天作之合。昀儿，你也不小了，寻常人在你这个年岁早就有儿女在膝下了。”
“皇弟呢，他不是也没有？”
“你与他比作甚，他已有侧妃。”
“儿臣也有侧妃。”
“够了！你不要仗着朕宠你就可以忤逆朕！”皇上拧着眉，转过身，重重的一甩袖子。
“父皇，你是真的宠儿臣吗？”姜昀看着他，眼里满是疏离和隔阂。
“你——咳咳咳……”
“父皇一言九鼎，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下圣旨便是，儿臣告退。”
“姜昀！”
因为咳嗽的原因，皇上声音沙哑，即便如此，姜昀也没有停下脚步。
“陛下！”太监连忙奉了盏茶给他。
皇上没有接过茶，反倒是喃喃自语，眉宇间透露出了疲态，“朕这些年……是不是真的错了……”
“陛下就是天，哪有错的道理？”
“……罢了，芸妃教子无方，贬为昭仪！封三皇子为闲王，赐封地南城，不日启程！”
沉默了片刻后，皇上终是落了话。
姜昀还是像芸妃，而不是他的芸娘。
这场梦做了这么多年，也该醒了。
.
太监没多久就带着圣旨到了芸妃宫里。
芸妃刚开始还以为是皇上冷落了她多日，今儿个给她些赏赐，姿态很是高傲。
“芸妃娘娘，接旨吧——”
“这位公公，我们家娘娘可是陛下亲口说过不必跪他的，你可是忘了？”芸妃身边的宫女看着他，眼里满是鄙夷。
太监呵呵一笑，也没觉得面上挂不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芸妃嚣张跋扈，教子无方，朕心甚痛，故此贬为昭仪，钦此——”
“你说什么？”芸妃表情僵住了，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娘娘还是快些接旨吧，奴才这还有一道圣旨要去三皇子府上呢。”
“昀儿？”芸妃意识到不妙，命宫女拦住他。
“娘娘这是做什么？”
“你可知假传圣旨该当何罪！”
“芸妃娘娘，奴才还要尽早出宫，您若有什么疑问，还是自个儿去问陛下吧。奴才告退。”
太监笑着把圣旨塞进宫女的手里，带着几个小太监呼呼啦啦的来，又呼呼啦啦的走。
宫女左右为难，拿着这个烫手山芋，不敢对圣旨不敬。
“娘娘……”
“更衣！本宫要见陛下！”
芸妃不信，十几年如一日的宠爱，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
而且还是直接把她贬回昭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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