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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姐，开个价吧。”\n 唐总一边说着，一边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高级腕表，“我时间有限。猫捉老鼠的游戏，我没兴趣。”\n 江季楠眼睛不眨地看着他的手腕。\n 唐总笑了：“我去s国滑雪的时候买的。喜欢吗？下次可以带你一起去，给你挑个女款的。”\n 江季楠皱着眉头，看他跟看二傻子一样。\n “喜欢倒谈不上。我对s国也没兴趣，太冷了。我只是不明白，现在还有人带着这个牌子前年的大众款出来炫耀？不掉价吗？唐总，你真的是总裁吗？为什么你身上一点霸道总裁的特征都没有？好歹搞个限量款再出来把妹啊，”\n 唐总：“……”\n 脸色难看的跟吃了大粪似的。\n 张总憋着笑出来打圆场：“吃菜，江小姐也吃。”\n 一边不停地给导演使眼色。\n 很快，导演端着两杯果汁端来，在江季楠和陈萱萱跟前一人放一杯。\n “出去别说我不照顾你们。我们三个喝酒，你们两个喝果汁，没问题吧。”\n 陈萱萱被芥末辣的不行，看到果汁也没多想，端起来就要喝。\n 江季楠把手覆上她杯口：“喝什么果汁啊，那多没意思。不是喝酒吗？带我一个。”\n 张总喜出望外：“好，江小姐是爽快人，咱们喝酒。”\n 唐总给她杯子里倒上红酒，举杯示意：“江小姐，我敬你。”\n “别呀，就这么干喝有什么意思？三位都是体面人，酒桌上花样难道还不如我？”\n 说着，她站起来，把摆在桌子中央冰刺身的冰桶倒扣，冰块哗啦啦堆了一桌子。\n 跟着，她拿起红酒瓶，咚咚咚尽数倒进桶里。\n 又拿起还没开封的香槟酒，随手一弹，木塞子弹出去，又咚咚咚倒桶里。\n “张总，今天你做东，别小气，再上两箱酒来，要白的，越烈越好。这玩意喝着跟泔水一样，有什么劲？”\n 看她那架势，像是个能喝的。张总眼皮子抽抽，看向唐总。\n 唐总点了点头：“按江小姐说的办。”\n 很快，白酒端上桌。\n 江季楠继续往桶里倒白酒，直到那桶满了才停下来。\n 她放了个红酒杯在桶旁边。\n “现在我来说规则。很简单，我拿瓶子转，瓶子口指向谁，谁就喝一杯，必须是满满的。轮空了就继续转。有意见吗？”\n “没有没有。我就说江小姐爽快。这个喝法好，简单。”张总呵呵笑。\n 唐总微笑点头：“要是瓶口指向江小姐和陈小姐，两位不可以仗着是女人就耍赖。”\n “不耍赖，谁耍赖谁是小狗。”江季楠答应了。\n 陈萱萱嗫喏着不敢开口。\n 江季楠直接无视她：“我开始了？”\n “开始吧。”\n 三个男人自信满满。\n 他们自诩也是酒桌上的常客，也练就了一些酒量，三个人喝，怎么可能喝不过两个女人？\n 别看江季楠表现的凶巴巴的样子，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n 想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待会喝醉以后予取予求的小模样，两个总就心痒难耐。\n 江季楠转酒瓶子。\n 第一轮指向了导演。\n “导演，喝吧。”\n 导演喝了满满一杯。\n 第二轮，又指向导演。\n “瞧我今晚这运气。”导演自嘲着，又喝了一杯。\n 第三轮，还是导演。\n 导演都傻眼了，硬着头皮喝了。\n 第四轮，还是他。\n “江季楠，你故意的吧？”导演红着脸吼。\n 江季楠手指拨弄着瓶子，漫不经心地点头：“你才知道？”\n 唐总不悦地看向导演：“转个瓶子而已，江小姐还能作弊不成？是你运气不好，别废话了，快喝吧。”\n 结果第五轮，又是导演。\n 江季楠直接坦白：“我承认，我就是针对你。我看你不爽，故意报复你。”\n “扑哧。”\n 张总先笑了，“江小姐太幽默了。”\n 走过去倒满一杯递给导演：“喝吧喝吧。”\n 导演把这杯喝完，扑通一声栽到桌子上，不省人事了。\n “剩四个人，我们继续。”江季楠又转起了瓶子。\n 结果这回一连三轮都指向了张总。\n 两个总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n “不玩了不玩了。”张总推开了酒杯，“光喝酒没意思。”\n 唐总也道：“喝酒伤身，两位女士也别喝了，还是喝果汁吧。”\n 江季楠撩开酒瓶子，站起来，面向唐总，去拉他的手。\n “江小姐，你这是……”\n 唐总面带喜色，任她拉着把手放在了桌子上。\n “伤身是吧？”\n 江季楠冲他咧嘴一笑，宛如春花绽放，明艳不可方物。\n 唐总都看呆了。\n 等回过神时，江季楠已经从兜里掏出了水果刀，刀尖闪烁着寒光，嗖地一下，朝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扎去。\n “啊——”\n 唐总下意识缩手。\n 谁知他的手就像被焊在桌子上一样，根本动弹不得。\n 刀尖落下，扎在他食指和中指之间的空隙处。\n 还没等他松口气，江季楠拿着刀子拔起又落下，扎在了他中指和无名指之间。\n 一时间，就看见寒光闪烁，刀子上下翻飞，都飞出了残影，快得根本看不清刀子在什么位置。\n 他每根手指都觉得凉嗖嗖的，好像有冰冷的金属蹭着指头上的皮肤滑过。\n 唐总吓得冷汗冒了一后背，两腿发软，要不是江季楠按着他的手，他就瘫倒在桌子下面了。\n “嘣——”\n 江季楠玩腻了，随手一扎，水果刀稳稳扎进桌面，直接扎了个对穿，离唐总的大拇指大概也就一毫米的距离。\n “怂包。”\n 她扔下唐总，朝张总走过去。\n “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别过来。”\n 张总吓得使劲往后躲。\n 哪躲得过江季楠的魔爪？\n 手一伸，抓着他头发把他按在桌子上。\n “喜欢喂人吃芥末是吧？”\n 她抓起一大把芥末。\n 张总死死闭紧嘴。\n “死鸭子还嘴硬？”江季楠踢了他一脚，正中膝窝，又疼又麻。\n “啊——”\n 张总喊了一声，被江季楠糊了一脸芥末。\n 眼睛、鼻子、嘴巴，全都是芥末。\n 呛得他鼻涕眼泪一起飞。\n 江季楠贼嫌弃地在他花里胡哨的衬衣上抹了抹手，把芥末盘推给他：“自己吃。”\n 张总想要抗拒。\n 江季楠随手拿了根筷子竖在他面前，食指在筷子顶上一敲一敲。\n 张总就眼睁睁看着筷子扎进了桌板里。\n 江季楠又问了一遍。\n “你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