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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之法?\n 光看他这古怪的表情,季舒第一个不信。\n “既然你们都觉得自己有理,那倒是有一个赏罚分明的招。”姬元白勾了勾唇角,饶有兴致的说,“皇叔身体不好,就罚皇叔禁足三日,至于季小姐呐,就罚十个板子吧。至于赏,就各赏十匹宫内新得的绸缎吧!”\n 绸缎?谁稀罕?\n 除非你再多追加一千两黄金!不然这买卖咱们是指定做不成的。\n 季舒:她就知道,这个狗东西肯定偏心他皇叔!\n 禁足在家里三天算什么惩罚,明明是享受好吗!\n 可是,季舒并不知道!\n 虽然国公病恹恹的,他可是绝对不为自己的身体所累,实在闲不住,每天都会出来转转,让他一天在府里,就足以憋疯他。\n 三天?他情愿去领十大板!\n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n 国公沉默是在想办法逃离掉这飞来的横祸。\n 而季舒已经差不多认命,她已经问好系统了,他不会让她在没完成任务之前就嗝屁的。\n 大不了就是,改头换面,重新做人。\n 姬元白看两人都跟被掐脖子的小鸡似的,没了声响,突的出声,“既然二位没有异议,那……”\n “等等!”季舒不能骗自己,能活着谁想死啊!\n “等等!”国公爷的语气里满满都是对自由的向往。\n 两人快速对视一眼,都感受到了化敌为友的迫切。\n 国公爷找借口,“倒也不用如此,季小姐一个小姑娘,怎么受的住如此重的刑罚,还是……”\n 姬元白毫不留情打断,“皇叔不用担心,孤会吩咐下手的人多加小心的。”\n .不是!我又不担心她,我担心的是我自己好吗!\n 皇叔没了法子,想到季舒刚才吹的天花乱坠,第一次把求助的眼神递给季舒。\n 两人达成一致意见,暂时结为同盟。\n “陛下,臣女方才也想到,国公贵为陛下的亲叔叔,自然身体贵重,臣女无心冲撞了他,的确是臣女不对,不过既然国公爷有宽容之量,我们还是可以和解,不必再劳烦圣上费心的。”\n 国公爷没季舒这个胡扯的本事,只能在季舒说完之后疯狂点头。\n 国公爷点头如捣蒜:嗯嗯嗯!她说得对!就是这个意思!没错没错!\n 姬元白吊着语气,“哦?”定定的看着两人“若是这样最好,若是……”\n 姬元白颇有深意看了看两人,意有所指,“有异议,再找孤来解决。”\n 季舒和国公爷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面上的苦笑。\n 动不动打板子(关禁闭),谁敢找你解决啊?\n 季舒首先出击,她一把握住国公爷的手,面上悲泣,“陛下放心,我同国公爷不打不相识,一见如故,绝对不会再有问题。”\n 国公爷也很上道,反握住季舒的手,情深意切的说:“陛下放心。”\n 两人太过入戏,都没觉出陛下已经隐隐有怒气了。\n 姬元白忍着胸膛的怒意,一字一句说:“孤知道了。”\n 所!以!你们能快点把手放开吗!\n 国公爷实在发怵姬元白让他禁足,还在往下演。\n “季小姐,我们二人今日实在有缘分……”国公爷顿了顿,实在想不起来结拜兄弟怎么说,干脆把前面的砍掉,直接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n 季舒:(o???)o大哥,你戏演过了!\n 还有缘分……还同年同月同日死……\n 是想生同衾死同穴吗?\n 姬元白怒不可遏,大力扒拉开跟年糕一样要贴在一起的两人,脸色铁青,“孤说了,国公爷,你下去吧!”\n 虽然没说季舒,但季舒可不敢在这暴君身边多待,那是会掉脑袋的。\n 季舒默认姬元白也叫他出去,跟在国公爷后面猫着腰一起出去了。\n 姬元白也没阻拦,自己从后面回了殿中,反正,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n 外面,季舒苟在国公爷身后,刚离开暴君的视线,国公就咬牙切齿的警告季舒:“我告诉你,方才不过是权宜之计,你以后给我小心着点。”\n 哦呦!放狠话呀?这个我喜欢!\n 季舒轻抚自己的秀发,浑不在意的说:“哎呦,我好怕怕呀!”\n “你……”国公爷日常心肌梗塞。\n “你说说你,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跟我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计较什么?啧啧啧”季舒未说完的话显出意味深长的深意。\n 老男人\n 他三十岁而立之年,正是风华正茂的好时候,哪里老?\n 季舒持续输出,“您这么厉害,还得在陛下面前装孙子啊?”\n 语气是十足的无辜可怜,内容是十足的招人恨。\n 国公爷跟着季舒学,反唇相讥,“您这么年轻,不也得在陛下面前装孙子?”\n 哎!两人说完,不约而同想到自己的悲催,倒是有种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之感。\n “哼!”\n “哼!”\n 两人冷哼一声,从不同方向离开。\n .\n 姬元白站在梨花树前,一朵梨花悠悠的从树枝上掉落,姬元白摊开的手掌心中接了一朵梨花。\n 洁白如玉的几瓣花瓣,花蕊中间泛着淡淡的绿色,浅淡的花香从其中氤氲出来,像是一种无声的勾引。\n 姬元白暗沉的眼眸低垂,手指轻轻拨弄手中的花蕊,又好像似有似无的狎玩着手中可怜又可爱的东西。\n “李德,一样东西,是不是只有据为己有,才能不让她被别人觊觎。”\n 虽然是问句,语气却很肯定,好像是心里的答案已经隐隐的浮现在了他面前。\n 姬元白所站的地方,只有一半的光透过树木,另一半完全是整片的黑暗。\n 一半天使,一半恶魔。\n 姬元白既被称为暴君,定有其可怕之处,他的性子并不像一个真真正正的人,反而真如野兽一般作态。只不过好像人做久了,自己也包裹了一层充实鲜活的皮肉,其实,他还是丑陋不堪。\n 他从不顾虑,甚至没有常人有的理智,只任由自己的心。\n 他像是一头狼,一头孤独的狼,若有谁胆敢招惹他,就算姬元白被打的伤痕累累,他也要撕下敌人鲜血淋漓的一块肉。\n 叫他感觉到疼,就再不敢惹这个疯子一样的姬元白。\n 对于自己的东西,姬元白更是看得牢牢的,怕被路过的老鹰叼走,怕自己的窝不能让她满意,更怕她发现,这个丑陋的有一点恶心的自己……\n 刘德识趣的没有说话。\n 姬元白已经有了心里的答案。\n 他看中一样东西,看顺眼了,别把她私藏,说不定没几天,自己觉得她不顺眼了呢。\n 又过了一会儿,姬元白收起满腹的想法,想这些干嘛?\n 不过是觉得季舒看着顺眼,就想这么多有的没的,自己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