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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钟商羽而言，人都不在了，怎么可能一样。
第二天去上早自习，她身边的位置空出一片。3班人数原本是偶数，森萤一走，也没人填补她的空缺。
好不容易挨到早饭，钟商羽立刻带着碗到1班门外等森萤。
她本来想叫森萤出来，但1班跟3班的气氛太不一样了，哪怕下课，班里也是静悄悄的，她只看一眼就打退堂鼓了。
1班的学生陆陆续续的走出来，对手拿大碗的钟商羽或打量，或嘲讽，或视若无睹。
没一会儿，裴彻也出来了，他看到钟商羽站在门外，回头朝班里喊了一声：“森萤！钟商羽等你。”
钟商羽差点忘了裴彻也在这班，在他路过时，对他感激的一点头。
裴彻没说什么，扶扶眼镜走了。
很快，森萤也出来了，一脸抱歉的说：“我在做题，没听到铃声，等很久了吗？”
钟商羽摇摇头，挽起她的胳膊：“刚来，咱们走吧！”
两人同桌吃饭的时候，周围有不少学生都在谈论这件事，坐在她们身后的几个女生更是公然的高谈阔论。
“明珠怎么会出了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生？”
“听说昨天正宫都找上门了，把那女的暴打一顿呢！”
“这要是我，早就羞得没脸见人了……”
“学校也不说让她退学……”
“她好像初中的时候就很那个了……”
“这也难怪，有人生没人教嘛……”
越说越离谱。
森萤恍若未闻的吃饭，神情瞧不出一丝异样。
但钟商羽没她那么好的涵养，忍无可忍的站起来，端起碗往身后一泼。
“哎呀！”
“谁呀！”
一排女生全遭了殃，后背全是米粥。
她们气急败坏的跳起来，围住钟商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在饭堂巡视的体育老师给逮住了：“你们几个，都给我过来！”
钟商羽临走前，硬是把森萤摁在座位上，不让她跟过来。
到了教导处，老师记下几人的班级姓名，然后抬头看了看几个受灾的女生，又看了看一脸苦大仇深的钟商羽：“我都看见了，说吧，你为什么这么干？”
钟商羽说：“我是不小心。”
几个女生怒了：“你就是故意的！”
钟商羽说：“对不起。”
但那毫无反省之意的表情仿佛在说下一句：“行了吧？”
几个女生气得咬牙。
体育老师头疼扶额，只好问那些女生：“你们都不是一个年级的，到底有什么过节？”
一女生说：“鬼才知道！我们都不认识她！”
又一女生说：“我们说话说的好好的，她就突然发神经！”
体育老师问：“你们说了什么？”
女生们相互看看，还是最先说话的那个女生开了口：“还不就是昨天严师母来学校……”
“对啊！”一女生接着说，“又不止我们在说，很多人都知道啊！她急什么？”
体育老师一听，有点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对几个女生说：“行，我会处理她的，你们几个先回去吧。”
女生们真想看看钟商羽是什么下场，但她们并没受伤，而且湿衣服穿着也实在恶心，只能愤愤离开。
几人一走，体育老师伸手在钟商羽脑袋上点了一下：“钟商羽呀钟商羽，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眼看四下无人，钟商羽终于讪讪的笑了：“多谢你救我，大表哥，大姨和表嫂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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