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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登山的脚步，停了下来。
山风吹拂，黑色兜帽摇动，露出半张脸。
樱唇微启，带着浓浓疑惑与好奇。
“我为何会败?”
顾尘没有立即回答，看着那半张脸，整个人都陷入了震惊之中。
......
镜外。
无数人也在好奇天帝的回答是什么。
可当那半张脸，显露一瞬之时，所有人都愣了。
“为何，那般相似!”
“那单薄的唇，那挺翘的鼻梁，还有那开口说话的细微动作，为何那么像!”
有人刚才分心了，没有看到那一幕。
此刻听着众人的震惊疑惑，心里被猫挠了一样。
“像谁啊?”
“说句话，别打哑谜啊!”
凌风脸色怪异，其他人也是带着迟疑和惊讶。
隐约间，无数人想看清那半张脸之上的风景。
慕容胜雪抿着唇，轻声道:“她，太像天帝了!”
红衣，自半山返回，一步步走到顾尘面前。
她带着难得的苦恼说道:“我那一剑，在记忆中，本该是大帝境之下，无敌的一剑。”
“可为何，连一个凡人悟出的剑招，都无法比拟?”
顾尘收回震惊之色，天子望气术瞬息启动。
眼中紫芒，不断扫过红衣剑魔。
依旧还是一片混沌，依旧还是满目剑影。
但这一次，他没有马上停止天子望气术。
深吸一口气，他不疾不徐的回答道:“你那幽光一剑，是由我所创!”
红衣剑魔迟疑的看着他，她想说你毫无剑道修为，但不知为何，她下意识的点头。
十分确认，那一招，的确是面前这白发男子所创。
冥冥中，她有这种感应!
顾尘死死盯着她，继续说道:“我不知你为何能施展我的剑招，甚至能施展别人的剑招，包括剑意。”
“可能，这是你的天赋，是你的本能。”
“但我想告诉你，复刻的，始终是复刻的!”
“即便能达到原有主人的威力，但那依旧是死物!”
红衣剑魔茫然点头，“是的，曾经也有人跟我说过类似的话。就连那李纯罡，也曾说过，那剑招不属于我。”
“可是，明明我会了，为何又不属于我?”
顾尘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将话题引申到另一个方向。
他带着怅惘，幽幽道:“若我继续在剑道之路上前行，我那幽光一剑，依旧会继续成长。”
“若那日长街之上是我与李纯罡对决，同样的一剑，或许我无法胜他，但他却未必能败我!”
成长!
红衣很敏锐的抓住了这个关键词。
仿佛跟剑有关的事物，她比谁都敏感。
她迟疑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所复刻的剑招乃至剑意，无法成长?”
“我只问你一事!”
“你会多少种剑意，多少种剑招?”
红衣抿着嘴，轻吐两个字:“无数!”
“那其中，可有你自创剑招，自行领悟的剑意?”
此问一出，顾尘眼中紫芒浓郁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
他死死的盯着面前女子，欲要看穿她的一切!
在那一问之下，红衣整个人浑身一僵，她迷惘了。
也就在这一刻，顾尘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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