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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妙宜和李茹霜就是整她的头目。
回想前世……
苏妙宜从很早之前就一直待在直播间了，只不过她升到9级的时候才开始天天守在直播间里，并且开始说话，那时阳也对她的关注度远远高过了白姝遥。
而李茹霜则是11月才来的直播间，她生得美艳，发的视频作品美到让白姝遥都赞叹不已，自愧不如。
这两人经常在直播间一唱一和的，李茹霜话很多，苏妙宜则是淡淡的，看不出情绪，但是每次到阳也快下播的时候，她都会突然猛刷大额的礼物，这让阳也身为一个主播而言很是开心，自然也会对她更上心。
白姝遥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感到害怕的，她觉得她们的风头盖过她了。
她觉得自己在阳也心里失宠了。
导火索是在白姝遥发现阳也的网易云账号单独给李茹霜创建了一个名为《她爱听的歌》的歌单开始的。
发现歌单的那天晚上，她一个人来到了河边捧着酒猛地灌醉自己，从他们第一次见面一直回想到现在，心痛如绞。
一帧帧美好的画面闪过，再回到现实，她头痛欲裂，情愿活在梦境中。
她真希望永远都活在和小野两个人的世界里，不要醒来。
“你放在心尖上的人心里的人是别人。”是白姝遥在那天之后发的一条动态。
阳也肯定看到了，但没有丝毫的反应。
若是在她们来之前，每逢白姝遥改了什么签名，哪怕只是换了个头像，小野都会追问。
咕噜在直播间地位骤降，本来那时就话少的她，这下很多新来的人一下子就记住了高调的苏妙宜和李茹霜。
更何况苏妙宜和李茹霜都算是直播间的大姐，几乎天天上大票。
突然，她某一天收到了李茹霜的私信，约她出来见面。说就在c城见面。
白姝遥赴约了。
没想到，那是噩梦的开始。
来人不止有李茹霜一个，还有苏妙宜。
“你们找我干什么？”白姝遥有种不好的预感。
“小咕噜，来，我们上天台去玩一玩。”李茹霜开口了。
苏妙宜站在一旁，长发飘飘，神色冷淡，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她们装作友善地挽着白姝遥的手上到了天台，接着就开始了霸凌的行为。
“喜欢阳也是吗？看看自己配不配吧，骚货。”李茹霜边说边掌掴了白姝遥一个巴掌。
“我喜欢阳也关你们什么事？你们今天叫我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目的？”白姝遥反抗着，手却没有办法动弹。
李茹霜直接用脚踹了她，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你真以为你在阳也心里有多重要啊，来，我们看看，你心目中的小野到底会不会心疼你。苏妙宜，给阳也打电话。”
苏妙宜还是没有说话，默默照做。
电话是开了免提的。
“喂，阳也吗？”
“嗯，什么事？”
“有出好戏让你来看看。有没有兴趣？你的小咕噜现在在我手里。”
“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去。”小野的声音虽然冷静，但听到他的声音，白姝遥感到了一丝欣慰。
然而紧接着，她就被她们扒光了衣服，身体放在地上踩，她们的目的就是要让阳也看到白姝遥狼狈不堪的样子。
大约被折磨了半个小时，阳也终于过来了。
白姝遥一看到阳也，就无助地喊着“小野救我！”
然而，她心心念念的小野却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那种漠然和冰冷在那一瞬间几乎把她打入地狱。
霸凌她的还有几个人，都是李茹霜喊来的早就看咕噜不爽的几个人，其中还包括徐嘉雨和闫卓音。
她们四个人联合起来对白姝遥拳打脚踢，扇巴掌，扯头发，让白姝遥颜面无存。
她毫无尊严地摊倒在地上，其中还交杂着她们四个人嘻嘻笑的声音。
阳也全程只说了一句话：“帮她把衣服穿起来吧。”
本来已经痛到麻木希望快点解脱的白姝遥这时候才流下了眼泪。
仿佛曾经那么需要咕噜的人不是小野；仿佛送她小熊玩偶的人不是小野。
仿佛一起去无人岛上居住数日，追着喊她遥遥的人不是小野。
仿佛所有的回忆都只是她自己一个人的臆想。
大半年的陪伴比不过天降的角色，从闫卓音开始就应该记住了呀，自己为什么就是不长教训呢。
没有一个人要帮白姝遥穿衣服的意思。
白姝遥自觉这种屈辱已经到达了她能承受的极限，便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身体被人用脚踩踏过，哪来的尊严可言呢。
她静静地躺了很久很久，久到霸凌她的那四人觉得无趣便离开了，久到最后阳也想要扶她起来，被她剩余一点力气给推开了。
心死就是这种感觉吧。
小野，她人欺辱我我不在意，可连你也无视我，任凭她们在你面前对我做出如此之举，我开始恨你了。
小野，我恨你。
我恨你。
我好恨，好恨，好恨你。
……
然而这一世，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她要把阳也一开始关注到她们的苗头就掐掉。
她记得她们来自哪里，当年为了折磨她，还特意跑来c城，可真是费尽心思呢。
所以，白姝遥直接在十一月头的时候就坐飞机去往李茹霜和苏妙宜所在的s城。
她这次不打算杀人，她打算折磨她们到她们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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