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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长珏瞥了一眼，那眼神明显说有病得治。
凤千汐敲了敲脑门，耳边那道隐隐的声音又消失不见。
正想再仔细听时，看到一个绿色的小眼睛对着墨长珏扑了过来：“小心。”剧毒绿蝙蝠，凤千汐脸色微变。
“区区的飞蝠，大惊小怪。”原来再怎么肆无忌惮的人，也会怕这种东西。
“呵呵，看来殿下头发很长。”凤千汐提防着它的靠近。
“不及你。”墨长珏将夜明珠一提高，光亮扩展开来。
此时注意到，那停趴在壁岩上的飞蝠比平日见到的，大了两三倍，而且浑身发着绿光。那尖尖的带着血迹的牙齿，肉眼能清晰看见。
“殿下，瞧见了么，这东西喜欢吃肉的。”凤千汐内心还是期望这些蝙蝠吃食的是那些已经没气了的。
要是那些姑娘碰到这东西，怕是祸多幅少了。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问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凤千汐的耳朵里传来隐隐的歌声，似哀似怨。
“你往哪走？”墨千珏把凤千汐从岔道拉了回来：“这边，那边是死道。”
“你没有听到有一个女人在唱歌？”凤千汐问道，
“你又听到了什么？”墨长珏不着痕迹的将人拉退在身侧，警惕着四周，他本身不信神佛，只是每年皇家祭祀，来参与一次，从未关注过着和尚圆寂的后山有什么猫腻。
“有个女人在唱卓文君的《白头吟》。”如果只有她一人能听见，那她也知道对方是在引她过去。
看着欲探究竟的凤千汐，墨长珏跨到那条更加幽暗诡异的道上了，他也想瞧瞧，这灵清寺后山，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越到走里头，石壁上攀爬的蝙蝠眼见的密集起来。腐朽的尸臭气味越来越重：凤千汐停住了脚步，对着墨长珏做了一个禁嘘的手势，两根手指头，指了一下回去的路，打了一个走回去的手势。
墨长珏看了一眼漆黑幽深的尽头，对于她这想进又出的路数摸不太清楚了，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名堂。
不过此情此景，墨长珏也没有多问为什么，听话的折身回去，回去时还将凤千汐的手腕给扣上。免得某人耍花样。
那些本来没有动静的蝙蝠，看到凤千汐他们要撤回去，走了七八步的时候，全部扑棱了起来。
凤千汐急促的催道：“墨长珏，弄点血在夜明珠上，将夜明珠丢到里头去。”
墨长珏此时手疾眼快，立马割破一道口，将血染在夜明珠上，丢往那黑暗幽深的尽头。
凤千汐直接将自己的衣带扯了，也以闪电般的速度，将墨长珏的手包了几个圈。
此时那些骚动的蝙蝠，全部往里头扑棱去，还剩下几只追赶凤千汐他们。
墨长珏正要一记掌风结果了它，被凤千汐止住了：“别杀他们，绕弯道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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